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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书推荐: 将幸福拽在手心里

盧從景啊,盧從景,偏愛本身是會招致不必要的不幸。

林舒君沉沉一笑,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你這樣如珍似寶,時時刻刻盯在眼皮底下,在外人看來,不就是個活生生的靶子嗎?

你可得好好地看好了,萬一不小心沒看住,摔碎了也不是別人的過錯,你說是嗎?

盧宗銘每周末要回主宅吃一頓飯,明面上是他還沒有成年,要到主宅來拜訪父親;實則是他還沒有太熟悉香港這邊的業務,飯後盧從景會留他到書房,把他不確定的決策一一拿出來分析,再教導他應該怎麼做。

他今天幾乎是卡著點到的主宅,內心卻對於即將看到父親,看到盧心堯極為牴觸,他不知道應該用什麼表情面對他們二人,總覺得每個動作都有深意。

盧心堯今天有些走神,在繞過盧宗銘座位時不小心絆了一下,撞到他的身上。盧宗銘眼睛都沒有抬一下,飛快地把即將碰到的手收回來,仿佛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似的。

盧心堯感到抱歉,低聲道歉:&ldo;不好意思碰到你了。&rdo;

越是這樣的語氣,越是讓盧宗銘難受和煩躁,你以前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你要我背你的時候從沒有道過一句歉。他知道他這是無厘頭的遷怒,還是冷硬地說:&ldo;沒什麼好道歉的。&rdo;

說完了盧宗銘就開始後悔,他不該對盧心堯發脾氣,他明明知道盧心堯是什麼樣的性格,他那麼敏感,肯定會當成自己對他的反感。

既然盧宗銘都這樣說了,盧心堯原本想要示好的話也只能一併咽回去。他喜歡盧從景,所以連同盧從景的一切都喜歡,他潛意識裡覺得應該和盧宗銘搞好關係,最起碼不要讓他忌憚,他想要的只有盧從景而已。

很快,盧心堯就不再強迫自己笑著,入座準備吃晚餐。但是盧從景注意到了剛剛的小插曲,呵斥道:&ldo;盧宗銘,你對你哥哥有什麼不滿嗎?發脾氣給誰看?&rdo;

盧宗銘又冷又倔,一聲不吭。

盧心堯勉強笑笑打圓場:&ldo;是我不好,下次走路小心點。&rdo;

他想要息事寧人。

盧從景此舉對於他和盧宗銘的關係沒有任何益處,甚至可以稱得上火上澆油,尤其是盧從景還以父親的身份來壓盧宗銘。盧宗銘對他不滿也很正常,又不可能真正恨自己的父親,這筆帳只會記到他身上。

這頓飯吃的格外沉默,盧從景和盧心堯平日裡的話題不適合,太過親密,不僅僅會暴露他們不正常的感情關係,還會襯得盧宗銘像個無關緊要的局外人。而盧從景和盧宗銘要聊的事情,往往都是機密,他們絕不會拿到餐桌上當話題,特別是還有個根本不清楚利害的盧心堯,有時透露重要情報也不過就是無心的一句話。沒人講話,這頓飯自然就吃得無趣。

而這股低氣壓也蔓延到了飯後的談話上,盧宗銘明明知道盧從景的建議都是一針見血且中肯,但他就是聽不進去。盧從景也看出他狀態不對,不再繼續說下去,反正說了他也不聽。

盧從景按了按太陽穴,才說:&ldo;arv,你需要控制情緒。你應該知道組織需要一個情緒穩定的領導。&rdo;

盧宗銘今天的表現就好像迎來了遲來的叛逆期,盧從景感到困惑,他對盧宗銘的了解並不比對盧心堯的少,他並不是這樣浮躁而尖銳的性格,準確來說,在他進基地之前他就不會這樣不穩重了。

盧宗銘難以克制自己攥緊了拳頭,arv是他的英文名,別人叫他arv的時間比他正經的中文名的時間都長。盧從景會在不同的場合以不同的方式喊他,如果有外人在,會叫他的中文名,還會省去姓氏,直接叫宗銘;但如果是相對私人的場合,則會直接喊他的英文名,就像他們一起在美國的生活的時候一樣。

不可名狀的憤怒翻上來,他不能開口,一開口就會說出讓他自己追悔莫及的話。他下意識地去想,盧從景可以算是個合格的父親,也可以說不是。他把自己教導的很好,就連這種細節都會留意到;可他又將這不甘與困擾一併拋給他,他們為什麼不能只是父親和哥哥?

&ldo;你回去吧。&rdo;

盧宗銘一刻也沒有停留,驅車離開了盧家,仿佛離開的不是他自己家而是逃離了什麼令他極其反感的地方。

公寓門口有人在等他。

盧宗銘直接熄火下車,冷冷地看著站在公寓門口的那人,那人也看到了他,率先開口:&ldo;您回來了。我是來替五爺傳話的,他說,送給您的禮物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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