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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手插進她溫軟的發間,一手往下探進毛絨絨的柔軟,勾出一縷銀絲,整個覆上去,極富節律一點點地按。

小臂撐著床面,他沉腰挺身,已經開拓過的通道順暢無阻。

「嗯……」

分不清是誰的一聲低嘆。

有時候牽動到傷口,他的吼聲變得更加嘶啞突兀。

早就無比熟悉的兩具身體無須任何磨合,她比從前更懂得怎麼配合他,偶爾還會主動迎他的力量,讓他魂飛魄散。

很快就要到達高潮,他越發粗壯,越發迅猛。她失去理智毫無保留嬌喘,雙腿盤住他扭動的腰。

微微睜開眼,他的臉朦朧得讓她覺得像是在做夢。

這一次是她感受到他發怒而施加在動作上的暴虐,她幸災樂禍,得意洋洋開口:「其實我騙你的,別的姿勢我沒嘗過,這個姿勢我練得不錯吧。」

話音還未落,就被他猛地扯住髮根。

摸到他額角暴起狂跳的青筋,她心滿意足閉上眼睛。報復過後,身體深處的痛和歡愉都如滾滾寒江水,湧入空虛的心。

現在她是他的掌中之物,無論他怎麼折磨她,她都只能受著。

那份只有他能帶給她的酣暢痛快,她原來如此渴望。

「回來吧,葉一竹,回到我身邊。」

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真切深情的祈求一遍遍,像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敲打著她無數次被頂到發慌的心。

她抱緊他,在體內深處爆發的一瞬間,眼角滲出滾燙的淚珠。

葉一竹實在不理解,明明過了七年,一晚上又是拼酒又是打架,他卻比十七歲更加旺盛、持久,仿佛要把她榨乾才肯罷休。

明明沒有開暖氣,兩人都像在大雨滂沱中奔跑過一般,大汗淋漓,就連床單被子都濕了一片。

在浴室,溫熱的水流嘩嘩湧出來,他的手不能碰水,就挾持住她的雙手,舉高過頭頂。

身體死死抵住她,透明的玻璃牆上留下窈窕完美的曲線。

在水霧縈繞的仙境裡,他們盡情忘我地親吻,唇齒交纏,舌尖都是彼此的味道。

有時候好不容易她掙脫出來,試圖扭頭避開他。

肺被擠壓到爆破邊緣,氣息不穩:「你的傷口碰水就廢了……」

「廢就廢了。」他絲毫不在意,笑著說完又含住她的唇。

從浴室出來,他們又穿著睡袍,在飽和的燈光下緊緊擁吻。

她逃出去,不一會兒又被他攬回來,從背後抓住。她抬手插進他清爽的短髮,扭頭擦過他的鼻樑。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乳心、脖子、臉頰、眼睛、頭髮、唇……

身上的每一個部位,都留下他的痕跡。

好像怎麼都親不夠。

她痴迷享受這樣被一個男人如此強烈占有的愛撫著,情動時捧住他的臉,像第一次近距離看他時那樣,指腹撫過他的耳鼻嘴。

「為什麼寧雪告訴你事情的真相後,你沒有立馬來找我?」

他垂眸,含住她的指尖。

「因為我有病。」他回答得一本正經,聲音無比混沌。

因為該死的自尊,他以為自己的世界可以沒有她。

「你罵我賤。」

「是我賤,我天生賤骨頭。」

「你說你恨我。」

他滿眼頹唐,沉默了一會兒,才說:「是,我有多愛你,就有多恨你。」

他恨她一意孤行地只相信自己的判斷;恨她一點舊情都不念就判了他死刑;恨她好像說斷則斷,他的付出不過都是自作多情、無濟於事和多此一舉;恨她連分手都不說出口就一走了之;恨她寧可找別人幫忙,都不肯接受他。

可對她的情感,從她離開那刻起就塵封住。直到她回來,再次出現在他的世界,他不顧一切找回被丟棄在過去的對她的愛,有增無減。

遠遠抵過對她的恨。

「我找周振柯是因為他和許佳安有不正當關係,只有找他,才能證實我的猜想。」

「嗯。」

「為了找出那個人,我也很難過,差點連別人的命都搭上了,才拿到那樣的結果。所以你不能理解我,我真的很失望。」

他遲遲沒有說話,再開口時有些哽咽,表達自己的不滿:「可你什麼都不和我說,我怎麼知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

「我以為從早春到初夏經歷過這麼多,我們擁有了足夠的默契。」

他凝視著她,滿眼心疼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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