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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高中的時候葉一竹也曾十分不滿他對寧雪的態度。

散場的時候,成博宇沒有多餘停留,起身準備離開。

「有時間一起喝一杯唄。」

面對她的邀請,他沒婉拒:「改天有時間,我請你們。」

說完,他把外套從座位上拿起來,一張折好的白紙連同一張小卡掉到葉一竹腳邊。

葉一竹險些踩到,眼疾手快彎腰去給他撿起來。

白紙是反折著的,葉一竹看不到裡面的黑字,可她眼尖,還是立馬認出那張星輝律師事務所的名片。

把東西交到他手上,葉一竹雖然好奇,但還是沒有多問。

「謝謝。」他溫和的聲音和以前別無二致,聽起來也沒有任何異常。

等寧雪卸完妝出來,葉一竹忍不住問她:「成博宇最近在打官司?」

聽到她的問題,寧雪明顯一愣,葉一竹瞭然擺擺手,「得,看你那樣肯定也不知道。」

寧雪愕然,抿唇低頭整理自己的包,悶悶開口:「我們也就一起吃了兩頓飯。」

葉一竹插著手瞟她一眼,不過一會兒,寧雪抬起頭問她:「你怎麼知道?」

「噗嗤」,葉一竹忍不住笑出聲,可現在也不好開她的玩笑。

「剛才看到從他口袋掉出來一張律師名片。我印象中,這個姓趙的律師好像專門打一些命案的官司,特別難請。」

寧雪想了想,語氣有些沉重:「那應該是他爸爸的事吧。」

葉一竹恍然大悟,突然想起來成博宇大學畢業那年,他父親去世了。

當時她在國外,聽秦銘隨口提過一句。

「都過去三四年了。」

寧雪隨口感嘆了一句,可短短几個字里透露出無奈和掙扎。

「聽說他爸爸是死於一場工地坍塌事故,當時很多工人的親屬聯名上告,可法院只宣判了施工方全責,他們連投資公司是誰都不知道。」

葉一竹不禁停下腳步,不可置信,「我怎麼記得他爸爸以前是某銀行的領導啊。」

「你去了美國,不知道那幾年他家裡發生了很多變故。可能唯一算得上欣慰的好事,就是他復讀的高考成績了吧。」

寧雪其實也不太了解成博宇家裡的具體情況,都是聚會的時候從別人口中聽到的一些零碎信息。

就算他復讀了一年,最終取得優異成績。可別人談起成博宇這個人,還是只會用惋惜又戲謔的口吻。

不光是和秦倩的一段往事,就連他的家庭——因為父親無法繼續在大重立足而被迫放棄了自己最想念的大重大學,最終去了北方也成了大家口中的談資。

葉一竹好像有點能理解為什麼成博宇這兩年就算再回到大重,也沒有繼續和曾經一起談天說地、揮霍放縱的兄弟走到一起。

回到靜和時,顧盛廷已經坐在一樓客廳。電視開得震天響,他卻是在用平板打遊戲。

聽到動靜,他頭都沒回一下。

「回來了……」

葉一竹在門口站許久,才坦然接受了這種打開門,就看到燈火通明,屋子裡有另一個人等著自己回來的新奇感受。

她不打擾他,換了鞋就走去廚房倒水,發現自己白天買回來還沒處理的菜都已經被分門別類放置好。

顧盛廷不管對面隊友的罵罵咧咧,放下平板走過來,「明晚我哪裡都不去了,讓你見識見識我的廚藝。」

回來看到滿地的菜,他才知道她原本今晚已經做好和他在家裡共進晚餐的打算。

他滿懷愧疚,又忍不住竊喜,一天忙碌的疲憊瞬間消散,享受又期待和她才剛開始的生活。

他從背後摟她,不停蹭她的後脖。

葉一竹瞬間被香皂的清淡氣味層層包圍。

她扭了兩下,皺眉說:「我還沒洗澡。」

他低頭親一下她的臉頰,才鬆開手靠在一旁看她。

「演出看得怎麼樣?」

「挺好的,下次我們一起去吧,給寧雪撐撐場子。」

這次她們表演的劇本是個小眾題材,上座率不怎麼樣,可葉一竹挺喜歡的。

她本來想問他成博宇的事,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太合適。

要是傳到程褚耳朵里,那貨肯定覺得她分裂他和寧雪的感情。

於是她換了個思路,問顧盛廷:「你認不認識蘇玉?」

顧盛廷打開冰箱想給她洗兩顆櫻桃,整個愣住。

想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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