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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更怕她回去告訴他們,呂家群會不顧一切衝過來。

可是就這樣什麼都不做嗎?

李宇今天有多可怕,誰都見識過了。

誰這時候落到他手上,都難逃一劫。

同時她又在隱隱勸慰自己,上次在二樓后座,李宇只是讓她喝了幾瓶酒,他們在學校經常碰面,葉一竹也依舊好好的。

更何況今天李宇明知道呂家群他們都在,應該不會明目張胆干出什麼事。

可想得越多,她的心就跳得越快。

一抬頭看到呂家群和秦銘,任心險些驚叫出聲。

「一竹呢,你沒追上她?」秦銘見她獨自返回,神情古怪,心中不免起疑。

「我……出來就已經看不到她了。」

她不敢去看呂家群的臉色。靳岑帶著幾個人走出來,手機屏幕還是通話界面。

「電話沒關機,但沒人接……」

第42章 疤痕

葉一竹走出去後,包廂里的氣壓低得詭異。呂家群一言不發,臉色黑沉。

剛才靳岑的話始終縈繞在他耳邊。

「李宇還沒走……」

突然,他猛地站起來,用尖銳的語氣克制著心裡不好的預感。

「一竹如果出了什麼事,你我都難逃其咎。」

說完如風沖了出去,靳岑怔了幾秒鐘,鞋都來不及穿也跟著跑出去。

「這是不是一竹的?」

阿四眼尖,看到拐角地毯上一條孤零零的項鍊。

靳岑推開人走過去把項鍊奪過來,仔細辨認。呂家群和秦銘身子不約而同前傾,目光灼人。但其實心裡並沒有抱太大期望,因為葉一竹從來不帶項鍊之類的掛飾。

可這種時候,矛盾的認同占據了上風。

「是,我見她戴過!」靳岑興奮叫起來,可又陷入更深的恐慌。

這顯然是掙扎中遺落下來的,項鍊的勾鎖都已經被扯壞,可想而知項鍊的主人做過多激烈的反抗。

而任心緊跟葉一竹從包廂出來,卻自稱連人影都沒看到。

那麼除了被人帶走,他們想不出別的可能。

呂家群破門而入時,包廂里一片昏暗,但氣味穢臭,連視野也跟著模糊,耳朵也被堵死一般,一時間根本分辨不出陣陣抽氣粗喘是從哪裡傳出來的。

走廊打進來的光讓牆壁開了道裂縫,裡面徒然伸出只蒼白瘦枯的手,用盡全力拍出震天響聲,節奏凌亂,須臾又落下的瞬間,那道投射到牆上的光又頃刻被滾滾黑影覆蓋。

葉一竹不知道會不會有人來,不知道來的會是誰,所以就算騰出手發出信號的時間差會給李宇可趁之機——或許,他會直接用那條蠢動暴起的滾燙巨蟒直接撕裂她,可她還是拼命舉手,試圖抓住一線希望,掌骨都幾乎震碎。

衣服被推到胸口的一瞬清涼於她而言是熱辣怒火,骨頭裡的血液迅速倒灌,滾燙如岩漿噴發而出。

她被捂住口鼻推進陌生包廂後,跌入沙發,緊跟著,一具滾熱的身體壓過來。不管她如何反抗如何學盡她曾經和呂家群秦銘學的招式,還是被李宇的姦淫邪笑攻城掠池。李宇壓在她不堪一折但分外堅韌的腰肢上,胡亂撕扯她的衣服,雙腿分跪兩側一手鬆解皮帶,葉一竹往後仰頭的瞬間,他的眼睛嗜血般爆紅,氣息粗重地奸笑:「噢,你這麼主動啊,來,讓宇哥疼你……」

話音未落,葉一竹拿到了放在頭頂的煙盒,把自己嘴唇咬破的瞬間狠狠砸到他腦袋上。很快,黑暗中一條鮮明快速的血流從李宇額角發跡滑落,他換上更陰狠的面具,五官扭曲,揚手甩下去打得葉一竹頭暈腦脹。

眼角落下來的熱流,是汩汩腥熱的血淚。

呂家群根本沒看清裡面的景象,光是那隻舉起又落下的手、少女沙啞竭力的嘶喊、混重喘急的碰撞聲就足夠讓他青筋直跳。他兩眼冒火,衝過去從後一把抓住仍舊因為情慾血脈僨張的李宇,屈腿頂他要露不露的下體死死摁到牆上。

「你找死!」

李宇被痛激醒,嚎一聲,反手掄回去,敏捷拿起剛才被他扔掉的帶血的煙盒砸呂家群的後腦。

「呂家群老子殺了你!」

阿四他們衝進來,李宇見狀沖門口大喊:「他媽的,人都死哪兒去了!」

沒等他的人露面,他和呂家群就扭打在一起,撞得四周的物品四處飛濺。一時間,血腥瀰漫。

靳岑護住葉一竹把衣服重新穿好,用眼神詢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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