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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找死。」
葉一竹驚呼一聲,立馬被他用嘴堵住,她下意識閉眼勾緊他脖子,黑暗中只覺一陣天旋地轉。
他把人放到濕漉漉的洗漱台,用力把她毛衣從肩頭扯落,咬上去,下面也跟著擠。她難耐喘出來,在模糊意識中下意識勾緊他太放肆的舌頭。
總不能都輸給他。被他施予飽漲的小腹深處過了最初那陣脹麻感,空虛得緊,可他遲遲不肯動。
兩人吻得太激烈,幾度有瀕臨窒息的錯覺。顧盛廷狠狠咬她一口,重重喘過一下,咬牙笑罵:「有本事,下面也含緊些。」
葉一竹有些羞恥,還有些懵懂,就突然被一陣抽插顛得眼前冒光。
頭頂飽和的燈影像窗外下個不停的雪。
他要得兇狠又溫柔;給得極致又霸道。
最後,葉一竹被他放到水溫合適的浴缸里,嗓子發乾,渾身無力,但絕不後悔困住他的腳步。
顧盛廷換了身衣服,又是清爽禁慾的樣子,撩起袖口蹲在旁邊替她洗。
「你一天都忙什麼,比我還累。」
她覺得他話很故意,睜開眼睛瞪他,陰陽怪氣:「是,全世界只有顧總最忙。」
他笑而不語,悄悄加重替她按摩小腿的力道。
葉一竹嫌顧盛廷太麻煩,洗個澡而已,他一個男人程序倒很多,她恨不得立馬躺到床上。
可她眷戀熱水,又有男人傾情服務。滿臉煩倦,連連打了幾個哈欠,最後腦袋一歪,舒舒服服昏睡過去。
顧盛廷低著頭,一開始沒注意,說了句:「我去見盧修。上次的事,他最該死,可若不恰好是他的人,誰也不敢保證什麼。」
他的手在泡沫里,覺得她身體每一寸在他的愛撫下也成了柔軟的雲朵。
久久得不到回應,他抬眼一看,愣了愣。
水霧繚繞中,她臉蛋粉撲撲的,一抹事後嬌懶,可憐可愛。他心癢難耐,直起蹲麻的腿,低頭輕輕吻上她的額。
她沒有什麼反應,睡顏靜謐,像小孩子一樣,沒有任何戒備。
看了許久,他伸手關掉已經快溢出來的水。
不大的空間瞬間安靜許多,他輕聲開口,也不管她是否聽到。
也許,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刻,他才敢對她說這些話。
「出事那天,秦銘給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已經脫離險境了。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受傷的人。」
喉間發苦,顧盛廷只說了一句,就覺得胸口震碎,痛感蔓延,低下頭久久沉默。
「我原本以為,是楊展的人把你救出來。」
他再次抬頭,目光深切落在那張安靜如斯的臉上,眼圈猩紅,說話的嗓音極其低重。
「可不是,是呂家群。」
他緊緊握著的手震了一下,可在溫度很高的水裡,兩人交握姿勢太久,幾乎融為一體,他又滿心懊悔,被痛苦與自責挾持,全然未覺。
「你知道嗎?」
他啞聲問了一句,包含很多情緒與含義。
最終,他抬手撫上她的發頂,輕輕撥開那些不聽話的頭髮。
「我總說,為你去死我也願意。這麼多年,每次你出事,都是我救你。所以以前你哭著罵我傻逼,說你虧欠我很多條命,如果哪一天你不喜歡我想甩了我都覺得良心不安。」
回憶往昔,他語氣格外柔和,最終自嘲一笑,驕傲的背脊深深屈折,將臉伏在她手邊。
「這次不是我救你,你是不是就有理由可以理所當然不要我了。」
……
他的電話不停在響,催命一樣。
等浴室門重新合上,葉一竹緩緩睜開眼,怔愣望著頭頂。
水溫似乎急遽下降,刺骨寒意滲入內臟。
肩膀一抖,滾燙的淚沒有過渡從眼角滑落。
她死死咬住唇,無聲抽噎,心被抽了、絞了、挖了一樣,痛到痙攣。
顧盛廷接完電話回來,輕輕把人拍醒。他看葉一竹悠悠轉醒還迷迷茫茫的一雙眼裡有自己,笑如春風,捏了一記她的小鼻子,「回床上再睡,該感冒了。」
聲音清澈如初,一貫散漫的語調,沒有任何異樣。
葉一竹主動抱緊他,腦袋垂在他懷裡,沉默一路。
替她吹乾頭髮、擦好身體乳,被角捻了再捻,顧盛廷最後確定完暖氣溫度想要關燈往外走,一截皓腕輕輕拉住他。
「我等你回來。」
顧盛廷心頭一動,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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