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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趙曉玫和秦倩犯賤,所以她不能容許自己變成自己討厭、看不起的那種人。
他每一句尖銳嘲諷的話像挑不出錯的電影台詞,久久震盪在心。
她知道自己越是厭惡越是反感,就越是在意。
可在這場兵荒馬亂的青春里,這種時而淺嘗輒止又時而轟天動地的悸動,終究無處安放。
她以為,那天在酒吧迷迷糊糊的吻,籃球場上隔著山呼海嘯的一眼,在巷口說起的那個故事,只有兩人知道的莫然的秘密……
這些就足夠觸摸到什麼。
任心靜靜注視著葉一竹在熱鬧中格外落寞的清冷側臉,握著酒瓶的手心浸出層薄汗。
「縱墮入深溝完全不想愧疚,我決意沉迷下去,放眼迎以後……」
這句歌詞始終在任心耳邊迴蕩,擾得她心煩意亂。間隙,她不受控地抬眼去看呂家群。
周圍的人在和他說話,緩緩升起的煙霧裡,他冷峻輪廓也十分清晰,嘴邊噙著若有若無的笑,幾分專注,幾分失神。但就像剛才車裡一樣,專注為何,失神為何,任心竟不敢放任自己多想。
也許是察覺到她的目光,呂家群毫無徵兆扭頭,笑意揚得更深,無限溫柔都被揉碎融進迷離的黑色眼睛裡。
他們之間隔著葉一竹。
任心看到葉一竹似乎在看他。
理智轟然坍塌。
所以葉一竹說她早已經放下能有幾分可信度?任心的心提到嗓子眼,搖擺不定。
在車上的時候,葉一竹故意說了句模糊不清的話引她遐想,她想表達什麼?想告訴她和呂家群,她有喜歡的男生曖昧的對象了?
好,就算是葉一竹要真的放下呂家群開始新感情,如若真有這麼灑脫,她又何苦唱一首《執迷不悔》。
她在執迷什麼,又不悔什麼。
第40章 背叛
眾人情緒高昂,原本點的酒很快一掃而光,續點的遲遲沒上來,秦銘有些不耐煩,搖搖擺擺站起來要出去催單。
誰都知道他要借催單之名出去吐一次,調侃他幾句,依舊各玩各的。
大約過了十分鐘,呂家群對靳岑淡淡開口:「不會死廁所里了吧?」
正好想出去透透氣的葉一竹站起來,「我去看一下……」
「去個屁,老實坐回來。」
任心原本也想出去,跟葉一竹把話說清楚,可聽到呂家群的話,已經站起來的半截身體僵在原地,看到他略微兇狠的眼神,咬唇扯住葉一竹的衣服拉她坐回來。
「這兩小姑娘一看就是想出去透個氣,哪可能真跑男廁去撈秦銘啊。」靳岑感受到氣氛的異樣,隨口調侃。
「李宇包下了頂樓你知道嗎?」
呂家群不緊不慢出聲打斷靳岑,指尖的煙燃到盡頭滴灼到肌膚,他也不痛不癢。
提起李宇,葉一竹和靳岑相視一眼,不約而同掩蓋中眼底真正的情緒。呂家群目光冷冷快速掃視過自以為不著痕跡用眼神交流的兩人,眉心一乍。
「這……我是聽說了今晚有人包層,可沒想到是他們。」
「現在知道也不遲,總好過知道了,還非要出去找不痛快。」
說完,呂家群的視線停在葉一竹並無太多情緒的臉上,伸手將菸頭摁滅。門突然被推開,秦銘慌慌張張衝進來,清醒許多:「他媽的,李宇也在下下啊!」
在場的人原先以為有什麼大事,聽到他的話,又紛紛不屑扭頭各聊各的。見大家不在意,秦銘不可思議指著門外,「他在三樓發瘋,外面都亂成一鍋粥了……」
聞言,眾人眼中立馬閃出幾分光芒,有人興致勃勃站起來整理衣衫要出去湊熱鬧。
「我說這酒怎么半天送不過來,原來是外面有這麼一齣好戲。」
「幹嘛去?」
一聲陰沉呵斥在早已經停了所有音樂的包廂里響起,呂家群坐在那裡,抬眼盯向路飛,面無表情。
路飛支支吾吾,不知所以然。秦銘走過去攀他肩把他按回座位,勸誡他:「這種熱鬧還少湊為妙。」
「聽說有個倒霉蛋當場就被踹骨折了,李宇不讓叫救護車。」
靳岑嘲弄出聲:「這沒幾天就高考了,他還真是一天不作就渾身難受。」說完,她拍拍手站起來,回身看沙發那裡面面相覷的一群人。
「想湊熱鬧還不容易,我去問問六哥,順便把我們的酒拿回來。」
有人調侃她:「喲,還是咱們岑姐厲害,能使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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