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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一竹……」

「對不起老師,三番五次被這樣冤枉,成為眾矢之的,我也是個人,也會有情緒。您放心好了,下個星期我就會回學校,我、我爸媽和您的心愿是一樣的,順順利利拿到畢業證。」

掛掉電話後,葉一竹也並沒有覺得心底那股哀怨和憤怒得到了平息。一抬眼,從窗子裡看到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站在門口的劉圻梅。

她就這樣靜靜看著女兒有條不紊的用強硬語氣將自己的滿腹委屈和質疑傾吐出來,哪怕對方是她的班主任。

怪不得葉集揚總說,葉一竹骨子裡的倔是遺傳了她。

「媽……」葉一竹下意識有些害怕,可一瞬過後,只覺得難過。面對自己最親的人,她再沒有辦法掩飾她的脆弱與委屈。

她的野蠻,她的冷漠,她的堅強,不過是她的保護色。

而劉圻梅,一定是聽到了她夏天捅出事端的真正緣由和她現在在學校的處境。

淚眼朦朧中,葉一竹看到劉圻梅蒼老的雙眼裡也噙滿了同樣的淚。

葉集揚回來時,聽到劉圻梅在打電話。

「張老師,關於剛才葉一竹和您說的話,我想補充一點。我們不是非要拿到這個畢業證,如果我女兒在這裡過得不開心的話,我們有這個能力把她送到國外,一個真正自由、民主和講公道的地方。」

「說什麼呢?」

葉集揚喝得半醉,聽到劉圻梅的話立馬清醒了大半,扯著領帶走過去用怪異的眼神看她。

客廳里靜悄悄,劉圻梅看著這個油光滿面卻依舊風度翩翩,魅力無限的男人,找不到一點當年她愛的少年的影子。

「葉集揚,等一竹高中畢業去了美國,咱倆就離了吧。」

第64章 找他

秦銘掏出根煙放嘴裡,可火沒點燃煙,倒先把葉一竹點著了:「滾遠點抽。」

秦銘笑呵呵把煙收起來,問她:「怎麼樣,你這次回學校之後還有沒有嚼舌根子的。」

「舌根子都是背後嚼的,我哪知道。」她沒什麼所謂,拿出鏡子和口紅,借著包廂里昏暗的燈光薄塗了層正紅色。

不過說來也奇怪,她重新回學校上課後,那些七零八碎的議論聲好像一夜之間消失了。有一次她和寧雪走在路上,旁邊有兩個人頻頻張望她,她正要發作,那兩人倒先湊上來跟她道歉。

秦銘見她越發光彩奪目,投去羨慕的眼光,「我說你可是熬出頭了啊,阿姨現在是徹底不管你了,多自由啊。」

葉一竹冷聲嗆他:「經歷這麼多狗屁事情換來的自由,給你你要不要。」

說完,她往沙發一靠,遠遠圍觀他們打牌,時不時充當軍師出聲指導兩句。

她和賈茹予雖然剛認識不久,但兩人很投緣,從喜歡的歌手到喜歡吃的東西,兩人有聊不盡的話題。秦銘作為中間人,經常對她們冷嘲熱諷:「你們雙方父母都認識,小時候還是一個幼兒園的,居然到現在才相見恨晚。」

賈茹予邁著貓步走過來像攆蒼蠅一樣讓秦銘讓位,「你懂什麼啊,這叫時機未到。所以說啊,這緣分是強求不來的,是吧一竹?」

她半個身子都靠到葉一竹身上,然後遞給她一罐冰啤。兩人相視一笑,徹底忽略秦銘。

「哎哎哎,一竹,你到底覺得覃冰怎麼樣啊?」

聽說葉一竹被之前的男朋友甩了,賈茹予哪裡見得了自己姐妹受這種委屈,昨天立馬叫來一個她們三中的帥哥,還讓他送葉一竹回學校了。

「挺好的啊。」

「挺好的是什麼意思?」賈茹予心急如焚,恨鐵不成鋼,「姐妹,世上男人千千萬,不行咱就換。你要是說你還惦記著一中那個臭不要臉的,我看不起你啊。」

聽到她們在談覃冰,秦銘思考下一輪要出什麼牌的同時不忘豎起耳朵偷聽。

「我跟你說,就你這樣老單著,那邊都不知道換了幾輪了。分手了就要立馬找下家,不然臭男人覺得你還惦記著他,留戀你們的過去。」賈茹予說得嗓子發乾,猛灌了口酒:「光是想想他們這麼自大,我都想吐。」

有人調侃她,「賈無語,你是被男人傷得有多深啊,哈哈哈……」

「要你管啊。」

秦銘指著屏幕催促她趕緊去唱歌,然後一屁股坐回葉一竹旁邊,試探開口:「我說,你和廷子真掰了啊?一點希望都沒了?」

葉一竹冷笑一聲:「你倆什麼時候這麼熟,大名都不叫了。」

「這是男人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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