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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嚇壞了吧,有沒有受傷?」

葉一竹輕皺了皺眉,臉色冷淡,「沒事。」

「你倆到底什麼情況?」

秦銘不緊不慢靠到牆上,在玄關和她對峙。

「我是說,你和顧盛廷。」

趕在葉一竹發作要把咖啡潑到他臉上之前,秦銘先笑了,漫不經心開口:「我剛才來的時候,看到他的車了,就在酒店門口。」

心口隱隱發悶,葉一竹的腦海霎時閃現昨晚危機一幕幕。第一個想法是:他一夜沒走嗎。

她眼底一閃而過的恍惚被秦銘盡收眼底。

可下一秒,她轉身走進去,「你幹嘛來了,有話趕緊說,我等會兒有會。」

她把早餐隨意往桌上一放,走回沙發擺弄設備,準備一會兒視頻會。

今天是周末,秦銘一會兒九點半還得趕過去查房,也不想占用她太多時間,「岑姐回來了。」

葉一竹手上動作一僵,抬眼看他,謹慎開口:「什麼意思?」

「你昨晚在哪家會所見的周芎川?」

秦銘沒有直接回答她,反而問了個似乎和他沒有任何關係的問題。

銀色海岸就要脫口而出,可葉一竹突然反應過來,秦銘一進門就問她有沒有受傷,想必是看到了昨天凌晨轟動一時的新聞。

「秦銘,你別跟我玩這套。」

秦銘默默看她放在鍵盤上的手指開始蜷縮,淡淡開口:「警方昨晚在銀色海岸端了一夥吸毒犯,你也知道了。」

葉一竹臉色瞬間煞白,小心翼翼開口:「是不是還有一個殺人犯?」

秦銘臉上亦是葉一竹從未見過的嚴肅,他垂眸,良久才開口:「他逃了。」

「你能不能把話一次性說完。」

葉一竹想吼。

「是阿傑。」

秦銘離開後,葉一竹洗了個澡,換上全新的大衣,用圍巾捂得嚴嚴實實,出門前看了眼掛在衣架上那件土棕色的棉襖。

酒店門庭若市,跟在一家三口後面過旋轉的門的時候,葉一竹一眼就望見了行道樹下的黑色寶馬。

與昨晚的位置不同。她怎麼差點被秦銘的話蠱惑,相信他真的在車裡坐了一夜。

就像她昨晚絕情冷意讓他去死,他現在不還是活得好好的。

一出酒店,凜冽的風呼嘯而來,天空是低又陰沉的。

葉一竹走得不快,昨晚驚魂血腥的經歷其實讓她仍心有餘悸。她知道在洗漱間,如果不是顧盛廷及時趕到,她和譚中林未必能毫髮無損逃出來。

昨晚她故意摁到他的傷口,目睹他臉色瞬間蒼白,牙關繃緊。她涼涼的掌心,似乎還能感受到他袖口下汩汩冒出的血。

這些皮肉傷對於他而言,不算什麼——會痛,可他能忍。可對於她而言,下決心遠走他鄉、醉生夢死等了七天、七年後得到他一句發瘋似的道歉……那點血肉之痛,遠不及種種時刻她內心的絕望掙扎。

大冷的天,駕駛座的車全打開,顧盛廷幾乎是一動不動注視她從酒店大門一步步由遠及近,來到他身邊。

看到她手裡的大袋子後,他眸光暗淡,可心仍微微跳動,趕在她冷聲開口前,探出腦袋沖她打了個響指。

「去哪,我送你。」

葉一竹覺得他有病。

明明昨晚如此瘋魔陰狠,到最後狼狽又頹廢,可白晝時分,他依舊清爽俊朗,紅楓葉下一張白俊的臉無比清晰,連那些傷痕都快要消失不見。

笑得無比燦爛,漫不經心的性感,開名車戴貴表,在人來人往的酒店門口,好像真的要鍥而不捨地追求女人。

譚中林說得對,憑什麼他的人生永遠這麼順利。

顧盛廷一直警惕細微在她臉上巡迴,試圖捕捉到什麼。

現在的葉一竹,比七年前更像一陣風,捉摸不定,足夠冷酷。

就在他暗自為她片刻的出神驚喜時,葉一竹直接把那件棉襖砸進窗戶,「替我還給李阿姨,謝謝她。」

說話的同時,她已經頭也不回走掉。

顧盛廷成功被她撩起火,胡亂把袋子撇開,推門下去邁著長腿三步兩步追上她。

「不准走!」

他從背後拽住她的手,拿受傷的那隻手,一時失力,拽疼她。

「怎麼,顧總裝不下去了,大街上拉拉扯扯,可不紳士哦。」

她嘴角是笑著的,眼睛是冷的,充滿譏嘲。

顧盛廷一夜沒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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