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侠义背后 (第1/2页)

玉璴用了羞施婆婆的白灵膏,伤口已经愈合。

狂然子离开后,她转头远远看到郑友德坐在地上正在自行处理伤口,顿了一下朝郑友德走了过去。

郑友德见她过来,居然太阳打西边出来,脸上现出一丝了不好意思,这让玉璴晃了好一会儿神,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看错了。

郑友德呲了下牙,一边脸呲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早知道漂亮的人人缘都好,果然有这么多人替你挡剑,我应该继续躲着不出来才对。凑了个不讨巧的热闹。唉,男人啊,迟早要死在美女手里。”郑友德大言不惭叹了一口虚假的气。

玉璴眼珠在眼眶里向上顶了一下,翻了个无可奈何的白眼,果然还是原来的那个郑友德。

她斜嘴一笑,手握成锤头状,在他未受伤的一侧肩膀稍稍用力锤了一下:“谢谢啦。”

郑友德显然没料到玉璴会说这个,以前可都是冷言冷语伺候。他错愕一闪而过,讪讪地笑道:“我其实呢是刚好路过,顺便过来看看热闹。”

玉璴圈着双臂在胸前,看着他笑而不语。

郑友德头歪向一侧不看玉璴,瞬间又转过来面对着她坦白:“好吧好吧,我其实是对劝你留下对付漠龙,让你负伤失踪十年感到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想为你挡剑。我只是……”

“不用解释了,”玉璴抬手做了个制止的手势,然后真诚的看着郑友德认真道:“谢谢你。”

郑友德的嘴张了张,最终还是闭上了,把余下的话吞进了肚子里,下唇紧压着上唇,抿住嘴很不适应地点了点头。

“不过,还有一件事,”玉璴忽然补充道,“你不要再骗嫌环婆婆的钱了。她法力高强,若是知道真相,一定会让你死的很难看。没想到你竟然还干这种伤天害理断子绝孙的缺德事!”

郑友德和嫌环婆婆只停留在书信里的耳鬓厮磨,并没有真正见过面,所以刚才两人擦肩而过彼此都不认识。

郑友德只是好奇哪来的四位美女,在那里强装没事,硬挺直腰板,搔首弄姿,自我陶醉地玉树临风了一把。

而嫌环婆婆根本没注意到混乱战场上的一个毫不起眼的自作多情的伤患。

缘分真的很微妙,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两个毫无瓜葛的陌生人,如果有缘,只需一眼,就好像前生就在哪里见过。而若是无缘,彼此熟悉,以为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的两个人,见了面却陌生得互不相识。

郑友德愣了一下:“嫌环?······婆婆?”忽然他脸上一囧:“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告辞告辞。”说完慌忙化做一股青烟倏得离去。

玉璴看着那团慌乱的烟,无可奈何地摇头笑了笑,猛然想起了钻天驹。

钻天驹被龙后的剑划伤左眼,掉了下来,此刻不知在哪里。

她心急如焚地四下寻找,远远看见钻天驹卧在战场外一处沙地上哀哀戚戚,可怜巴巴嘶嘶哼唧着。

玉璴着急慌忙跑过去,急忙取出羞施婆婆的药瓶,弄出一些白灵膏给钻天驹敷上。伤口很快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但是它的一只眼睛恐怕保不住了。

玉璴心疼地摸摸钻天驹的头,搓搓它的左耳,将它变小,放回了口袋。口袋里常年装着蘑菇,先让它吃个饱,再好好休息一下吧。

有士兵拾到紫珑玉剑呈给玉璴。玉璴抄起剑急忙赶回宫中去找折钰和折瑄。不知道折钰伤得怎么样了,她有羞施婆婆的灵药,得赶紧回去救她。

折钰折瑄的房里空无一人。服侍折钰和折瑄的宫侍告诉玉璴:“护剑使已经向国王辞行,去了多时了。”

玉璴呆立在房中,为什么她俩不等自己,连再见也没说就匆忙离开了?她又看看手中的剑,为什么她俩不带走剑?回去怎么向訾镇主交代?为什么她们没有将訾管家的尸体运回家乡,而是丢在了厚芝国?是折钰受伤不重没有大碍,两个人匆匆复命去了?还是······她背后起了一层凉意,不敢再往下想。

无人解答这些问题,只能靠自己去揭晓。

她心里一片茫然,此时此刻又剩下了自己一个人。一种熟悉的孤独感袭来。

在訾鑫背叛她时,又发现了爹娘并非亲生的时候,这种孤独感来过。

那时,她不知道该去哪里,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记得回来。而阴差阳错她真的又去了圣虚洞宫。

可是现在该去哪儿呢?她知道她得去泰乾镇看看折钰到底伤得怎么样了,还要还回紫珑玉剑,否则折钰折瑄交不了差。她也知道得找到阿朵娘亲说的那个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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