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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宁嘉徵带着自己的气味,旁的凶兽不敢动其分毫,可是这并不代表宁嘉徵可以随便挼他们,况且有他这般威武雄壮的上古凶兽在侧,宁嘉徵何故垂涎旁的凶兽,实乃贪得无厌的凡人。 “不可挼。”穷奇抓了宁嘉徵的手,放于自己的脑袋上,“挼吾吧。” 宁嘉徵盛情难却,遂挼了挼穷奇的脑袋。 穷奇小心翼翼地退出,而后四脚朝天,做任由宁嘉徵处置状。 此刻宁嘉徵身无寸缕,略略一动,便流淌不休。 但他并不客气,将穷奇从毛耳朵挼到了尾巴尖。 末了,他一把扣住穷奇的尾巴根,迤迤然地揉捏了起来。 穷奇再度说了那句话——“尾巴根不可以”。 他倏然松了手,接着坐在了穷奇的身上,一边按自己的肚子,一边摩擦穷奇的皮毛。 未多久,穷奇的皮毛便变得黏黏糊糊了。 然后,他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道:“可干净了?” 未等穷奇作答,他捏起委地的亵衣,将自己擦拭了一番,又松松垮垮地穿上中衣、外衣,露出了大半的锁骨。 穷奇站立起来,下意识地抖了抖皮毛,不慎溅了宁嘉徵一身。 宁嘉徵瞪了穷奇一眼后,低下身去,平视穷奇,进而在穷奇的注视之下,以舌尖将唇角所溅之物卷入了口中。 穷奇情不自禁地扑倒了宁嘉徵,左爪按着宁嘉徵的小腹,右爪则捧着宁嘉徵的侧颊。 宁嘉徵眨了眨双目,无辜地道:“西洲意欲何为?” “吾……”穷奇按照着兽类的习惯,嗅了嗅宁嘉徵的屁股。 宁嘉徵忍俊不禁:“西洲眼下只能嗅到自己的气味吧。” 穷奇实话实说:“不止是自己的气味,吾亦能嗅到你的气味,你很香。” 宁嘉徵反驳道:“我出了一身的汗,岂会是香的?” “你当真很香。”穷奇坦诚地道,“香得吾难以自持。” 宁嘉徵邀请道:“难以自持,便不要自持。” 穷奇发问道:“嘉徵是否希望吾化出人形?” 宁嘉徵抬足轻踩着穷奇的尾巴根道:“皆可,任凭西洲决定。” 穷奇吐息一滞,由于人形更适合接吻,他便化出了人形来。 良久后,宁嘉徵瞧见东方一寸一寸地亮了起来,弹指间,红日一跃而起,扫尽昏晦。 三年前的他曾立志要当天下 见娘亲颔首,他拊掌笑道:“死得好,死得妙,爹爹含冤而死足足三载,而他却有幸苟活三载,命已足够好了,他早该下去向爹爹忏悔了。” 嬴西洲伸手揽住宁嘉徵的腰身,将其纳入了自己怀中。 他未曾听宁嘉徵提及过仇池,但从宁嘉徵的情状判断,宁嘉徵并不觉得如何畅快。 显而易见,宁嘉徵更希望由其亲手诛杀仇池。 “只可惜,我未能手刃他,为爹爹报仇雪恨。”宁嘉徵亲了亲嬴西洲的唇角,这才发现嬴西洲矜贵的面上沾了些许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