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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宁嘉徵在谢她?xie这宁嘉徵居然自己从幻觉中醒来了? 宁嘉徵一步一步地逼近柔娘:“为穆殿主解毒。” 柔娘忙不迭地照做了,只见一只蚂蚁爬到了穆音身上。 却原来,柔娘下毒用的便是蚂蚁,怪不得如此神不知鬼不觉。 待蚂蚁为穆音解了毒后,宁嘉徵踩死了蚂蚁,继而为穆音止血。 穆音瞧见自己这副情状,便猜到自己着了柔娘的道了。 穆音几乎将自己小臂上的肉刮了个精光,要止血颇为不易。 宁嘉徵一身的衣衫几乎成了血衣,才止住穆音的血。 “多谢。”穆音用完好的右手拍晕了柔娘,以免柔娘再作怪,后又一指嬴西洲,“嘉徵,此处发生之事,本殿主会命所有弟子保密,你且快去穷奇处吧。” “西洲。”宁嘉徵这才发现嬴西洲面色发红。 他抬手覆上了嬴西洲的额头:“西洲,你发热了?” 嬴西洲摇了摇首:“不,吾发情了。” 他贵为上古凶兽,并无固定的发情期,但他中了柔娘的媚药,一见宁嘉徵寻回神志,便不能自已地发情了。 宁嘉徵心生欢喜,牵起嬴西洲的手,向穆音要了间卧房。 一进得卧房,他便被嬴西洲按在房门上头,并吻住了唇瓣。 他本想问嬴西洲为何会突然发情,无暇问,便专注地与嬴西洲接吻。 他喜欢与嬴西洲接吻,自从他答应委身嬴西洲以来,他常常与嬴西洲接吻。 其实每一个吻都是雷同的,可他从来不觉得厌倦。 出于发情的缘故吧,这个吻格外粗鲁,犹如要从唇齿起,将他囫囵吞下。 直至他险些断气,嬴西洲方才放过他。 他缓了口气,以朦胧的双目凝望着嬴西洲道:“西洲为何会发情?” 嬴西洲将宁嘉徵打横抱起,放于床榻上,苦苦压抑着自己急欲横冲直撞的欲望,尽量冷静地回道:“那柔娘对吾下了媚药。” 宁嘉徵一边解着嬴西洲的衣衫,一边疑惑地道:“连‘断情’都奈何不了西洲,为何区区媚药却能对西洲起效?” “因为嘉徵。”嬴西洲迫不及待地探入了指尖。 宁嘉徵周身一颤,伏于嬴西洲身上,质问道:“西洲的意思是我若沉沦于幻觉当中,媚药亦奈何不了西洲。” “对。”嬴西洲又送入一指。 “西洲分明正在发情,却舍不得伤我呢。”宁嘉徵轻咬着嬴西洲的耳垂道,“手指够了。” 此言一出,嬴西洲再也控制不了自己了。 宁嘉徵高高地仰着脖颈,吐息滞塞。 不论做过多少次,最初都令他无所适从,这感觉再再提醒他,他正以男子之身承欢。 过于激烈了,他揪住了嬴西洲的发丝,被折腾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嬴西洲命令自己温柔些,再温柔些,切不可粗暴地对待宁嘉徵,但他的脑子却根本不听使唤,与性淫的龙无异。 他的身体想要狠狠地占有宁嘉徵,教宁嘉徵从里到外都独属于他,这一生一世都独属于他。 宁嘉徵仅能发出些破碎的声响,身体被嬴西洲任意摆弄。 他厌恶掌控不了自己身体的感觉,鉴于对象是嬴西洲,且他正与嬴西洲云雨,油然生出了喜欢来。 “西洲……”他想亲亲嬴西洲,却怎么都亲不到。 嬴西洲身上尽是凸起的青筋,他想嬴西洲已足够克制了。 哪怕他饮了嬴西洲的血,长出了内丹来,现下失控的嬴西洲一不小心便会伤了他吧? 他双目低垂,不是看嬴西洲的小臂,便是看嬴西洲的心口,这两处均长着血痂。 未多久前,嬴西洲曾故意由着穆音劈开小臂,贯穿心脏,只为了让他饮血。 嬴西洲真是个傻子。 他既觉得嬴西洲不爱惜身体不应该,又觉得自己被嬴西洲珍惜着,欢喜至极。 他正傻笑着,倏然天地倒转,他被嬴西洲压在了身下。 那处只空虚了一瞬,便又被填满了。 他下意识地舒服得喟叹了一声。 他忍不住想自己是否天生便是断袖,否则,为何会这般舒服? 良久,嬴西洲抚摸着宁嘉徵身上纵横交错的可怖红痕,歉然地道:“对不住。” “没什么对不住的,我很舒服。”宁嘉徵摩挲着自己高高隆起的肚子道,“西洲舒服么?” “舒服。”嬴西洲被宁嘉徵点住了唇瓣,又听得宁嘉徵道:“既然我们都很舒服,何必道歉?” “吾太过粗暴了。”嬴西洲反省道,“吾是上古凶兽,吾活了上万年,连小小的发情都无法自行处理,对不住。” “无妨,你亲亲我。”宁嘉徵阖上了双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