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零章 开场秀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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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人什么时候和汉人开始了相杀相爱的? 斐潜想起了他后世与新员工做培训的时候常常举的那个例子——两个挑水工的例子。胡人和汉人就像那两个挑水工。 分歧可能是在炎帝和黄帝联手做掉了蚩尤的时候就开始了,但是在炎黄这支的部落正在开始定居,进入农耕的科技树之后,炎黄部落和其他周边的部落分化才越的明显起来。 或许在开始的时候,周边的部落还曾经嘲笑过炎黄部落不好好的放牧,泥巴里面出来的东西能有各种动物的肉好吃么? 开始的时候土地里面的产出肯定比不上血肉的鲜美,但是唯的优势便是稳定可控,有了粮食,才能保证能老人和幼儿也能在抓不到猎物的时候还能有口吃的,老人们的经验才能传承下来,也才能保证个部落未来希望能够顺利成长,这种优势日渐积累,就像两个挑水工样,个最终成为了富人,个却依旧贫寒。 但是和故事里面的挑水工不同的是,贫寒的挑水工最终按奈不住内心的**,放下了水桶,提起了刀,便开始了千百年的想杀相爱,就像是在今天。 斐潜站在北屈营盘的木墙的胸墙之后,看着列成了松散阵线的胡人骑兵,忽然有那么些的羡慕,自己手下如果有这样只骑术娴熟的部队,又何必龟缩在营寨之内?主动权全部掌握在手中,想走就走,想战就战,只要不被围堵到死角,便全盘都是活棋。 斐潜知道要来上郡必然会遇到胡人,但是却没有想到会遇到得这么的快,快到有些措手不及,而且若不是他率领了新生力量加入了北屈营地,仅仅凭借杜远原本的兵士,可以说北屈营地必然会被攻破无疑! 昨日斥候已经跟胡人有所接触,也现了胡人所用的旗帜,知道了是南匈奴来犯,但是问题就在于为何南匈奴会跑到这里来? 忽然像是道闪光样,有个模模糊糊的想法在斐潜脑海中闪动了,然后还没等斐潜完全抓住它,它又像个调皮的精灵般刺溜下就钻到了脑海深处…… 斐潜努力的在脑海里面捞了捞,却郁闷的现毫无结果,只得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到了对面的胡人身上来。 胡人队伍中在中央旗帜下面的应该就是南匈奴的领,但是距离有些远,面容什么的看得并不是太清楚,只能是依稀看得出来是个雄壮的汉子,斜批着羊皮袄,背挎着弓箭,也正在看着这里。 斐潜问身旁的杜远道:“文正你会匈奴的话语么?” 杜远摇了摇头,说道:“之前在上郡的时候有些老兵们会讲些胡语,但是现在……” “老兵?”斐潜转了转眼珠,“文正你去问问跟我们来的那些并州兵士里面有没有人会讲胡语……” 杜远领命转身下了胸墙。 北屈营地因为胡人的到来,气氛越的紧张起来,毕竟在营地之内除了小部分的老兵之外,大多数是刚刚从河东募集而来的新兵,只经历了简单的训练,还没有真正的上过战场,现在突然要面对胡人的刀枪,自然是会有情绪上的波动。 这也是斐潜执意要将这些新兵留在大营内防守的原因,虽然道木墙并不能确保战斗的胜利,但是至少在心理上能给这些新兵些安慰。 不过就跟这些新兵样,对于斐潜而言这次北屈营地的意外遭遇战,也是他在上郡的开场秀,能不能获得满堂的喝彩,还是灰溜溜的落幕,现在谁也不知道…… xxxxxxxxxxxx 在北屈营地之前,於扶罗很认真的看着,脸上的神色越有些凝重,除了有大战之前那种认真对待属于战士之间的凝重,还有像是凶残的荒野之狼在面对猎物之前的那种凝重,显得既贪婪又谨慎。 北屈营地的位置决定了只能从个方向上进攻,喇叭口的地形看起来还算可以,但是实际上只有中间的那块才是结实的硬地,比较靠近昕水河的土壤较为松软,人马走动是还行,但是若是要驰骋起来的话却难以实现。 在营地前还有个壕沟,壕沟的底部设有削尖的短木桩,在壕沟的顶部靠近营地的那侧还架设了拒马,等于是无法纵马直冲营下,增加了进攻的难度。 要想进攻北屈营地,必须先开辟出条可以跑马的道路出来,清除那些拒马和木桩,但是这些木桩和拒马,都覆盖在营地的弓箭射程之内…… 很明显,北屈大营就像是个硬壳,只有敲碎了这层的硬壳才能吃到里面鲜美的肉,但是目前看来,这层硬壳有些棘手。 於扶罗忽然露出了丝怀疑之色,说道:“有些不对……” “啊?”呼厨泉愣了下,然后便吓了跳,连忙坐直了左右看看,以为是落入了汉人的陷阱,结果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不由的问道,“有什么不对?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啊?” “我是说营地里面的兵士数目不对,还有领军的将领也是不对……”於扶罗看着北屈营地上空飘扬着的三色旗帜,有些迷惑——汉人当中有谁是用三种颜色做旗帜的?这三个颜色的旗帜难道有什么特殊的涵义不成?面前的实际情况和於扶罗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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