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1/4页)

说那是用来串卦位的。

我们六个人当中都是男的,自己以为没有人会带红线这种东西,可就在阿尔萨克的手下中,有个人举手说他的袜子是用红线织的。

那个人说着就脱掉了鞋子,我就看到了他露出来的那双红袜子,上面还都绣着个福字。

“我了个去,我说这位大哥,没看出来今年还是你本历年啊!小袜子绣的不错嘛——”

疤眼爱看玩笑的性格又犯了,我让他别再浪费时间,等那个人把袜子脱下来,就赶紧占卦。

疤眼用匕首的尖挑出了袜子上的线头,抽出了一条细长的红线。他一手举着那条红线,一手捏着自己的鼻子说:“哥们儿你的味太冲了吧?真让我受不了!”

“呵呵……那个两天没洗脚了,见谅啊!”那个人憨笑着回了疤眼一句。

笑可以,但正事也要办。有了红线,疤眼就可以起卦了。本以为可以亲自目睹起卦,可疤眼却说在起卦的时候,旁边不能有别人,那样会分散他的注意力。

虽说这有些扫兴,不过为了大局为重,我们便把疤眼一个人留在了车里,然后离远了车子站在一旁等待。

疤眼起卦的时间很长,我掐了下时间,足有半个小时。等他出来后,我就看到他脸上都是汗水,看样子起卦很费体力。

疤眼告诉我说卦起得很成功,辰时的方位他已经掌握了,但是问题又来了。就算我们掌握了方位,可具体在那个方位的什么地方,我们还不从得知。

阿尔萨克说塔克拉玛干沙漠面积太大了,要是沿着方位往下走,那肯定要花费我们更多时间。

虽然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可除了这样沿着沙漠走下去,就没有别的什么办法了。我只好叹了口气说:“唉——不这样,哪还有什么办法?大家还是上车,就这样找下去吧!”

所有人都没有办法,也只好上车离开这里了。我们当中只有疤眼清楚辰时的方位,所以我们就让他一个人开一辆车在前面带领,我和白空坐一辆车跟在后面,阿尔萨克他们三个人再开一辆车跟紧。

我从未尝试过在沙漠中开车,那感觉和在普通路道上行走不一样。要是稍微控制不好,车子就会左右晃动,甚至还有可能会因此翻车。

在开车的时候,我有留意两边的景物,自己还吩咐白空他们都盯着看,生怕遗漏了什么重要的地方。

眼下距离中午还有一个小时,我们还是没有什么发现。阿尔萨克突然用通讯器给我发来了话,说不能再往前走了,因为再往前走就是流沙区域了。

考虑到所有人的性命要紧,我就没有打算去冒那个险,给疤眼也发了消息,让他在前面停下来。

三辆车几乎同时停车,所有人都下车走了下来。阿尔萨克指着前面,说他记得很清楚,前面就是流沙区域了,一般来看哪里根本是不让去的。

古墓入口还没有找到,我和不甘心这样放弃,就问阿尔萨克有没有什么办法绕过流沙。

阿尔萨克让我放弃这个想法,因为流沙是不固定的,谁也不知道那片地方没有流沙的存在。

白空这时跟我说他饿了,想先吃饭再作打算。正在犯愁的我也只好同意了,决定等饭后在想办法。

吃过饭后我一刻没有怠慢,就让阿尔萨克带着我去流沙那边看看,自己倒想见识下什么叫流沙。

为了方便行动,我和阿尔萨克是走着去的。等临近流沙区域的时候,阿尔萨克就让我停下,他用手指着前方对我说:“小少爷,你看!前面的就是流沙了……”

我顺着阿尔萨克所指的方向去看,他指的那片地方,看上去和别处的沙地没有任何区别。但阿尔萨克告诉我,那只我用眼看到的表面,在那些沙子下还暗藏着杀机。

大片的黄色沙漠看上去很壮观,真的想不到它的底下会有着噬人的流沙。这样的内外不一,对路人来说的确是很大的威胁,看来我们还真不能随意地踏足这里。

又看了几眼前方的流沙,我便扭头和阿尔萨克回去了。回到车子哪里后,白空就凑过来问我流沙好不好看,是不是真的会流动。

我把自己所看到的告诉了白空,他听后表情显得很惊讶:“没想到流沙是这样的,大自然真是太可怕了,竟然创造出这样的‘杀手’。”

白空的形容很恰当,流沙的确就是个杀人于无形的杀手,自己对它很有抵触,希望自己日后不会陷入流沙之中。

现如今有流沙挡道,我们只好坐在原地想起他的办法。多数人都是同意原路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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