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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媳謹遵母妃的教誨,當定與王爺和樂順遂的過日子。」

說完就恭敬的接下了她贈與自己的鐲子,大方又得體的露出一絲笑容來。

看的衛貴妃連連滿意。

九皇子在一旁倒是沒什麼表情,女人對於他來說,不過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王妃也不過如此,只是這王妃身後還有黔州的勢力,他就是臉上裝也要裝的與她親密些。

所幸這位王妃對他並不似其他那些聒噪的女人,總想著勾引他,所以這一點上,他還是比較滿意的。

大婚熱熱鬧鬧的辦完後,九皇子倒是沒客氣,與這位新晉的王妃折騰了一夜。

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對新王妃要多滿意呢,可只有在床上的二人才明白,這不過是走流程。

一個想要儘快的誕下嫡子,後繼有人,自己就可以繼續過逍遙快活的日子。

另一個也想要儘快的誕下嫡子,如此一來不但她的地位穩固了,連帶著在裕王府中的母親和弟弟,日子也能過得舒坦些。

所以,情愛於他們來說,都是過眼煙雲,一個不在乎,一個給不了。

東都城中,還沉浸在厲親王大婚的喜事中,而此刻金陵城裡的梁全斌,全然不知危險再次降臨。

他如今傷勢終於好了些,時不時的能坐起來歇歇,整日躺著,沒壞的胳膊和腿都有些麻木了。

這日陽光正好,他在屋子內隔著窗戶看外面的景色。

旁邊是管家,正在給他算這段日子的進帳。

原本平靜的日子突然被一人到訪給打斷了。

見來人是衛國公的那暗線,還以為是朱鴻那邊事成了,大皇子若真的因此被他們扳倒了,這可是天大的好事!

於是喜出望外的對著管家揮了揮手,而後就問道。

「是國公爺那邊有消息了嗎?」

「嗯。」

「怎麼樣?朱鴻吐露了什麼證據?」

來人瞧梁全斌這模樣,當真是會演戲的很,若不是東都城傳來必殺的消息,他恐怕都會被梁全斌表現出來的忠誠給騙到。

「梁大人這麼想知道答案,不如直接去問他吧。」

直接問?

他怎麼問?

一個在金陵城一個在東都城,相隔上千里怎麼問?

可惜話還沒說出口,就見那邊已經拔出一把利刃,朝著他的脖頸就刺了過來。

嚇得梁全斌連連後退,身體撞在牆上,吃痛不易,眼神中滿是驚恐和不解。

「你瘋了嗎?敢刺殺本官?」

「得國公爺的密令,即刻送你去見閻王爺。」

說罷,又是一刀,這一下直插他的心口,梁全斌萬分驚訝的低頭看著自己的身體,連疼痛都感受不到,只問了一句。

「為什麼?」

可惜,沒有得到那暗線的回答,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血從傷口處流出來,而後確定梁全斌斷了氣後,才離開了司督府。

至於這刺殺司督的罪過,曹家不正合適嗎?

這一幕都被暗地裡監視的蘇城看在眼裡,等那人走後立刻衝進屋子內。

他身邊還站在一個人,此刻雖然臉上蒙了黑巾,但還是能瞧得出正是林懷瑾。

自從來了金陵城後,他就只是伺候在閔老太爺左右,可定王臨行西南之前就已經推斷出今日的事情,所以蘇城和林懷瑾日日都在此蹲守。

為的就是能及時的救治梁全斌。

他若是死了,好些線索就斷了,留著他的命,藉由他的恨意想要把衛國公拉下水才能變得容易些。

林懷瑾乃是張神醫的親傳弟子,況且之前給治傷的藥中,他加了些秘密武器,倒是可以讓他的血流得慢些,不致於因為失血過多而死。

剛剛沒了鼻息,只不過是暫時的。

「按住他,我要拔刀了。」

「好。」

梁全斌可不是他們疼惜之人,況且此刻人已經昏過去了,用不用麻藥也無所謂。

手起刀出,竟然沒有血濺三尺。

蘇城不得不對林懷瑾的本事佩服得五體投地。

「要不是之前趁著給他治傷的時候發現他的心臟長在右邊,這一刀下去定是要了他的命的!」

林懷瑾在民間行醫多年,雖然說這心臟長在右邊的人少之又少,但他還是曾經見過,並且那人的孩子也一樣,說明這會遺傳。

這梁全斌恰巧也是這樣的人,一切似乎在冥冥中得老天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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