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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新娘子是池家人,他早就帶人來鬧場子來,眼下不高興就打算去別處透透風,誰知人還沒走出去多遠,就看到霍沖走了過來。

霍沖乃是朱鴻的妻弟,這些年在朱家的幫襯下也過得十分滋潤,所以對於姐夫的命令,他倒是十分聽話。

讓他盯著曹三郎,果然是片刻不離。

他與霍沖也是不對盤的很,因此冷嘲熱諷的說道。

「都說會咬人的狗不叫,你鬼鬼祟祟的跟在我背後做什麼?」

「曹家哥還是回席面上坐著吧,這辦喜事的家裡,你怎好到處走呢?」

話里話外的,回了他一句。

仿佛在說曹家的家教不好一般,主人沒邀請,他倒是四處愛逛的很。

「喲,看都不能看,那朱家請我們來作甚?不若自己躲著辦,不是更好?」

斜看霍沖一眼,表情十分不屑。

霍沖雙拳緊握,但今日是喜日子,不好發生衝突,於是對著曹三郎再次規勸道。

「曹家哥還是別讓大傢伙為難了,池家主今日也在,若是讓他知道你故意在這兒別苗頭,你說池家的怒氣,曹家平得了嗎?」

「說的可真好笑,我又沒在池家鬧事,這跟池家有什麼關係?」

話雖這樣說,但眼神里的些許擔憂還是被霍沖看在眼裡,立刻說道。

「是不在池家,可今日朱家是和池家結親,你若非要鬧開了,朱家固然丟臉,可池家也跟著丟面子,你說按這池家主的性子,日後還能給曹家好果子吃嗎?」

「你!」

曹三郎憤恨的甩了甩袖子,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池子墨,心裡似乎在權衡著現在鬧開後的結果,片刻後,冷哼兩聲,再次沖他嘲諷道。

「當真是朱家養的好狗!如今看顧家宅!」

說完就折返回去,而席面上的大家,都沒有發現什麼不妥的地方,繼續推杯換盞的厲害。

金陵府丞的大牢之中,關押了不下百名前來參加朱池兩家喜宴的賓客。

他們萬萬以沒有想到,怎麼會如此倒霉。

以朱家的聲望,壓根也請不到這麼多人,大部分都是看著池家的面子來的,想著攀不上池家,先攀上朱家也是好的,誰知竟給自己送大牢來了。

個個都在叫冤叫屈的哀嚎著,咒罵著。

奉命抓人的果然是水師營的人,他們接到了蓋有司督密印的調令,前往這幾個酒樓查封和抓人,至於為什麼,他們也不知緣由。

外人都不知道這些是參加朱家宴席,還以為是不是酒樓的當家人犯事了,所以鬧騰的這麼大,所以一時間也無人將矛頭對準在朱家頭上。

可得到這消息的朱圖立刻匆匆來報,朱鴻聽完之後氣得血吐三升。

「媽的!這姓梁的果然是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只怕早就想好要在今日端了我們這席面,還裝作一副無辜的樣子來賀喜,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二弟,你去安排,我要這位梁大人有命來,無命回!」

眼中的憤怒和殺氣,讓朱圖瞧了覺著有些不妥。

「大哥,此事還未有定論,貿然就對梁大人下手恐怕不妥。若是日後上頭再派一個厲害的過來,我們之前送出去的東西,豈不白費?還是和貴人先商議一番,等他那般安排好接位之人,咱們再下手不遲!」

二弟的話,讓慍怒中的朱鴻有了幾分清醒。

弄死一個梁全斌確實不難,可後面一連串的事情還麻煩著呢,他們要再斟酌一下。

見大哥冷靜下來,朱圖繼續說道。

「不如將此事說給梁大人知曉,若真的是他下令,那咱們也好問問是不是要魚死網破?若不是,他倒是可以放了那些人,也免了一場糾紛。」

這主意雖好,就是有些窩囊,在金陵城盤踞了那麼多年,除了曹司督上位的時候對他們朱家多有打壓,其他的官員在他們面前可都沒機會如此耍官威呢。

「行吧,就按你說的辦!」

「好,那我去說。」

怕大哥情緒太過激動,朱圖主動攬下此事。

回到席面上,見梁全斌有些醉意了,於是藉口要給他喝碗醒酒湯,將人「請」到了後院的廂房之中。

梁全斌臉色有些發白,雙眼略微迷離。

喝過醒酒湯之後,人倒是清醒了不少,看向旁邊站著的朱圖微微笑道。

「本官今日差點就被你們給灌醉了。」

「大人說笑了,您是海量,怎麼可能被灌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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