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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從儉入奢易,從奢入儉難,母子二人過慣了前呼後擁的日子,如何能忍受這樣的「慢待」,因此一來二去的就把仇都記在了年幼的池子墨身上。

池老爺和池子墨一病一弱,卻要和正值盛年的蘭夫人與池五郎鬥法,自然艱難。

加之之前對蘭夫人的過度信賴,好些生意都交到她手上去處理,自然她就能與之抗衡。

一直拖到池子墨年過十八,池老爺才放心的將大半個家業都託付給這個雙親早亡的大房嫡長孫,而後撒手人寰。

至於那池五郎,自然只能是從其餘那些零碎的家業中分些罷了。

可池家勢大,哪怕是邊緣零碎的家業,其實也足夠他們吃穿不愁了。

只可惜,人心不足蛇吞象。

當初這位蘭姨娘,如今的池老夫人自然更不高興。

這十年來用著法子的要將池子墨弄死趕走,卻一一被化解。

而她手中的勢力也被池子墨一一奪回,如今只剩一個軀殼留在後院中了此殘生。

所以他們要借著這機會鬧這麼一出。

就是要讓池家其他人看看,池子墨這個所謂的當家人,是如何欺辱尊長,不顧兄弟姐妹們的死活。

不想著能藉此拉他下水,但能潑他一身污,也是好的。

池家的旁支雖多,但主脈從來只在大房。

比方說那條不為人知的航海密道,家裡豢養的府兵,以及近八成的家業都是大房一脈傳承。

憑什麼同樣是嫡子,他們所能繼承的家業差距就如此之大,這樣一來他們如何能甘心!

這不,那一頭池家五老爺夫婦二人,一個罵一個哭的,鬧得在場之人個個面露難色。

第257章 通婚

誰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小丫頭趕著就跑進來說,「老夫人上吊自殺了。」

「母親!」

池家五老爺立刻大吼一聲,趕著就往後院去。

倒是在場坐著的人,除了池子墨,個個都有些著急。

「家主,要不就應了老五的要求吧,反正他所求不多,又是為著孩子,你與五房的盈娘也是兄妹,何必僵持這模樣呢?」

說話的是一個池家的族老,為人正直,平日裡說話倒也公允。

只可惜,池子墨卻不如以往那般給他面子,冷哼一聲說道。

「不多?他們想要船運的三成股,這不是獅子大開口,這是痴人說夢。只要我活著一日就別想沾手這船運的事!」

一邊說還一邊譏笑著。

「至於那位蘭夫人,若不是顧念著池家的名聲,我早就把她轟出去了。你且去告訴她,要死去五叔家死,別死在祖屋裡頭,晦氣!反正祖父去世前就下了鐵令,不准她入葬池家的祖墳,所以,愛去哪裡上吊去哪裡上吊,我管不著。」

一番話說的又狠又毒,若是那位蘭夫人在場,只怕又要哭鬧不休了。

幾位宗族耆老們默默搖頭,他們也不知為何會鬧到如此地步。

若非顧念著她當初對池家生意上的照拂,只怕如今流落街頭,這池子墨也是做得出來的。

後院中,蘭夫人才吊上去就被人救了下來。

脖子上的痕跡甚至都不明顯,見池五爺一家走了進來,而後卻再無旁人,一時間連做戲的心思都沒了。

「怎麼說,他還是不同意嗎?」

「母親,船運可是池家最厚的利潤所在,他怎麼可能會同意給,還是三成之多。這不是一開始就知道的事嗎?您還非要讓我鬧,看吧,鬧到現在,誰也管不了我們。」

蘭夫人瞥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有幾分不耐煩的說道。

「你這腦子,為娘的真是白教了,若非你不爭氣,這池家會被那小兒把持住嗎?」

池五郎被她罵得狗血噴頭,卻不敢回嘴。

旁邊的五夫人也是低垂著頭,她的這位婆婆可比她厲害多了,在她面前耍心眼兒,還是算了吧,守拙就挺好的。

「你提出這要求,他自然是不會同意的,但若是藉機退而求其次,讓佑兒可以入船運去做些什麼跑腿打雜的事情,豈不是更好!」

池靈佑,乃是池家五房最傑出的一個兒子,雖說才年約十六,卻聰明機警得很。

五房以後的出路,或者說她日後的舒坦,只怕都要看這位孫兒呢。

因此,蘭夫人將寶都壓在他身上,只盼著他能入船運去做事,才好在那鐵桶一般池家大房的版圖上分一杯羹,甚至是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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