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4页)

鸣笛声我听到的,我还以为是路过呢。”

女大户(甲,气愤地):“是的!这股市就好像专门和我们作对似的,妈的,我一买就跌,一卖就涨;你不割吧,它天天跌;你不买吧,它又天天涨。气得你吐血!”

刘大户:“估计我们这些单枪匹马的,无论你是什么大户、中户还是散户的,命都差不多,都是机构鱼肉的对象。我输掉了百万还在继续战斗,那散户输个万把块至于中风吗?我看主要是把他最后一点残存的希望给粉碎了,这才精神崩溃了。”

这时电话铃响,女大户(乙)接起电话。

女大户(乙):“喂…找老刘?老刘,电话!”

刘大户:“喂—那位?”

“你要是今天再不拿钱回来,你就不用再回家了!”电话里传来一女子气愤的声音。

“嘟、嘟…”电话关机声。

刘大户:“喂,喂—”,但对方电话已挂掉。

女大户(乙):“老婆电话吧,好象声音蛮狠的”。

刘大户(叹息一声):“完了,有家不能归了。老婆这会儿要我拿钱,说再不拿钱就别回家了。我要再割肉把钱抽出来,上那翻身呵?我就指望这点钱板本的…”。

老刘原是古州市某贸易公司老总,也是最早参加商品期货交易的先行者,资产最多时近800万,如今已剩几十万了。他抽出一根香烟点燃,长叹了一口气;桌前摆放得香烟是3元多的红梅牌。而就在几年前,老刘嘴边冒的烟,不是中华也是玉溪。

这时一位30几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女大户(甲):“哟,小陈来啦?!稀客,过完年就没看见你了,上那发财啦?”

小陈:“发什么财?发屁财!股票给套死了,没办法,前几年开饭店赚得几十万全吐光了!天天来证券公司又挣不着钱,老婆也下岗了;再这样下去肯定玩完。过完春节只得租了个小门面,卖珍珠奶茶,顺卖烤火腿肠等,糊口饭吃呗!”

老刘:“生意怎么样?”

小陈:“小本买卖,没办法。儿子本来上的贵族小学,现在没钱供了,暑假后准备转学校。”

女大户(乙):“呵呵,看来各家都有难念的经呵…”

女大户(甲):“要是不入市,我们哪个过得不滋润呵…”

小陈(打开电脑):“我这个阳光股票怎么一点灿烂都不给呵?!天天跌得象瘟神似的!”

小陈气得直拍打键盘。

这间大户室你一言我一语的。

15—4时间:与上同步。地点:旁边一间大户室。

四个人正围着一张小圆桌在打80分“拖拉机”扑克牌。

突然,门口传来了激烈的吵嚷声。

十六

十六

16—1时间:随后。地点:三楼过道上。

各大户室有人向门外张望。

只见走廊过道一较胖中年男子涨红着脸嚷道。

胖男子:“你们公司真是翻脸不认人,以前我资金大、成交量大时,整天笑脸围着转,我现在缩水了,交易量小了,这个月连中午饭票都不给了”

另一旁,女管理员小康委曲地哭泣着,和另几个客户低声解释。

小康:“这是公司规定的,我也没办法,每月达不到20万交易量,就没饭票的…”。

胖男子:“少来这一套,我一个月做200万、300万时,你们也没给我两张、三张饭票吗!现在老子输了那么多,跟我来这一套…5月份大盘天天跌,怎么做呵!?不行,我转走!”

中年胖男子显然是火冒三丈。

“呵呀呀,算了,我们还不是从家带饭来吗?微波炉热热也蛮方便的,人家小姑娘只是执行者,又不是制定者,看把人家都吓哭了。”

“是呵,是呵。”

众人劝说着。

16……2时间:当日中午收市后。地点:某中等饭店。

包间内装饰还说得过去,营业部多数员工围坐在餐桌上。

一位60多岁,肿眼泡、谢顶模样的男子,正在与员工举杯:“来来来,大家举杯,为我和黄海证券诸位的友谊干杯!”

字幕打出:崔大户 炒股大户 股龄13年

崔大户,原古州市某厂办公室主任,已退休。90年代初倒腾数件家传文物后入市,在股市炒股多年并代人理财,以打听消息、跟风炒作和短线为主。这天上午,崔大户便提前预约,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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