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页)

老师们默默不乐。

庞海燕怕事情弄大,摸起自行车跑到街道去找耿凤凰,见耿凤凰不在,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就打:“现在建教学楼的资金刚进账不足100万元,你怎么拿这发工资?”

“大妈,100万元对一座教学楼来说能做什么?可对民办教师来说,那是解决了明年的吃饭问题,稳定了教师的情绪。”

“剩下的部分是不是付了山槐的医疗费?”

“我们不应该吗?山槐是龙山会的亲弟弟。我们对不起人家啊!”

“那是填不完的老虎洞!再说了,党委书记都管不了,你一个小小的挂职镇长,别狗抓耗子”庞海燕挂断了电话。

半个小时之后,庞海燕回到槐树园大槐树下,仍没忘开导耿凤凰:“丢失了建筑材料,憨叔去了派出所,承认凉棚里的男女是他和一个**人。派出所知道憨叔想自己独揽责任,还是把龙山会抓去了。这个时候,你不去开发区任局长,回小龙河干什么!”

“小龙河一摊子事等我做。这里更需要我。大妈。”

“早晚追到你的头上来,那个时候想走也晚了。”

“大妈!这个时候,我怎能够打退堂鼓?资金等问题会解决的,你不要操这个心了!”

“你必须回去。街道那儿你别去了,人不在那工作了,赖在那儿没意思。”庞海燕又挂了电话。

耿凤凰刚走进党委圆门口,一个四十开外的农村妇女领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走过来。耿凤凰见黄晓槐和儿子来,认为他是来领学校的看护费,就走过去要问。

黄晓槐让孩子跪倒,说明了来由。

“起来!叔的看护费,我给党委说过了,马上解决。”耿凤凰忙去拉孩子。

那孩子拽着耿凤凰的裙子,大哭。黄晓槐再三劝阻,“孩子想领他爸的钱,找她什么用啊!她不发工资,起来啊!听话!”

那孩子边哭边说:“俺爸去了派出所,你是区里的大官,你要救救俺爸。”

“婶子,你放心吧。他们不会把何叔怎么样!过了这一天,他一定回来的。”

“他结巴得有理讲不出。上次就挨了他们一顿打。”黄晓槐说着要哭,“有人的时候他们讲理,还录像;晚上没有人看,就把他绑在柱子上打,让蚊子叮。外面没有伤,可他回家躺了好多天。这次可是第二次进去啊!我怕他们往死里打。”

“救救俺爸,俺亲爸死了,爸不能再失去第二个。你是区里的大官。抢东西的时候,你和龙山会老师都在凉棚里,你可以为爸作证啊!”

“别瞎说,我们走,不为难你们!”黄晓槐去拽儿子。

此时的庞海燕又打来电话说:“黄晓槐让你去派出所你去了?千万不要去!你不要犯傻了!好容易解脱了!你去,不但救不了他,反而把你和龙山会都牵扯进去。好闺女,听大妈的话。”

“大妈,我还不至于那么傻,谁轻谁重我心里明白。”耿凤凰谎过了母亲,叫来了的士,和黄晓槐母子一同去了派出所。

耿凤凰去派出所想证明凉棚的事。那一夜,龙山会大着胆子进了隔壁的凉棚,龙山会双手紧紧围着她的腰,把她围在自己的臂弯里,一股女人身上的特有的迷人的气味,完全融化了他。突然,龙山会连胡须和嘴印了上去,盖在耿凤凰那柔软而颤抖的红唇,那长长的火舌被她猛地吸到了喉咙,一股热量从唇上迅速窜向四肢、肌肉和血管。

隔壁大火剥剥地燃烧,而龙山会若无其事,紧紧地搂着耿凤凰,他用胡须的脸、胡须的嘴唇吻着她的额头、眼睛和睫毛,吻着那笔直的鼻子、美丽的脸蛋和秀美挺拔的脖子风猛烈地刮着,大雨劈劈啪啪打着凉棚,浇灭了凉棚的烈火,而他们每一根骨子里爱情的火焰在熊熊燃烧。

风停雨住,他们那一场爱情的狂风暴雨还刚刚开始。他们不知是谁蹬歪了一根竹子,凉棚摇摇幌幌风吹拂着小龙河面,河水一起一伏

“耿镇长,这的确是何老师的责任!”耿凤凰从回忆中听到一民警喊她。

耿凤凰想救憨叔,怎么说呢?去说她和龙山会雨夜的凉棚里蹬倒了柱子吗?不能!但至少她可以证明自己的责任,她说:“那夜那么多的建材丢失,是我的责任,我没有安排好,是我疏忽了!是我和龙山会”

黄晓槐站出来说:“那夜我们根本没有见你们!”

“你怎么知道?”一民警问。

“憨子看料,我想陪陪他,我去了”黄晓槐和憨叔虽然没有正式举办婚礼,但她们的关系已不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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