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深夜进宫 (第1/2页)

暖阳低头闻言思索,圣上听说过自己什么吗?该不会是自己从前在京城调皮捣蛋被宫里的宫女太监传进宫里吧。 如果是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厚道了? 头回私下见面就要被人揭短,暖阳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是她爹给解了围。 谭大将军微一躬身:“皇上,小女性子过于活泼又嫉恶如仇,难免做些事显得有些张扬,但她绝对是个好孩子,请皇上明察!” 敬昌帝手指指着谭大将军,笑得温和,“你啊你,朕还什么都没说呢你就维护上了,平日就常听说你疼惜家人,现在看来果真如此。” 说罢,敬昌帝给两人赐座:“坐下吧,这里只有我们四人,没外人。” “谢皇上。” 待父女俩坐下,敬昌帝便朝着暖阳说话。 “听闻你爹说你外出游历了几年,可都去了什么地方啊?” 敬昌帝的话语和蔼中包裹着威严,不愧是在位几十年的帝王。 正当暖阳要站起时,敬昌帝又叫她坐下说。 暖阳坐在位子上,朝向敬昌帝,“回皇上,臣女出游近七年,走遍了庆越所有国土。” “全走完了?” “是,全部走完了。” 敬昌帝沉思片刻,“···西南,你也去了?” 暖阳有些明白敬昌帝的意思,头颅微抬,郑重道:“回皇上,是。” 敬昌帝深深看了看暖阳,微点了点头,声音带着丝笑意:“你这小丫头,倒是胆大。” 接着敬昌帝看向旁边的太子,“西南那块地于朕而言,一直是块心病,朕的人手不好进,里面的人防备严,朕想找借口动他都不得,偏偏这小丫头就这么大咧咧的进去了,”敬昌帝笑了几声,又看向暖阳,“再跟朕说说你在路上有意思的事吧。” “是。臣女沿途所见所闻,有好有坏,还请皇上听完,不要责怪臣女。” “大胆说吧。” “是。臣女启程后前往东方,之后再自东向北迂回前进,待将京城以北全部走遍后,之后便前往东南,皇上治下有方,各地物产丰富,百姓丰衣足食安居乐业,但在靠近国土边境的偏远地带,忠义之士和贪官污吏时有冲突,百姓时有受到边境歹徒侵扰,有官兵前去守卫镇压却还不够彻底解决问题,东南方向绿林好汉居多,官员尽职尽责,百姓可夜不闭户,实乃幸事。不过,近两年整个南边匪患繁多,侵占砍杀劫掠无恶不作,三人成队五人成群,水匪山匪日益多起来,县令知府虽奋起反抗,但敌方狡诈,而且臣女还在一些匪徒中发现了一个叫‘箬竹’的组织,证明身份的是一个竹叶玉牌,其成员遍布甚广,在庆越各地引发骚乱。整个东南和正南方都走遍后,臣女便前往了最后的西南,西南其他地界倒也还好,不过,地处西南的惠阳城却戒备比其他府城严很多,他们会重点查验是否是京城人士,一旦发现甚至会禁止入城,臣女做了伪装,造假了一份通关文牒才能进入,整个惠阳四处官兵巡逻,百姓习以为常,只知惠阳王,不过奇怪的是,臣女观察数日,却从未见惠阳王外出过,派暗探前去惠阳王府只发现惠阳王时常独自在屋中,就连后院妻女都见得少,臣女想要再行探查,却只能见到四处重兵把守,仔细算算,以惠阳王城中兵马数量,预计十万向上,当然,这还只是在明面上的,臣女派人探查,惠阳城的三处山脉地下被挖空,但四周严防无法深入,也不知那地下究竟是什么。之后,臣女便返回京城。” “那枚竹叶玉牌你可有带来?”太子原逊英听完暖阳所说,率先提出问题。 暖阳起身将置于腰间的荷包拿下,将里面的玉牌呈上。 太子接过后交给敬昌帝。 敬昌帝仔细摩挲这枚玉牌,“几年了,这个组织还在呢,朕暗中搜寻这群人的踪迹却几次落空,狡兔三窟,原以为这组织的据点只在北方,没想到竟连南方也被侵染,你,运气好啊,记得几年前宇顺地界内也出过山匪,那时是曹冲汉带队,你个小丫头也跟去了,其实那件事,也是这箬竹的手笔,看来你与这组织缘分不浅,不如你来说说,这箬竹究竟意欲何为?” “臣女以为,这箬竹,恐是要在庆越境内制造匪患恐慌,扰乱百姓安定与民心,意图动摇国之根本。” “你这顶帽子倒是扣得大,可你怎知这箬竹能有这通天本领动摇整个庆越?” “这箬竹用心险恶,并不是本领过高,只是善于揣测引导人心,用不断地危害在百姓心中植入恐慌,叫人以为国将大乱。臣女亲眼所见,那箬竹的人用鼓动煽动的言语引导着匪徒闯入平民百姓家中劫掠烧杀,其行径之可恶叫人气愤至极咬碎银牙也不为过,臣女虽出手及时制止了那次祸端,可在臣女的严刑逼供下,那箬竹的人还能言善辩企图扰乱我们,最后臣女只知这箬竹在庆越遍布,其组织中分为天地玄黄四部,那人属于最底层的黄部且知之甚少,从来都是上一级单向对下级发布指令,与他同级的黄部成员都是负责引发匪患等灾祸挑起民愤,祸及各处,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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