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7部分 (第2/4页)

音,估计这门马上就要被推倒了。

“快关车门!”农民吓得声音都变了形道。

衡其嗤道:“农民你穷咋乎什么?没瞧见朱疯子还在下面吗?快叫他上来!”

农民偏头一看,果见朱凤练还傻呵呵地端着枪站在院中东张西望,忙隔着窗户玻璃朝他叫道:“朱疯子,快上车!”

由于隔着玻璃,朱凤练自然听不见他在嚷什么。

衡其忙伸手将农民这边的窗户往上一提,将窗户玻璃给提了上去——原来这种车窗玻璃也和老式的火车车窗玻璃差不多,都是往上抬的(现在国内已经不多见的那种绿色车皮火车的车窗玻璃就是这样)。

窗户玻璃一抬起,农民的脑袋立刻便伸了出去。冲朱凤练大声叫嚷道:“朱疯子,快上车,别瞎转悠了!”

朱凤练闻到言忙跳上踏板爬到了车上。衡其也一按车门按钮,将车门关上了,然后发动了引擎……

“哐当当”两扇大门终于被丧尸撞开,大批的丧尸潮水般地涌了进来。

衡其大叫一声:“来得好!”将车子猛地迎着丧尸撞了过去,霎时间便撞飞了十几只丧尸,还有几只则被碾入了车轮下,丧尸的污血径直溅泼到了前挡风玻璃上。衡其也学着上次黄跑跑开车时的样子,开动雨刷刮擦着喷溅到挡风玻璃上的血污……

两个女孩子恶心得直想吐。老神忙叫道:“别吐在车里呀——有塑料袋没有?吐到塑料袋里!”

谢可嗤道:“你以为这是坐飞机呀,还有专门接秽物的塑料袋?你省省吧!”

这时,衡其猛打方向盘,将油门一踩到底,同时挂到了高档,车子“呼”地冲出了院子,开到了街道上。

却说农民,刚才将脑袋伸出窗外招呼了朱凤练上车后,正要将脑袋退回来时,不防那窗户的挂钩没有钩紧上面一沿,结果顺着凹槽滑了下来,恰好将农民的脑袋卡住了。活象法国大**时期“断头台”上悬挂着的巨斧切在了农民的后脖颈上。还算这窗户是钝的,如果有斧头那样锋利的话,那农民的脑袋就已经和身子分家了。

不过他现在这个样子也不好受。因为他的后脖子被卡住,脑袋便不能缩回来,更要命的是,这窗户玻璃此刻竟象是重逾千斤(当然没有这么重,不过在农民看来也差不多了),压得农民一动也不能动。

而衡其只顾着开车去了,也忘了去看农民。其他的人也是自顾不暇,竟都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农民的窘相。

可怜农民的脑袋伸在窗户外面,无数丧尸挥舞的手有好几次都差点摸到了他的脑袋。可怜农民早已被吓了个半死,心想这回是死定了……

衡其将车子冲出院子后,也不管哪边是东、哪边是西,心想先把车子开出丧尸的包围圈再说。因此他加大油门,顺着街道一路往前狂奔,碰见什么撞什么,比刚才黄跑跑开车的时候还要猛(其实要说猛,那是没有一个人能和他比的,刚才黄跑跑之所以压过了他的风头,主要是他过于求稳,心里还有所顾忌,而现在他是什么顾忌也没有了,他知道这辆车很结实,无论怎样碰撞都不会坏)。

衡其一口气将车子开出了数百米,总算冲出了丧尸的密集包围圈,来到了丧尸比较稀疏的地方,他将速度稳了下来,然后问农民道:“农民,哪边是东?”

问了三遍。不见农民回答,他扭头一看,才发觉有点不大对劲,因为他只看见了农民的背脊,却没有看见农民的脑袋,而且农民是趴在窗户上,活象是一动也不动,只剩下了身子,而脑袋却掉了!

衡其的头上一下子就沁出了冷汗,大骇道:“农民,你这老小子怎么了,是不是挂了?”

谢可伸了脖子往前一看,也大惊小怪道:“哎呀,农民真的挂了,连脑袋都没有了?”

“什么?这老小子挂了?那我不是少了一个吵架的对象?”老神也吃了一惊,不免生出了几丝兔死狐悲的感觉。

“看来定是刚才开车的时候大家都慌慌张张,谁也没有顾得上去看农民,想不到农民竟然就这样遭了殃!”朱凤练道。

“农民按道理说也应该算是一个稳重的人了,说得难听一点是老奸巨猾,他怎么会这么不小心就叫丧尸把脑袋咬了去了呢?”老神叹息道。

“你们别发感慨了,快点把农民的尸身弄进来吧。”姜如兰叫道。

农民的马子刘莲青则眼泪似断了线珠子往下掉,一边哭一边哽咽道:“老刘,你这个混蛋。怎么说走就走了哇?呜呜……”

“人死不能复生,请刘‘嫂子’还是节哀顺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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