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部分 (第2/4页)

老高,脸色沉沉地,无奈去了。

书玉睥了高易雸一眼,心想这就是你****出来的?倒挺会装腔作势,且是会拿大得很呢!

高易雸被她这一眼扫得有些面红耳持,忍不住开口辩解道:“鹂儿这丫头是太太给的,平日里也是骄纵了些,不过对我还算忠心,因此方留到现在。”

书玉摆了摆手,含笑轻语道:“这是高三爷自家的事,我哪里插得上手?我才也不是那个意思。如今且不要说起,还是进去看看候老爷方为正经。”

高易雸点头,又好奇问道:“这家老爷看得脾气不小,怎得将个厨房里的奴才惯成那样?才我看着,竟比老爷还凶得厉害!当真是没了王法了不成?”

书玉横他一眼,道:“你哪里知道?这毛娘子虽说只是个厨娘,却因跟了这候老爷多年,凡老爷好坏习性,这家里也就她知道得多些。且如你刚才所说,最是忠心不二的,候老爷也一向于家事上,仰仗于她。今日却不知怎么了,这样动起大怒来,于我也是意外,从来没千户这样过。”

说着,二人绕过那冰梅花样的落地罩,向里看去,见千户愁眉苦脸地坐在窗下一张太师椅上,口中喃喃有词,不知在说些什么。

书玉与高易雸看了半天,决定还是不去打扰的好。看候老爷这样,已沉浸在自家思绪中难以自拔,若贸然入内,倒显得分外无礼了。

“算了,还是去你那头看看,若有不当之处,早些说出来,我也好再替你打点打点。”书玉拉拉高易雸衣袖,低低说道。

高易雸点了点头,他也正是这样想来,只要有书玉作陪,叫他去哪里都是一样。

“去是自去,只是不敢再麻烦小姐。我出来便不需再有讲究,若还想过以往那样日子,我也不必逃出府来了。”二人走出屋门,正走下台阶时,高易雸突然对书玉说道。

书玉先是笑笑,过后看了看他,一本正经回道:“三爷是这样想,只不知,鹂儿那丫头,又是何想头呢?我只怕委屈了她。”

高易雸这方有些明白书玉的意思,于是赶紧解释道:“她不过是个丫头罢了。以往在府里,因看在太太面上,所以多纵了她些。如今出来,我如何她便如何,到底她也灭不过这个序去。若她有地方得罪了小姐,我替她陪个不是,小姐看我面上,担待这丫头些吧。”

这话高易雸说出来,本欲讨书玉欢心,不想却书玉愈发有些疑心,这丫头就这样好了?有了过失自己不领,倒叫你这主子来替她陪小心说不是?

书玉将脸上笑意彻底隐去,冷淡道:“我也是多事,她是你的丫头,好坏于我无干。我本意不是叫她对我道歉,她也没地方得罪于我,更不泛高三爷替她说话。”

高易雸被书玉话里话外意思,弄了个头稀昏,心想好好的她怎么好似生气了?难道我说错话了?

“我没替她说话,”高易雸再将话说到这里,书玉摆手示意其不必再多言,二人不免有些尴尬,好在酒儿从前头过来,方解开这气氛。

“你怎么一人过来?毛娘子呢?跑了不成?”书玉叫住酒儿,心中不免有些急起来,抱怨酒儿道:“好个粗心的丫头!我才不是叫你看住人的?”

酒儿忙回道:“小姐可错怪我了,毛娘子正经外头喜子车上坐着呢!有喜子看住,她哪儿也去不了。再说了,她也不想就这样跑出去。”

书玉见说,方才将心头大石放下,见高易雸眼前站着,想倒是先就这事解决了再说。

待去到候千户小院后头,又穿过一道月亮洞,方到得再一重天地。原来这里不过小小三间抱厦,院里又是种了不少花草,只是上头积了不少皑皑白雪,就看不出到底是何种物事,,只见一付垂头丧气,不堪重负之景象。

院里又有几株桃树杏树,只是空余干枝,上头半片叶子也无,倒是承受了许多雪朵子,一时开出来,真如玉树银花一般。

“这地方倒挺幽静,一洗尽外间繁华气象。”书玉见了忍不住道:“只不知三爷是喜热闹,还是愿意清静的?”

高易雸接她话头就道:“无论热闹清静,总是有情的地方,方才叫我如意。”

书玉听了自是面飞红霞,正要开说,鹂儿从屋里出来,将门口散花帘子打得高高的,口中殷勤叫道:“三爷!外头冷得很,还请里间来说话吧!”

书玉听见这声音心里就不太舒服,说不上为什么,许是太娇柔刻意?

“公子,鹂儿姑娘说得极是,外头雪这样大,公子就请进去。我算将佛送到西天了,也该回去忙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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