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部分 (第1/4页)

以前玫果与别人共骑,都是坐前面的,但想现在是男儿打扮,而他却是女子打扮,便踩了马蹬,坐到他后面,结果发现自己坐下去,比他竟然矮了好长一节,平视过去,却是他

的脖子,完全没了英雄美人的味道。

释画也觉得别扭,伸臂过来,把她象小鸡一样提到身前,结果身后的美女仍是比前面地帅哥高出许多,怎么看怎么别扭。

他却全然不在乎,一夹马腹,马匹冲入夜暮。

直到远远能看见几所房屋,释画才下了马,拉着玫果上了事先停在隐蔽处的一辆马车。

车夫等他们上了马,但纵马前行。

释画交待玫果就隐身在马车中,他自会设法诱那人出来。

马车停在一所大屋前,门口一个打扮得极为风骚地妇人正伸脖张望,见释画下车,忙笑迎上来,“姑娘,可总算把你盼来了,客人都等急了。”

释画微一曲膝行了个礼,媚眼一飞,捏着噪子,娇滴滴的道:“有劳妈妈了。”

老鸠满意的打量释画,伸手去捏他塞的饱满的胸,“难怪要这么高地价钱,果真是一等一的好。”

释画一阵恶寒,正要闪躲,但仅一瞬,反而挺胸迎了上去,要捏就捏吧,反正是馒头,随便捏。

老鸠更是欢喜,看那样子就象是捡到了一个大便宜。

玟果在车里看着,如果不是捂嘴捂得快,只怕就笑出来了,再叹一声,极品。

老鸠要领释画进屋。

释画却不肯走,“让我先见见客人,妈妈也该听说了我的规距,我看不顺眼地,可不接。”

“当然,当然。”老鸠忙向屋里叫道:“客官,画儿姑娘来了,要见您呢。”

屋里一个男人应了一声,门口站出了一个人,也不靠近,站在那儿细细打量释画。

那人三十来岁,长相也还算过得去,只是那带着三角形的眼里即便是堆满了淫笑,也渗着一股子的阴霾之气。

释画丢开了老鸠,拿着长箫,款款向他。

“站住。

”那人喝止释画,看着她手中的长箫,“把你地萧丢过来。”

释画假意不解,“爷,你这是……

“让你丢就丢。”他全神注视着释画手中的长箫。

光这举动就知道是个极为小心的人,正如释画所说,如非远程和慕秋这样的人,真的很难一招致他于死地。

释画装作有些不高兴,“妈妈,你这客人是什么意思?这生意不做也就罢了。”说着转身要走。

老鸠忙拉住她,“画儿姑娘别走,这位客官可是出得起好价钱的,只是规距多了那么点,你依着他过了这关,不就行了。再说这看看箫,也是什么大不了地事。”

释画想了想,先瞟了眼那个人,再睨视着老鸠,压低声音,但却刚好能让那人勉强听到,“既然这位客人这么难服侍,那你说的价钱可得改改了。”

这话一出,那人果然戒备心去了些,他第一眼看到释画就全身骨头都酥了,只不过他万事小心已成习惯,即使是美人在眼前也不例外。

见她要走,本有些心慌,这时听她这么说法,心下大喜,更是竖起耳朵听她说些什么。

老鸠一听价钱,脸上就有些不自在,但她一走了,别说价钱了,渣都没得捞,只得陪笑,“画儿姑娘,想要什么价钱?”

“还是四六分,不过这四六得反过来了,我六你四。”释画矜持轻抚着长箫,也不催她。

“这……老鸠心痛得象是掉了块肉,“姑娘这价要地也太狠了……”

那个人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四六就四六,你以前六是多少,我照补给你。”

老鸠一听,顿时喜上眉稍,回身拜谢,“谢谢大爷。”又转头问释画,“画儿姑娘,这箫……”

释画冲那人笑了笑,真是一笑百媚,那人这魂就没了一半,“客官,你可要接好了,别掉在地上,弄脏了我的箫,今晚可就少了乐子了……”

车里地玫果抖掉了一身的鸡皮,他不去做人妖,简直就是没有天理。

不过那人就很受用了,一叠声地道:“跌不了,跌不了。”

释画横开一步,给玫果让出空档,“接好了。”将手中长箫向他轻轻抛出。

那人的视线便随着长箫转动,并没注意到别处,在长箫下落之下,伸手去接。

就在这时,只听‘飕’的一声破风之声。

那人突然瞪大眼,仰天便倒,咽喉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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