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部分 (第1/4页)

冥红反正以前就见过;倒也罢了;不过他是陪着自己站过太师椅的;也不会笑话自己;可是另外这两个一…这以后的威信可荡然无存了。…

苦着脸望向对面坐了一排的那三个人;望天的望天;看地的看地;玩手指的玩手指;就是没一个人看她;看样子也没有帮她说话的打算;反而为她被罚而窃喜。

玫果暗呸了一口;这关键时候就全不是自己人了;如今指望的也只有哥哥逸之;望向门口;空得只有阵阵风吹落枝头的雪;看样子三哥也是指望不上了。

求人不如靠已;干脆装腿软……膝盖刚弯了弯;镇南王手中的黄金棍敲了敲她的膝盖;“你现在跑路的本事是越练越好了;想必再多走些路;这腿也不会发软。”

玫果叹了口气;只得又重新站直;要不装困乏吧;坐了这么外的马车;困乏也是人之掌情嘛。

刚抬了抬手;老爹的黄金棍又上来了;敲了敲她的手腕;“你回来的路上;听说足足乘了几日的马车”

玫果马上连连声。头;喜上眉梢;爹爹总算知道心疼她的;想来这下一步就该让她回屋休息了……

“这一路上想必睡得过多了;即便是你回了屋也睡不着的;不如借着精神好;好好反省反省!”镇南王手中的黄金棍一下一下的敲着她椅子扶乎。

“哈一…”玫果郁闷得张大了眼;半天收不回来;直到确认自己没听错爹爹的话;才望天长叹;再次将垂下头时;正好对上那三张强忍着笑的俊脸;狠狠的刮了他们三人一眼;不帮

她也就罢了;还在这儿看戏。

偏这三人这时存着共同的一个想法;他们这夫人年助顽皮;偏他们拿她毫无办法;难得镇南王出面收拾她一次;他们也乐得借此杌会让她吃些苦头;以后也好有所收敛。

所以个个看着她纳闷的样子;并没打算帮她开脱;再加上镇南王这别出心裁的教育方法更让他们耳目一新;深深体会到;有其父必有其女之说;有这样的活宝父亲;他们的夫人又如

何能不顽劣捣蛋。与其说镇南王在欺女;倒不如说玫果现在的顽劣性子就是被他这么教导出耒的。

镇南王抬头看着女儿的可怜瓜瓜的样子;1L毫不为所动;“难道这一路上;你不曾睡过?”

玫果扬眉;挤了些笑出来;“爹爹英明…”后面正想说;居然知道我没睡。

镇南王撇头看向身后三人;“回来路上;你们谁与她同车?”

三人不知他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互看了一眼;慕秩起身道:“慕秋与郡主同车。”

镇南王手中黄金棍指指玫果;“她有睡过吗?”

慕秋抬头看了看玫果;玫果一个劲给他使眼色;想让他说;没睡过。

慕秋转开头不看她;直言道:“有睡过。”他这么说;一来是因为他本就从不说谎;即使是玫果再怎么求他;谎话也说不出口。二来看镇南王神情便知;根本不会相信玫果没睡过一

说;如果自己当真说了谎;不过是让镇南王更加恼怒;到头来;受罚更重的反而是玫果。

玫果在镇南王身后;冲着慕秋做了个凶巴巴的鬼脸;木头就是木头;说个小谎有什么大不了的?

镇南王满意的点点头;拍拍慕秋的肩膀;虽然他近年来少到弈园;但玫果这几个夫侍哪个不是儿时便进了院子的;特别是玫果昏睡的那些日子;没少和他们接触;他们的人品并非不

了解;心里也明白这些全是难得一见的好男人。

否则以他这暴烈的性子;又且能当真容得下他们留在玫果身边?

重新转过身;看向刚收了怪相;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的女儿。

玫果见爹爹看她;突然身嘴笑了笑;笑完就翻白眼;干脆装昏倒算了…“

镇南王摇头苦笑;自己的确是教女无方;当着她从夫侍的面也不便过于的让她难堪;再说皇上约了他和逸之进宫下棋;说是加上弈风;四人大战几局;也没时间与她瞎耗;假意严肃

的又说了几句教;才转了口风,看在你为村民除害的份上;这次就算了;如果下次再纪;定不轻饶。”

在罚玫果之前;他已向佩衿等人问明了情况;佩衿虽没说离洛之事;但将她杀怪蛇;为村民化去水中毒质之事;大致说了说;便让镇南王少怪罪她些。

也正因为这个;镇南王罚玫果也只是走个形势;并没打算深究。

玫果心下狂喜;不等爹爹吩咐;就从太师椅上了下来;扑向镇南王;抱l抱;撒着娇;“还是爹爹最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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