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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求就都自行消化了。实在有些不平衡的,马驴、马骡、马牛的,也凑合凑合了。这些牲畜们在凑合着过家家,一轮一轮又一轮,一圈一圈又一圈,无所事事时,这是最好的消遣。在本来对付大象的药物浓度下,这些牲畜们是被高能催情了,这一天一夜的折腾下来,这些牲畜们现在也跟那些大象一样,身心疲惫,饥饿不堪,软瘫成一群一群的倒在地上喘大气呐。这些牲畜不像大象有思想,它们想不到外逃,实在筋疲力尽了,也就趴地上叹着气认命了。

当这些牲畜在尽情狂野时,翻滚挤压时,不顾一切时,没完没了时,疯干颠狂时,原来骑在它们身上的、站在它们边上的人都逃避三舍了。这些包括吴六鬼和李常杰在内的两国jūn人,现在都成了饥寒交迫的可怜人了。他们现在认定这个大河套已是兽界的炼狱了,我们人类在这里是多余的,可是要让这些人外逃,这些人也不敢。他们并没搞懂战象外逃会受阻拦,受的又是什么样的阻拦。他们后悔死了,这个小金钻不是半人半神,而是半鬼半神了,他们畏缩着瞪大了眼,在望着河对岸,在找,我们的后勤部队怎么不见了呐?那些辅兵呐?那些粮草呐?那些骑兵呐?

吴六鬼还在想,我还有5万象兵打着埋伏呐,我有不少的斥候在跑动呐,他们应该知道我们的窘状了,他们怎么不过来营救我们呐?

李常杰则在想,我还有6万象兵准备着打反埋伏呐,我的斥候一直很勤快的呀,难道他们不知道我们的现状?干吗不赶过来帮帮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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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53章 酒干倘卖无

河套外的潜水份子心情舒畅,河套内的套牢的众人度秒如年。

吴六鬼在昨天就知道大事不妙,当二十万头大象为爱痴狂时,什么象兵象将,专业训象,都没了掌控能力,没了方向。二十万头大象像疯了似的以那内城内的高塔为目标,红着眼,扇着耳,举着鼻,甩着尾,昂着头,龇着象牙,挂着睚屎,流着馋涎,挺着家伙,滴着子孙,迈着大步,红着象脸,唱着情歌,抱着幻想,想着象娘,一路痴狂,无怨无悔,扑向婚床。

当时,大象们热昏并野蛮着、狂热并执着着,一路狂奔,一路扫荡。象群像陆上的海啸,一波接一波的疯象,如同滔天大浪,摧枯拉朽,势不可挡;象浪过处,良莠无存。连那些象身上的人,那些象身边的人,那些饲养它的人,那些指望着它去冲锋陷阵的人,全都遭了大殃!

骑在象背上的人能不被甩下来就阿弥陀佛了;站在象身边的人没有被踩成泥已是前世修来的了;伺候象的象奴早已四下逃窜了;像吴六鬼和李常杰这种指望着它去建功立业的人则是万念俱灰,先找个地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吴六鬼和李常杰两人一面在避让大象、一面在埋怨对方。

吴六鬼:“老李啊,我跟你说,这次群象发疯,集体花痴,重色轻友,铸成大错,责任全在你们交趾一方!”

李常杰:“小吴啊,这话真是,从何说起啊?”

吴六鬼:“从何说起?就从你们那些抢在第一跑道上的那些老弱病残的5万头色象说起!没有你们那5万头色象不顾羞耻地带头抢新娘,我的15万头战象能从众而失控得自乱阵脚?被爱所伤?”

李常杰:“小吴啊,你这话就有失公道了。这整个这个大战场的20万头大象是同时被对方的妖术所迷惑,是同时痴狂的,不是我们的痴象在将爱广为传播,你可不能不顾事实,把责任都推到我们友军的象的身上!”

吴六鬼:“老李啊,这怎么是推卸责任呐?你看,你们的老弱病残,按说,老象,应该老成持重,对方的母象阵分明已经围了一个大圈套了,你没老象识途,没阻止年轻的象的疯狂,反而老当益壮,老有所乐,老象卖瓜,卖弄那些老黄瓜,跑在最前线,起了一个拉动效应。这,是不是你们交趾国的国情啊?你们那里的人是不是都是这样的啊?”

李常杰:“小吴啊,看你这话说的,那几头老象不也是为了老有所为吗?为了站好最后一班岗,人家那老象都那么老了,还冲第一线,我都为你们那些拉在后面的年轻的毛头小象害羞了……”

吴六鬼:“老李啊,那我们且先放下那些老象,说说那些弱冠之年的小象、娃娃象!哼!弱管轻丝的,都还没发育!都还不知象事,也冲在第一线,轧闹猛!害得我们一些有责任的成年象急着要来保护末成年象。这,更增加了战场的混乱,这个责任,你赖不掉!”

李常杰:“小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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