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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会作茧自缚,而且牢不可破。他有个愚蠢的理由,蠢得难以置信,那就是他认为我要是分担他的麻烦,自然而然也就是上了第一线。一个男人会接受吃力不讨好的重任。我们女人可不干。对我们来说,生活是游戏,过一天算一天。我们决不象男人那样计划以后的事。”她一脸愁容,皱起眉头,“我只能等到吉恩在个人斗争中受伤倒下时再回去。那时,只有那时,我才敢肯定他欢迎我回去陪他。”

“那也许太晚了。”玛丽道,“照你说的情况看来,吉恩很可能精神崩溃或者得了严重冠心病。你要是有一丝一线的勇气,就该和他共同生活下去。”

达纳摇摇头:“我受不了人家的拒绝。直到我们能重新和平相处之前,我要过另一种生活。”

“这种生活牵涉到别的男人吗?”

“只有精神上的恋爱。”达纳勉强笑了一下,“我才不会去学什么解放了的女性,见一个男人爱一个。”

玛丽把车停在海洋局总部大楼宽敞的停车场里。他们上了台阶,走进门厅,和洪流般的其他工作人员一起匆匆走过前厅,乘电梯到办公室去。

第三十四章

桑德克把汽车开进亚历山德里亚海洋学院的停车场,从驾驶盘旁边钻出来,走到打高尔夫球用的电动车旁边站着的一个男人面前。

“桑德克海军上将吗?”

“对。”

“默里·西尔弗斯坦博士。”这位圆滚滚的秃头的矮小男人伸出手来,“很高兴你能来,海军上将。我想我们搞出来了一点名堂,可能证明有用处。”

桑德克坐上电动车:“你能给我们一点有用的资料,我们都很感激。”

西尔弗斯坦握着驾驶盘,驶上一条柏油路:“从昨夜开始,我们广泛进行了种种试验。请你注意,我可没有什么象数学一样精确的东西给你,但是至少可以说结果很有意思。”

“有问题吗?”

“有一些。主要的障碍是缺乏可靠的事实,使我们只能求得近似数值而无法精确。例如泰坦尼克号下沉时船头的方向从来都没有确定过。光是这一项未知因素就使搜寻区扩大四平方海里。”

“我不懂。难道说四万五千吨钢船不是直线下沉吗?”

“那可不一定。泰坦尼克号在水里大约以七十八度角向下螺旋活动,当它沉下时,灌满前舱的海水重量使它以每小时四、五海里的速度向前猛冲。再者,我们必须考虑它的庞大体积引起的动量,以及它必须下沉两海里半才到海底。不,恐怕它在海底的位置和它在海面上的原始起点的水平距离相当远。”

桑德克盯着那个海洋学家:“你怎么知道泰坦尼克号下沉时的确切角度呢?救起来的人的说法一概是靠不住的。”

西尔弗斯坦指指右边一座巨大的水泥塔。“答案在那里边,海军上将。”

他在大楼的正门前面停下车。“跟我来,我把所说情况给你实际表演一下。”

桑德克跟着他走过短短的过道,进入一个房间,房间末端有个丙烯酸塑料大窗户。西尔弗斯坦示意上将走近些。一个带着水下呼吸装备的潜水员在窗子那边挥手致意。桑德克挥手答礼。

“一只深水罐,”西尔弗斯坦平铺直叙地说,“内壁用钢制成,高二百英尺,直径三十英尺。有一个主压力舱,可以从底部水平进出,边上相隔不远有五个密封舱,使我们能在不同深度上观察试验情况。”

“我明白了,”桑德克慢慢说道,“你们竟然能够模仿泰坦尼克号怎样向海底沉下的状况了。”

“对,我给你看看。”西尔弗斯坦从观察窗下面的架子上拿起电话,“欧文,三十秒钟之后沉—次。”

“你们有泰坦尼克号的按比例缩小模型?”

“当然,不过不一定是海洋博物馆的第一流展品。”西尔弗斯坦说,“但是作为这艘船整个外形、重量和吃水量按比例缩小的模型来说,这几乎是件完美无缺的匀称的复制品。那个陶工干得真不错。”

“陶工?”

“是陶瓷制品,”西尔弗斯坦说着挥挥手,说不清他的手势是什么意思,“我们烧制二十个陶瓷模型用的时间只能造一个金属模型。”他用一只手挽着桑德克的胳膊,把他拉近窗户:“它来了。”

桑德克抬头看到—个四尺来长的椭圆形东西在水中徐徐下降,前边是一粒粒石子似的东西。他看得出,他们没有拘泥于细节上的真实。模型看来象没有上釉的光土蛋:一头圆,另一头窄,上有三只管子,代表泰坦尼克号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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