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4页)

是你们的定情之物了。”

卫天元苦笑道:“那时她只是个七八岁的小姑娘,我把两块石头命名为鸳鸯石,当时心中想到的。也只是希望能够像鸳鸯一样永不分开。唉,恐怕也只能说是两小无猜的天真愿望吧?说到‘定情’,只有期之来世了。”不知是对是错上官飞凤默然不语,心头思潮如涌:“这件事我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呢?”

走了一程,卫天元又再问道:“我喜欢喝家乡的松子酒,也是雪君告诉你的吧?”

上官飞凤说道:“那天晚上,她整晚都是和我谈论有关你的事情。小时候,你怎样陪她到山上去采野花、捉鸟儿、捡石子,以及你喜欢的是些什么事物,她都和我说了。”

卫天元道:“你能够在荒山野岭酿制我家乡的松子酒,我真佩服你的本事!”

上官飞凤笑道:“这是我从五十里外的三河镇,特地请来一个颇有名的酿酒师傅,在山下一个农家加工调制的。好在他知道有这种松子酒,故此虽然不是早就酿好,他用相同的白酒,临时加上香料调配,也将就混得过去。你觉得怎样,还可以入口吧?”

卫天元道:“高明极了,要不是酒中有点药味,我都分不出来。”随着笑道:“飞凤,我知道你神通广大,做这点小事,在你当然算不了什么。”

上官飞凤佯嗔道:“我都是为了你的好:你却还在埋怨我么?”

卫天元道:“哪里的话。你为我浪费了天山雪莲炮制的碧灵丹,我感激你都来不及呢。”

上官飞凤道:“不准你再用浪费这两个字。你的性命要比一千颗、一万颗碧灵丹都更宝贵。莫说两颗碧灵丹,只要是我能拿得出来的东西,我都愿意用来换你。”

卫天元叹道:“唉,你对我的恩情,我这一生恐怕也是难以报答的了。”

说过这话,他又沉默下来,不作声了。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阴暗的树林,上官飞凤道:“你准备上哪儿?”

卫天元却答非所问,说道:“飞凤,请你告诉我,雪君,她、她埋葬在什么地方?”

上官飞凤道:“我想她现在大概还在路上,未曾下葬吧?”

卫天元一怔道:“什么叫做还在路上?”

上官飞凤道:“楚天舒将她的灵枢运回扬州去了。”

卫天元道:“为什么要逢去扬州?”

上官飞凤笑道:“你忘记了楚天舒的老家就在扬州么?他是雪君姐姐的师兄,雪君姐姐父母双亡,已经没有别的亲人。她的丧事他来料理,自是义不容辞。”

卫天元皱起双眉,上官飞凤道:“怎么,你不高兴让楚夭舒料理她的丧事?”

卫天元仍是默然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心事。

上官飞凤道,“按情理说,你和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楚天舒虽然与她份属同门,却是去年才相识的。俗语说远亲不如近邻,论关系应该是你和她比较深的。只可惜你们还未定下夫妻名份。”

卫天元道,“我不是要和别人争什么名份;楚天舒自愿料理她的丧事,我也不想和他争夺。只不过她的父亲是葬在故乡莱芜的,我觉得雪君和她母亲的遗骸都应该迁回原籍莱芜,和她的父亲一起安葬。”

上官飞凤心里暗暗好笑:“他分明是不愿意雪君葬在楚家的墓地,想不到他在人死之后,还吃这种劳什子的干醋。”

“要不是你这么一提,我几乎忘记要把一件事情告诉你了。”上官飞凤想了一想,说道。

“什么事情?”

“姜伯母是死在洛阳的,雪君离开洛阳之时,是将母亲的雪枢寄放在鲍崇义的家中的。”

“这件事我知道。”卫天元道。

上官飞风道:“鲍崇义是姜怕怕的好朋友,也是楚天舒的父亲——扬州大侠楚劲松的好朋友。”

“那又怎样?”卫天元问。

上官飞凤道:“雪君姐姐在死前三日,曾经到过震远镖局,见过当时尚在震远镖局养伤的楚劲松。他托楚劲松转知鲍崇义,希望他们能够为她的父母合葬。”说至此处,叹口气道:“父母合葬之事,本是应该由她自己料理的,她却托之别人,看来她是早已荫了死志了。”

卫天元禁不住又流下泪来,说道:“我就是弄不明白,为什么她在亲手报仇之后、还要服毒自尽?大不合情理了!”

上官飞凤道:“我也弄不明白,不过,那天晚上她和我的谈话中,却透露过一点心事,也不知是不是为了这个原因?”

卫天元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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