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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的血统也够呛。印象中的飞贼,也都是獐头鼠目、体态娇小的猥琐汉子。

而我们一干大众所熟悉的飞贼,那自然是现代飞贼。你抓个手机在街上大吼:“喂喂喂!听不清……”的那一会,一辆摩托车掠过,手机不翼而飞的瞬间,你眼前看到的那两个摩托车上的犯罪分子,便是现当代的飞贼。故提醒:手机有耳机,多多使用!

第二章 局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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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猫和何队是最早赶到现场的。他们是我在市局刑警队时的同事,关系都不错。黑猫在还久远点的年代,就在刑警队工作了,当年喜欢骑一部边三轮的摩托车,戴个大墨镜,再套上一身警服,就很像那年头流行的动画片黑猫警长的模样,所以得了个小名,叫黑猫。而何队是我们刑警队副大队长,瘦瘦高高的,属于那种技术性的警员,喜欢观察细节,讲究一些办案的逻辑性与推理性。在他从警的十几年里,国家刚改革开放,犯罪分子对于技术性却不是很在意。比较高端一点的罪犯,也就戴了个手套罢了。不像现在这年月,各种阴谋的电视电影小说,让一干罪犯也有了很多讲究。

也是因为何队喜欢追究细节,所以在那年月不被局里看好。有领导就说:小何别的都好,就是钻牛角尖这缺点始终改不了。于是,在当时很容易结案的案件里,何队的一些另类看法被看成是拖破案率的后腿。而何队的一干怀疑与研究,最后也每每以犯人自己先行交代,证实了只是何队一厢情愿的所谓疑点。

当晚两人急急忙忙地到了咱火龙城,在二楼楼梯间,对我点了点头,权当个问候,便跟着我径直走进了案发现场。我把大灯打开,自己才真正细致地看清楚现场。刘科是心脏位置被刺穿的,胸前可以看到还有一柄刀尖。刘科仰面躺在沙发旁边,刀柄无法看到,可以肯定,这一刀刺得很深,应该是从背后刺穿。而刀柄应该很短,所以刘科的身体是平躺的,没有因为背后的刀柄而使身子侧着。

何队和黑猫都皱着眉,本来也是,大半夜的,本可以在队里值班,睡个好觉的,却过来接个这么麻烦的命案,况且出事地点还是背景很复杂的火龙城,死者又是检察院的科级干部。黑猫便把手里的香烟对着包房外的地上扔了,拿出两双手套,递了一双给何队,另外一双递给了我,我正要伸手接,黑猫却似乎缓过神来,对我笑着说:“搞迷糊了,你现在没在队里了!”然后把手套收回,自己给戴上了。

我也跟着嘿嘿笑笑,心里感觉很不是滋味一般。何队便扭过头来,说道:“没在队里了,咱还一样是兄弟,这案子要你出力的地方还多。”

黑猫便憨厚地一笑,说:“就是就是!”

两人便往尸体小心翼翼地跨去。

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扭头,看见钟大队和另外几个以前的同事,以及局里的法医都已经过来了。也是相互点头示意,没有说话,都神色严肃地进到现场,呈扇形站在尸体前。

法医姓刘,因为从警时间长,级别便不低。但性格比较古怪,在局里人缘不好。他看不惯的人有万万千,看不惯他的人也有千千万。但老刘工作严谨,便也没落得大家有啥多话来说道。而这一会,老刘拿出手套戴上,然后人五人六地摸出个口罩。在场的一干刑警们便都皱眉,看不惯他的这举动。

老刘第一个接近了尸体,先只是盯着那还在慢慢流血的伤口,盯了有两分钟吧,抬头看我们。都以为他要发表啥震惊地球的论断了,谁知道这老男人居然对着钟大队他们说上了一句:“邵波已经不是咱分局的了,要他站这里干吗?誘”

钟大队便扭头看我,也没有说话。其实比较起分局的其他同事来,咱刑警队的一干兄弟都还算相处报不错的,毕竟咱每天都忙着查案,少了很多钩心斗角。而大队看我的眼神,我也明白,并不是把我当个啥外人,只是既然老刘已经提了,我邵波也还是回避吧。

我便很是尴尬地笑笑,扭头出了包房门。胸口堵得厉害,感觉自己已经是包房内的一干兄弟们的局外人了。

外面依然是惶惶的模样。莎姐和赵青她们四个和一个我没见过的刑警在一号房旁边的包房里做着笔录,我的几个所谓的手下葫芦、西瓜都站在过道上,左右顾盼,不知道如何是好一般。所幸那一会客人并不多,一号房又是在走廊尽头,局面也比较好控制。

我一瞅,居然不见八戒,便问西瓜:“八戒人呢?”

西瓜对我笑,指了指身后的包厢,说:“这孙子在里面发呆。”

我便嘿嘿笑笑,进到包厢,只见奔两百斤的八戒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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