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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半年光景,只愿你能好好用功。”

忙是放下车帘子,心口还在噗嗤噗嗤的直跳,很恼恨自己竟是说出画舫的事,结果越说越乱,更怕叶春秋开口,说出更尴尬的事来,哎呀,这儿留不得了,还是走吧,便嘱咐车夫打道回府。

马车走的很急,叶春秋恨不得追着马车喊:“其实并不是这样……”可惜……那马车已是冲破了晨雾,呼啸而去。

叶春秋楞楞的看着那车马走远,最后摸摸鼻子,心里叹息,似乎追着一个女孩子说自己是个正经的男人,也是很不妥的事,可是被人‘冤枉’,又难免心里不忿,若是piao了,被人戳破,那倒也罢了,偏偏自己守身如玉啊。

只是心里又急迫的想要解释,也不知是为什么,明明别人怎么看待自己,自己都不在乎的。

于是王小姐的一颦一笑浮现脑海,叶春秋吓了一跳,这个影子挥之不去,即便强迫自己不去想,依旧还能浮出淡淡的影子。

莫不是自己钟情了这位师姐吧。

叶春秋眼眸微微眯起来,嘴角露出一丁点微笑,师姐也很好,而且……肥水不流外人田,只是……自己和她毕竟身份悬殊了一些,好吧,排除杂念,先中试再说。

叶春秋漫无目的的走着,怅然若失。

………………

正德四年十一月二十一。

窗外已是下起了大雪,王家的书阁里炭盆已是熄了,那温暖的气息渐渐一扫而空,阁外的寒冽并非书阁的门墙能够抵抗,很快便侵入其中,叶春秋只穿着里衣,外头罩着一件青布的绵杉,他小心翼翼的摊着纸,摹着王华的行书,此时他过于专注,忘记了那熄灭的铜盆中炭火留下的灰烬,也忘记了窗外的柳絮般的飞雪,目光只专注着王华的手迹,一丝一毫的神韵,都印入了他的眼帘,他提着狼毫笔,手腕徐徐转动,接着一行苍劲的小字便浮在纸上。

王静初则穿着一件小袄子,没有穿长裙的她,显得更加娇小一些,她踩着留有残血的鹿皮小靴进来,见到炭盆中的余烬,不禁皱眉,口里呵着白气,一面道:“香兰,为何不添一些碳进去,炭火都已熄了。”

门外的香兰忙是解释道:“叶公子不许我进去,说是要心无旁骛。”、

王静初只好摇头苦笑,她抿了抿唇,给铜盆添了炭,用火折子燃了纸上去,火焰便熊熊在炭盆中燃烧起来,火光招摇在这她的脸上,使她俏脸染了一层红晕。她将要站起,叶春秋却是打断了思路,侧目看到了王静初,便抿嘴道:“师姐好。”

王静初呵着白气道:“这样冷的天,你也不注意身体。”

说罢莲步轻移,徐徐上前,看了叶春秋的字,赞叹道:“已有家父的神韵了,家父的字最是稳健,你若是行书有所成,就不必有其他的担心,噢,清早第十版的太白集,书铺那儿送了来,我已看了,你回去的时候,我让香兰交你看看。”

师姐弟之间,已经渐渐熟络,再没有当初的别扭,二人似乎已经形成了默契,这诺大的王家里,因为入冬,牵涉到了南京吏部的京察,所以王华很是忙碌,几乎三天两头不着家,只是嘱咐叶春秋自己来书阁里读书习字,于是跟这个待在家中的王小姐的接触也相对的多很多!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章:师兄比狗多(第十更)

叶春秋渐渐习惯,清早练剑之后便到了王家,钻进书阁里,中午也只是在这儿小憩一下,等到王华从部堂里下了值,方才去拜谒,王华会考校之后,方才准他回去。

家里的主人,只剩下了夫人和小姐,夫人平素是不怎么管事的,倒是王静初将家中的事管理的井井有条,偶尔无聊,也会来书阁看看,她有时很喜欢叶春秋全神贯注的样子,那种浑然忘我的神情,总让人有一种不拘一格的气质。

两个月的功夫,叶春秋每日读书写字,算是恶补了功课,至少绝大多数时候,关于经义文章的事已经不必再动不动就借助于光脑了。

见了王静初来,叶春秋的心情好了不少,师兄妹之间,不必有太多避嫌,自然,只要叶春秋不跑去人家女子的闺阁,大抵也不敢有人乱嚼舌根。

见王静初嗔怒,埋怨他不知冷热,叶春秋便抿嘴一笑,心里想,小笨妞,这是我的计谋啊,我若是太懂得照顾自己,在这书阁里,你怎么有理由来‘关照’呢,好吧……这心思是深了一些,颇有点像是借书还书的老梗一样,无非就是刻意制造机会而已。

叶春秋坐下,道:“这是恩师教授的好,否则,以我的三脚猫功夫,只怕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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