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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真的不喜欢项郁。如果勉强让她跟他重新在一起的话,她不开心,项郁也会跟着不开心。最终的结果只有不幸。可现在项郁一门心思都在她的身上。劝项郁放弃的话,戎轶也实在没办法说出口。

以前,他也劝过项郁去喜欢别的女人。因为他实在是讨厌季寻戈,看到她就烦。总觉得有她在项郁身边,只会给他带来麻烦和不幸,就像五年前的事一样。

但现在,虽然跟季寻戈只相处了一两个月的时间,戎轶觉得自己对她的了解甚至比五年前还要深。的确,五年前的她令戎轶讨厌,甚至将她定性为“坏女人”。但五年后,戎轶忽然发现,以前自己讨厌的季寻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他没办法讨厌,甚至是有点在意的季寻戈。

她的才华,她的洞察,她的眼睛总让他忘记她是季寻戈。忘记她曾是那个自己发誓要让她永远消失在自己身边的季寻戈。戎轶知道,她能读懂自己。她跟自己在一个频率上,虽然看似不一样,可相似之处只有他们两个知道。这种类似找到“同类”的归属感,其实不止寻戈一个人有,戎轶他也无法否认。

只是,寻戈总是行动比脑筋快,说一是一,说二是二的原则性是外露的。而戎轶则是隐藏在他看似圆滑的表现下。就像寻戈看到的那样,圆中藏着方。

寻戈有话就说,喜欢就表现在行动上。像是借口来办公室“巧遇”戎轶。亦或是见戎轶不跟她说话,就故意挑事儿逼他不得不对自己说话。而戎轶则习惯把心里话都藏在心里,即使想说什么,想做什么,也习惯先在心里说“不”后,在反复的思考到底该不该去说,去做。而在寻戈的事上,多次思考后的结果就是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

看过项郁,戎轶便去找了猪头。跟他约好明天见面的时间,然后短信通知各个相关人士做好准备。等忙完这些,回到寻戈和简丹的病房时,也已经将近快九点了。

“呦,我们的甄总裁终于现身了。照顾病人也不是什么难事儿,怎么您就这么偷闲,把这一摊子事儿都丢给方特助一个人,自己躲哪儿凉快去了?”戎轶刚一进来,就听见寻戈讽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听就是故意挑事儿,无奈的他只能站在原地,无语的叹了口气。

但在面对寻戈时,他还是如她所愿不客气的回敬道:“应该说我是躲哪儿取暖了吧。这儿时不时的寒风刺骨,而且还是直对着我吹,我再待下去,别说是照顾病人了,没被冻死就已经够不错了。话说你吃这药是不是会让你的体温降低啊,看来还得找王医生替你重开份别的药来吃了。”

“好哇,你去找他来啊,他开什么药我就吃什么药。只要我还得吃药,我就不出这个病房,也不许其他人来打扰我!”寻戈如愿被戎轶说了一顿,一时没忍住笑,只好顺着这个话头回道。

“恐怕这个就由不得你了。你哥哥已经到了,明天跟我们在警/局汇合。既然你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就先出院把你的事解决。省的拖的久了,事情变的更复杂。”戎轶正色道。

“一听就是你们都决定了,现在只是来通知我一声的。如果我被关起来,你……们不来探监的话,等我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寻戈警告道。

“胡说什么探监的话,给我收回去!”戎轶怒道。虽然他是无神论者,但他不喜欢听到寻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是不相信自己救不了她吗!

第八十九章 突然的告白

“怎么?是不想来探监,还是不喜欢听我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应该是无神论者吧。”寻戈自然的就把戎轶的生气原因归到了后者。

如果他真的对自己没有感觉的话,自己会知道的。难道都没人发现,他其实从来都没有明确的拒绝过自己吗?依照戎轶的性格,不拒绝就可以理解为默认。他的行为,最终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我是无神论者,我只是替项郁担心。”戎轶强词道。

“虽然你不承认,但是这次听你提到他,我不生气。不过借口始终是借口。这次,我会假装相信。下次,那就看我心情吧。”戎轶的表现不止一次让寻戈确信他也是对自己有感觉的。因此,面对不愿意承认这点的戎轶,寻戈的坦然倒让她愈加的理直气壮。

“你不喜欢被人安排,我也不喜欢被人掌控。不要让我有种被你掌控的感觉,那样对你,有害无益。”戎轶胆怯了,所以才会如此厉色警告寻戈。因为,寻戈的话让他意识到他那不自然的借口。对朋友的愧疚让他选择对寻戈关上心里的那扇门。起码是让原本开着的门又稍稍阖上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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