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部分 (第1/4页)

只是,不骄纵是一回事,发现自家的小儿子有些不对劲想要多关心关心绝对是另外一回事。

世人皆知,先帝在位时,朝中大臣中最有说话权利的人除了宠妃萧氏的家人之外,就当属柱国公最有话语权;柱国公年轻的时候被家中父辈丢进军营中操练过,所以就算是生在锦衣玉食中,也没有丝毫骄奢淫逸的取向,反倒是是个克己严肃的性子,听说柱国公府的三位公子,从小就被自己的父亲严格要求,不管春夏秋冬、酷热暴雪,在未及弱冠之前天天都会被父亲从舒舒服服的被窝里揪出来出去跑步练操,每天天不亮,就能听见从柱国公府的后院里传出齐整整的口号声,没有一天间断过。

老国公爱护自己子女的方式或许不像普通人家父母那样,疼爱到捧在掌心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他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一天有一番自己的作为,站出去顶天立地、抬头挺胸,所以在幼子们还是小小年纪时就严格要求他们;这也让得老国公在子女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以一个严父的身份存在着。

身为严父的老国公很是傲娇的,他的疼爱是靠打、靠训练就出来的,他不会像普通父亲那样将孩子举得高高的,让他们跨坐在自己的脖子上,更不会在孩子摔倒的时候立刻心肝肉儿的跑上前又是哄着又是心疼着;所以,心细骄傲如老国公,在发现自己的小儿子情绪很不对劲的时候,立刻钻到内院,去找自己的老婆打听情况。

国公夫人如今也有四十几岁的年纪了,但因为常年被丈夫疼爱在手掌心中,又加上保养得宜,所以年纪看上去倒像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美娇娘,就连眼角的折纹都没几条;再配上身上穿着当下京城贵妇间最流行的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更衬得那莹白的肌肤如刚出水的豆腐一般,要多鲜嫩就有多鲜嫩。

因为担心小儿子而匆匆从外面跑进屋的老国公在看见夫人如春后牡丹花一样,艳丽美丽的在面前绽放;饶是老国公的这张脸在朝堂上已经练就的刀枪不入、神色不惊,但当下还是对着爱妻那漂亮的模样看怔了一会儿;直到耳边传来爱妻的贴身丫鬟的轻笑声,这才老脸羞红的轻咳了一声,别别扭扭的走上前,毫不客气的一把抓住爱妻的柔荑,就很是恋恋不舍的攥在掌心里,紧紧地捏住。

国公夫人自然是知道自己丈夫是个什么心性的人,在心中腹诽都老夫老妻这么久了,自家丈夫看见她还会脸红心跳的没出息模样,就偷偷地掩嘴笑了笑,让贴身照顾的丫鬟们都退下后,才软软的依偎在夫君的怀中,轻轻绵绵的说着话。

“不是说今天约了其他几位爵爷品茶下棋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老国公心满意足的搂着怀中娇妻柔软的身子,鼻息间嗅着娇妻身上淡淡的香气,很是满意的眯着眼睛,道:“那几个老头儿棋路太烂,根本杀不了几局,所以就草草了事,提前回来了。”

国公夫人毕竟是跟老国公生活了半辈子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家丈夫这样提早回来,恐怕不止是因为棋友棋路太烂的原因吧;这个小老头儿可真是的,都退出朝堂这么久了,这说话喜欢说一半留一半的老毛病依然改不了;既然他不肯说,恐怕也就只有自己开口问了。

国公夫人温柔贤惠的笑着,从老国公的怀里坐起来,一双盈盈秋目深情地看着眼前这虽然上了年纪但依然是一位美大叔的丈夫,道:“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我在这里听着便是了。”

老国公也知道自己的这点心思瞒得住别人,怕是也瞒不住自己的发妻的;整理了一番措辞后,就毫不犹豫的开口道:“咱家毅儿,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国公夫人一听这话,就佯装生气的推了推老国公,满口抱怨道:“他能有什么心事,就算是有,怕是也是为了青楼里的那个白楚楚;夫君,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的,没我的允许绝对不会同意那样一个出身的人进咱们国公府,这个时候你可不能当毅儿的说客,站到他那边去了。”

老国公瞧着娇妻那似娇似嗔的模样,心动之余不免有些同情儿子。

说起白楚楚,他也是只能看着没法子。

国公夫人乃是真正的世族出身,货真价实、身份高贵的千金小姐,在国公夫人的眼中,自家儿子看上一个青楼妓子想要兜进王府里当个宠妾她不会反对,反正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养几个看上去比较可心的玩物在身边随时把玩,她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可;但若是儿子鬼迷心窍,要将正妻的位置给一个窑姐儿,这简直就是在给国公府抹黑,在给自己夫君脸上和她这个国公夫人的脸上招臭。

所以,这才会出现刚才国公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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