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页)

有没有出虚汗?”说到此,才想到叶萱怎么可能知道他晚上睡觉的情况,自嘲地笑起来,“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描述种症状而已。”

“晚上出汗又怎么样?”她更关注此。

“那就说明肺部有感染……嗯,反正多观察他的日常生理反应,有异常电我就是,我先过去了。”说话间,有护士叫他,高奔大致说了说,往另一间病房走去。

“盗汗!”叶萱默了默这词,回到大少的病房。

“桃花坞是什么地方?”还在回味着高奔的话,病床上的大少突然问道。

“一处农家园林。”她顺嘴答,忽觉不对,他怎么知道桃花坞?回神一看,大少躺在床中,一手打着点滴,一手正打开着她出门前随意扔在床上的手机在看,脸黑得似块生铁。

“我手机里有桃花坞?”她奇怪地拿回来,赫然,见着费云军刚发来的一条短信:星期天,早上九点,你家楼下等,桃花坞之第四年映红人面。

要死人的哟!

病房里一片静寂。

呆了半响,叶萱坐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没打针的那只手,怯怯开口:“你误会了……”。

“是的,我误会了!”他抢过话,面如寒霜,沉闷的声音里更夹着无穷无尽的失望和隐忍的怒火,反抽回手,托住她的下巴,“迎新不辞旧,你还真是跨世纪人才,到哪里都可以搅动一江春水,甚至象张科长那样的风月高手,也能让你谈笑间降服,叶萱啊叶萱,陈瑁辉今天倒真得对你说个服字了。”

他爱她,所以让妒火给烧昏了!叶萱竭力保持面色如常,手指甲却已是快将手心掐破了,她吸口气,举手想抱住他,用肢体语言来解释这一切,不想,大少扬起还在打针的那只手扫开她的胳膊,满脸厌恶。

“噢!”见细小的针管里回流入一丝鲜红,叶萱惊呼起来,也顾不得其他,只想抓住他的手固定下来。

“不用你管。”他赌气说,再次甩手拍开她,针头滑落,血从他的手背冒了出来。

叶萱无语,起身往门外走去,准备叫护士为他换针头。她本不是个擅长解释的人,否则,当年也不会为了费云军的家人与他产生那么多的隔阂。

以为她要走,大少更为气急,越发的口不择言:“这下经济支柱是指望不上了,怎么着,急着回去找生理支柱?”

“你?”她忽地掉转头,满脸通红地盯着他。

他骇然住口,自己怎么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面上看是气她与费云军有约,实际上,有多少是自卑,又有多少,是已近似入魔的自尊?连他本人都不知道。

空气也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下来。终于,叶萱悲伤地垂下了眼眸,原来,在他心里,自己是如此的不堪,男人呵,情情爱爱说得再多,由始至终,还是与贞操绑着在。没有了第一次,就象一个故事,再美好的开头,都无法改变注定的悲惨结局。

“我去叫护士来给你……给您打针。”她低声说道,硬生生地把两人间的情愫、误会、还有他的妒嫉如尘埃抹去。这语气、语态如同一根针般刺入大少的耳膜,她竟端出了刚进瑁辉时的谦恭!换句话说,她已经决定放弃解释和争取了。

余光扫到叶萱出门,大少无力地倒向床背,多年的商海搏弈把自己的言辞锻炼得有多犀利他心知肚明,可,如今这些个本事用在自己最爱的女孩身上,却是几分钟前的他想象不到的,都怪这该死的腿、该死的病,折磨得自己的心智都有些异常了!

他发泄般捶了捶毫无知觉的腿。

一名护士进来,给大少换过针后并没有马上走,替他打开电视,又闲聊着问了问病情,约十来分钟,大飞和赵依依气喘吁吁地进房,大少望望他俩,又望望这才准备离开的护士,心里不知怎地失望:自己如此理性的一个人,都化不开情字的颠狂,会说些个、做些个过激的话或是事,她却可以在气恼之极时,仍顾念着把他照顾周全,这女孩呵,真的是把所有的激情都倾尽在与费云军私奔那一次上了吗?

想起费云军,想起他们的桃花坞,大少的火气又重新提了起来,“依依,”他瓮声说,“我住院期间你二十四小时上班。”

“喛!”赵依依应声回答,偷偷向大飞飞去一个痛苦的眼神,是人都看得出来大少与叶萱之间有了问题,却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大飞也正纳闷在,上医院这趟时还好好的,不象是为着央行张科长的事呕着在呀,那倒是何处妖风?他寻思着瞅着机会得打个时间问问叶萱,倒没去注意赵依依的神态。

费云军有他的父母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