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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等许多地方举行仪式。在那里,春分时期的太阳徐徐升起,阳光穿过七个玩偶(Seven Dolls)庙堂的窗户,照亮那神圣的走廊。来参拜的客人也可以在圣井中游泳。赫伯兹·蒙每年都在圣井神圣的水中举行入会仪式。1995年3月春分时分,他帮助好几百人入会,参加到古代太阳宗教活动中。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20世纪80年代的精神物质主义及以后(8)

赫伯兹·蒙在1995年举行的多次太阳系超灵进化仪式之所以有很多人参加,阿鲁那·乔伊·雅克斯金在其中发挥了重要作用。等到1998年,赫伯兹·蒙开始想办法解决计日法差异这个问题。他在梅里达组织了一个玛雅历会议,并邀请我去讲话。在我去梅里达见赫伯兹·蒙之前,我加入了吉姆·里德在长博顿(Champotón)组建的团队,我们一起去艾兹达(Edzna)参观了艾克(Ake),还有其他一些古代遗址。我们这组人都一致决定会议结束后一同去迪兹比查勒顿以及奇琴伊察旅行。在梅里达那个会议上,吉姆鼓励我进一步强调真正的计日方法,只是注意不要出错。但是当时还有其他几位发言者,我排在最后一位。

排在我前面的那位演讲者是赫伯兹·蒙那组的。他的话很多,发言时间远远超过了给定的时间。于是我不得不把我制作好的幻灯片删减成45分钟的快速陈述。那位发言人似乎一点也不关心,或者没意识到他发言的时间有限,他滔滔不绝地讲了两个多小时还没有任何结束的意思,直到最后被别人打断。然后,我才有时间简要讲述玛雅人当时对太阳和昴宿星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空成一直线这一现象的认识,以及我对它的略微调整。我还强调,基于历史,卓尔金历在尤卡坦半岛消失了,但是却在危地马拉高地存留下来。1998年3月19日(会议举行的那天),相当于8木卢克日[我时常会想起这些事情,因为那天以为很了不起的艺术家富利(Fuire)送给我一个垂饰,上面刻着木卢克日名]。

然而,对于玛雅日期保管者而言,正确的计日方法仍然是个疑问。而赫伯兹·蒙一直以来都采用阿奎勒斯的方法。有些人说8巴兹日(Batz)(8猴,日期保管者入会仪式举行的日子)就是玛雅的新年。这样说很让人费解,因为确切来讲,新年和8巴兹日毫无关联。再者,长计历和2012学说已经成为遗失的传统,关于它们的文献资料也不很清晰,很有必要统一一些术语和定义。因此,赫伯兹·蒙作为尤卡坦半岛玛雅人的代表人物之一,邀请了一些相关的危地马拉历法牧师去参加1999年在梅里达举行的那次会议。由于危地马拉日期保管者们在会上并没有时间登台,所以结果很含糊。赫伯兹·蒙总结发言时说他们意见很一致,事实上并非如此。之后,赫伯兹·蒙在玛雅遗址的太阳入会仪式驱使下,继续在尤卡坦半岛引领着所谓更新了的历法传统。

20世纪70年代期间,阿奎勒斯住在科罗拉多的博尔得地区。他在1974年参与了那洛巴学院(Naropa College)的成立仪式。他是邱阳·创巴仁波切(Chogyam Trungpa Rinpoche)的一名忠实弟子。创巴仁波切以他的精神教学模式而闻名,也称“疯狂智慧”(Crazy Wisdom)。这个学派以及它的创始人都以一种能扰乱理智头脑的技巧而出名。他们的教学方法并不权威,如果细想,很值得怀疑。一些出师的弟子曾宣称这种教学方法把他们搞得极度困惑。阿瑟·萨姆·科恩(Author Sam Keen)针对智慧师傅传播知识的方式讲了以下一番话:

坦白来说,我不喜欢你的那本杂志《什么是启蒙》(What is Enlightment),原因之一在于那些号称是观点绝对、思想开化的人的阻拦。这么多年来,我就是那个来自《当代心理学》且采访过所有这些大师的人,我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因此,我和他们中相当一部分人都有过接触,比如创巴仁波切、奥斯卡·依察诺(Oscar Ichazo)、马克坦那达(Muktananda)以及其他几位。如果硬要说这些人思想很开化,我不能苟同。因为这群人脑子里满是幻想,并且还不断将这些东西传授给他们的弟子。大体来说,他们所有人都对三件很重要的事情知之甚少:*、金钱和权力。只要他们身后跟随一群弟子,他们就理所当然地假装自己很开化。这些弟子什么都帮他们干,除了不帮他们擦屁股——或许这个都帮。此外,这些人大多数都权力在身。所以,我认为,思想完全开化就好似完美无瑕。这个观点根本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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