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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唐·亚历杭德罗对2012的观点进行了探究,这样做有其内在的困难,原因有二。第一,正如前面所讨论的,长计历体系在现代玛雅已不复存在。第二,玛雅领导人经常害怕外人解读他们失落的传统。结果是当被问及2012的问题时,他们处境尴尬,既不想在本应从祖上传下来的知识上引用别人说过的话,手边又没有任何真实的信息。接受并重组信息碎片,这个倾向是玛雅人在他们历史上一直采用的混合策略。这不仅仅是对于征服者或现代作家的一种回应,也是灵活适应新想法和新需要的一个特点。这实际上是一种力量和生生不息的象征,和柳树折腰来避开暴风雨的道理很像。

伊恩告诉我,唐·亚历杭德罗对从我书里得知的信息颇感兴趣。伊恩自己也在彼时彼地证实了我提出并为之辩护的卓尔金历计数的相关性。像瑞士作家卡尔·卡勒曼(Carl Calleman)一样,他曾是阿奎勒斯阵营的一员,是一种计日法的支持者,而这种方法和高原地区真实存在的计日法相矛盾。伊恩在高原地区发现的计日法已由唐·亚历杭德罗证实,确实是我从早期著作,特别是我1992年的《卓尔金历:远见和日历研究》以来就一直支持的传统计日法。

在伊恩和唐·亚历杭德罗之后,一次国际性的土著长者聚会在美国亚利桑那州举行。那是一次很多土著民族长者的*,唐·亚历杭德罗也出席了。也正是在那时,阿尔伯克基(Albuquerque)的记者采访了他,并得知那个关于2012的众所周知的预言。

如果你怀疑唐·亚历杭德罗的话代表了一种古老的血统教义的话,那么我们必须得解释早些时候莫顿和托马斯对他进行的采访,那无疑和阿奎勒斯的观点是一致的。这些是复杂而敏感的话题,但是我相信如果我们要对2012问题及其五花八门的方方面面有个清晰的了解的话,真相和责任感是必需的。我们已经在何塞·阿奎勒斯、赫伯兹·蒙和阿鲁纳·乔伊·雅克斯金之间的联系上察觉到一种作家和玛雅长者之间的相互影响加强的趋势,特别是还有由寺庙观光和新时代聚会这些流行运动的推动。但尽管条件成熟,真相却并不常常自动出现。实际上,最终在20世纪90年代晚期的某个时候,在和阿鲁纳·乔伊·雅克司金通了不少电邮之后,她转向了真实计日(“真实计数”),开始计划和唐·亚历杭德罗一起去危地马拉高原地区旅行。

当我对事件重新排序和重读我和伊恩之间的邮件时,我迷惑了。很明显我准线工作里的某些东西已经被唐·亚历杭德罗给改造了。我很矛盾,一方面是因为我猜想,如果我的工作真的是对古玛雅、对2012理解的准确重构的话,那么它无论如何也应该能以某种方式融入现代玛雅人的意识中。可是一个外来者提出的这些观点很难被现代玛雅人接受,因为他们在过去曾被外来者背叛过。如果我宣扬唐·亚历杭德罗的观点,把他当做是肯定我工作的前辈的话,我中央艺术坊(Marketing Central)的经理人将会很高兴,可这是自欺欺人。无论如何,对星系准线的2012预言应该是由玛雅人提出的,世界更喜欢这样,以下事情将会清楚地表明这一点。 电子书 分享网站

2012大爆炸(4)

由于唐·亚历杭德罗的说法,我开始认真考虑一个事实,那就是玛雅人失去了他们与古老的2012日历体系具体细节的联系。还记得我在高原地区旅行,访问蒙蒙斯特尼果(Momostenengo)的各处祭坛圣地并读到年终举行的年承(Year Bearer)仪式,然后我认识到,玛雅人大体上依然保留着关于循环末日的核心信仰,这些信仰非常重要。祭火仪式和发汗浴两者都是玛雅人仍然保持的美丽传统。两者都包含了牺牲、转化和重生的主题,而这些在循环末日的古老精神教义中是至关重要的。

我觉得我应该和建立重生仪式空间的玛雅教师合作。我记得和埃里克·冈萨雷斯(Erick Gonzalez)早在1996年的谈话。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向伊恩·兰蔻德介绍了我的那本《卓尔金历》,从而导致了后者采用真实计数法,推算了他在餐具垫上采用的日名换算表(这是一种从我书中图表得来的简单化方法)。我还通过我们之间一个共同的朋友了解到,埃里克正积极地在全国旅行,试图把重生仪式和玛雅现有仪式结合起来。我和埃里克重新取得了联系,一起讨论了在看待2012问题上把智力和精神手段结合起来的重要性。我的重建工作可以被归为学术性介绍之类。尽管我也喜欢讲述玛雅创世神话里的精神教义,我还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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