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4页)

从房顶上开火,步兵沿着巷子向前推进,并顺着小路发动进攻。我们还没来得及实施这一计划,一大股德国人突然从巷子北边的另一头向我们开起了火。我向下望去,看见足有25个德国人,至少有两挺德国造轻机枪,在火力的掩护下,一边射击一边向我们发起了强攻,其实,他们要不了两三分钟,就能将我们连锅给端掉。与此同时,我们又遭到靠近沥青路农田以东的袭击,就我们所见的来看,这是我们南面的一大股德军。除了西面,我们是三面受敌。即便我们做好了进攻准备,却也无法实施,因此只能奋力还击。我自己在巷子的东侧,可以看到德国人的进攻来自北侧,只有50到60码,两挺机枪做火力掩护,对我们造成压制。和我一起的是我的通讯员,二等兵罗伯特特雷特,我们都按训练方法以左手还击。我天生是右手,用这种姿势开枪很别扭,再加上我们待的战壕太浅,给不了多少掩护。我对二等兵特雷特说,“我们必须到路的另一侧去,否则不是给打死,就是被俘虏。”他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我匍匐爬过了这条路,他紧跟着我后面开始爬,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被一枪击中,当场阵亡。

我们又遭遇了其他几起伤亡,具体数字不详。我们显然处于一个不利的地形,沃德上尉和我交换了一下意见后,他赞成立即从西边突围,因为德国人显然是企图用自动武器钳制住我们,然后要么从容不迫地进攻我们,要么动用迫击炮向我们开火,这是常规战术。我们既没有挖散兵坑之类的掩体,也不处于守势,可以说不堪一击。

我们立即予以还击,抵挡德国人的进攻,开始统一向西撤退。我是沃德上尉的上司,我命他带人向西偏南方向转移,从那儿打开一条突破口,我负责断后,为他们作掩护。负责断后的有5名士兵。我们说干就干,干得相当漂亮。身后没有德国追兵,一队人马停止了前进,我上前去查看情况。我走向一名躺在田边树篱下的士兵,问沃德上尉在什么地方,他说,“他被俘虏了。”我说,“他被俘了,这是什么意思?”他说,他穿过那道门,也就是那道树篱,门两侧一边一个德国人,凭着树篱的掩护,当下将他活捉了。他要么投降了,要么是死路一条,所以说他被俘虏了。这次行动,我还丢了二等兵亨利弗格斯,我权当他也被俘虏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没有被俘,他设法甩掉了德国人,和我们走散了,最后他回到了大部队。

这次行动持续了约三四个小时。当时我们受德国人的前后夹击,我决定在我们所在的这块地修筑一道环形工事,让士兵们稍事休整,吃点东西、喝口水。他们到现在转战20来个小时,疲劳是应该考虑的事,我在这里修了一道环形工事,可从任一方向自卫。(所幸一队德国人没有发现我们。)我亲自侦查了一番,发现另一处比我们现在的这个地方更适合防守,于是我指挥一队人马转移到了那里,我将人疏散到农田的四周,占据防守阵地。这时候,夜幕开始降临,我打算稍作休整,看看明天怎么才能赶到圣…梅尔…爱格里斯。(回忆打印文稿,美国新奥尔良国立D日博物馆和新奥尔良大学艾森豪威尔美国研究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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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马斯J布莱基

我们已整好行装、擦亮钢枪。这里士气高昂,只等一声令下,即刻出发。因此,我们第一次登上飞机,个个激动得要命。不过,等我们掉头返航,降落在原来那座破旧的鬼机场,回到我们原来的那张破床铺,你想都能想到一个个是什么样的心情。第二天晚上,我们又整理好行装准备出发,但这一次没有像头天晚上那样兴高采烈,我们仍然担心它又会半路折回。我们打算等等再看,(等真正出发的时候)官兵们个个神情严肃。不难看出,他们有的在祈祷、有的在沉思、也有的在念佛。就算有人说话,话也很少。

我是第一个跳出机舱的——能模模糊糊地看到地面。我还能看见开火的地点。我跳出机舱,伞开了,我在伞下摆来摆去,我向后一摆,再向前一冲,就落到了地上。地面相当松软——是个牧场。∫米∫花∫书∫库∫ http://www。7mihua。com

我的降落点在空降区域以西约6到7英里。我掏出步枪(装好),然后钻进了一道树篱,找地方隐蔽。我掏出指南针,想看看我现在的方位。

我得找到路的交叉口。不远处传来了交火声,可等我跑过去一看,人早没了影儿。我决定去个地方,好让我们的人找到我。我见到一位兄弟,掏出响板儿向他发了个暗号。他走了过来,他是504团的人,但他负了伤,被告知无须再返回大陆!

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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