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2/4页)

玉珠默默地点了点头。

朱汉民望着他淡淡地一笑道:“玉珠,你知道,咱们亲如兄弟,我是为你好!”

玉珠双眉一挑,叫道:“小卿,这是什么话,我这么大个人了,难道连好歹都分不清,有你这么一个兄弟,我其他的朋友都不要了。”

朱汉民含笑说道:“谢谢你,玉珠,只要你肯学,我永远帮助你!”

玉珠大叫一声,叫了起来:“好家伙,这回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德容笑了,笑得很安慰,双目微有湿意。

一直闷坐不响的美姑娘,此时突以一双美目望向乃父,知女莫若父,德容立即会意,犹豫了一下,望着朱汉民微微一笑道:“忆卿,别厚彼而薄此,你容叔不只玉珠一个儿子呢!”

朱汉民抬眼投注,所接触到的,是美姑娘那娇靥冷漠,美目中却难掩希企的神情,心头一震,忙强笑说道:“只怕侄儿这身浅薄所学,难及容叔那家传……”

德容笑了笑,笑得心情有点沉重,道:“兰珠说得好,过份的谦虚,那叫虚伪!”

朱汉民玉面微红,赧然一笑没说话。

他似乎是默许了,虽没有明确地答应,也不像对玉珠那么热心,但是,他总算没有表示拒绝。

美姑娘兰珠那一双美目,深邃,满含令人心弦颤抖光芒的美目之中,飞快地闪过了一丝异采。

不知她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她有了什么感觉,总之,她的神情似乎是从紧张之中松开了一些。

沉默了片刻之后,朱汉民忽地抬眼说道:“容叔,和坤所养的那些个死士,功力都很高么?”

德容摇头笑道:“我平日很难得出一趟门,也没见过他养的那些个死士,你还是问玉珠,他比我知道得多。”

朱汉民没问玉珠,笑了笑道:“那没有用,在他眼中,除了自己人外,任何人都是笨蠢庸才,酒囊饭袋,尤其对和天仇身边的人!”

德容哈哈笑道:“玉珠,听见了么?这才是你的知心朋友!”

玉珠脸一红,横了朱汉民一眼,道:“小卿,我可没招你惹你!”

朱汉民微笑道:“玉珠,江湖上有几句老话,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还有一山高,你听说过了么,现在我拿这几句话……”

玉珠红着脸,摆手说道:“小卿,别往下说了,我懂……”

冲着兰珠眨眨眼,接道:“就拿我们这位德兰珠郡主来说吧,她就……”

美姑娘兰珠挑了柳眉,嗔声说道:“哥哥,人家说的是你,你干什么又扯上我?”

玉珠一伸舌头,闭上了嘴。

德容一旁看得哈哈大笑,笑声歇止,他脸上微微浮现了一丝凝重忧虑神色,突然转向朱汉民,问道:“忆卿,容叔听说你这位碧血丹心雪衣玉龙,一向行道于江南武林,这一趟突然来京,到底是为了什么……”

朱汉民忙道:“容叔,你该已知道,侄儿这趟来北京,一方面是为了向您跟怡姨及纪大人夫妇请安的,另一方面为了找寻小霞。”

固然论私交,彼此不啻一家人,但顾忌着彼此的立场,当着这位当朝亲贵的德贝勒,有些话还是不便直说的。

德容点了点头,笑问道:“你老远地跑上北京,就是为这两件事么?”

朱汉民心头一震,忙道:“不,容叔,还有查明侄儿义父坐罪的真相,务必求个水落石出。”

德容微微抬头说道:“忆卿,这个容叔也已知道,容叔并且说过,你义父坐罪满门抄斩这件事,出于大清皇律法,没有什么好查的,而是容叔直觉地感到,你除了这几件事外,还负有一桩更大的使命。”

朱汉民忙笑道:“容叔,侄儿没别的事儿,真的,您怎么不相信!”

“忆卿!”德容正色摆手说道:“容叔不是不相信,而是不敢相信,多年知交,容叔对你爹了解得很清楚,你也不必瞒容叔,无论从哪方面来说,你爹他都不可能放弃他的匡复使命,彼此间的这份私交是不足以影响他的,他如今乍看起来,似乎是自武林之中退隐了,但那只是武林,他永远不会忘却他的责任。你是他的儿子,也是他的衣钵传人,他没有理由不把他所肩负的使命交给你,容叔说的对么?”

朱汉民神情震动,挣了挣,毅然说道:“容叔,事实如此,侄儿不敢不承认您说的对,容叔,您原谅,其实,不只是我爹及侄儿,凡属汉家世胄,只要稍有血性的,都不会忘却的。”

德容强笑点头,他脸上那凝重忧虑之色,更为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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