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页)

它人要浓烈的多。

当天晚上,鹏程就把学校的东西搬过来,他们就在这间小屋里,正式开始了他们耳鬓厮磨的同居生活。幸福的提前到来,大概是这件祸事带来的唯一好处。

第二天是周六,吃过午饭,他们俩就来到会所的宿舍楼下。林子明知如果去问陈经理,可能会得到更确切的消息,可她害怕会所里还盘有警察,所以,只敢躲躲闪闪地上宿舍里去找柳莎。

“放心吧!”一见愁眉不展的她,柳莎就把知道的实情悉数告知她,“那个人的右肩中了一刀,抬手挡刀子时,手也被划破。不过,听说早就脱离生命危险了。”

太好了!她终于卸下压在心头好几天的大石头。

“不过……”柳莎遗憾地垂下眼帘,欲言又止。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吗?”

“陈经理被开除了,上面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总得有人出来担责任。可有风传,是那个调戏你的家伙,对陈经理放跑笠杰很不满,向上层施得压。”柳莎对事情本质的认识,显然比她要深刻的多。

什么?他还不满?林子一听,怒从心头起。这件事虽然是笠杰错在先,可如若不是他挑起的事端,怎么会引发后来的这么多事。可惜最后伤得是樊篱,为什么砍伤的不是他?她心里一面是对陈经理的愧疚,另一面则是对启程深恶痛绝的诅咒。

她依违不决地问:“我想去医院看看……你知道……是在哪家医院吗?”启程的所作所为,让她之前的担心,又水涨船高。探望樊篱,会不会引火上身呢?

柳莎则神秘兮兮地附在她耳边说,“我听大眼妹说,那人住在第四医院。她好像偷偷去看过?”

“大眼妹呢?”

“她今天轮休,一天都没见她的人影。”

虽然,林子很想找大眼妹问问樊篱的情况。可一想到还等在楼下的鹏程,只好起身告别。

等他俩风尘仆仆地赶到第四医院后,林子真的有点后悔。觉得自己不该在对方态度不明确的前提下,冒失前来。更不该把鹏程也牵扯进来。一想起启程那张狰狞的脸和陈经理那些耸人听闻的警告,她就心有余悸,踌躇不前。

“我口有点渴,你去帮我买瓶水吧!我先上去。”她随便找了个借口支开鹏程,单纯地以为,若樊篱真对自己真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和举动,她就可以一力承担,而不至于伤害到鹏程。

午后,医院的走廊,一片静谧。林子稍加咨询,就得知樊篱住在走廊尽头的贵宾病房。可是……

“你是他什么人?在这儿先做个登记吧!”

她刚局促地提出探视来意,护士就严格地递来一本登记册,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

这人与人果然就是不同!她自卑地想。飞快地在登记册上签了名,对樊篱的愧疚,不觉减了几分。

寂寞在唱歌⑽

在护士目不转睛地监视下,她怀着希冀不会和启程碰面的侥幸心理,轻轻敲响走廊尽头的房门。直到听见里面传来一声“请进”。她才按捺下“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心,一扭门把,怯生生地走进去。

半偎床头,谈笑风生的樊篱,一见是她,讶异的表情一闪而过,“怎么是你?”但他马上就用那只没有受伤的手,撑住身子艰难地坐起来。

他平和的态度在林子看来,还算客气,可靠在窗台前的男人——启程,一见她就立即抬头挺胸,气势汹汹地问:“你来干什么?”这个土头土脑的笨丫头居然敢自投罗网,当然不能轻易地放过她!

不知为什么,林子一见启程那张傲慢的脸,就会先气短三分。“对,对不起。”她胆寒地立在门边,不敢平视樊篱。弯下的腰,几乎快鞠成九十度。

可她真心诚意的道歉,只换来启程更变本加厉地逼问:“你哥哥呢?”他大有今天不揪出林笠杰那个暴徒,誓不罢休的意思。

“我……我不知道。”她老老实实地回答。低垂的脑袋,活像在经受一次批斗会。

“你不知道,你是她妹妹,怎么会不知道。别以为跑得了,总有一天会被逮回来。”他一边冷嘲热讽,一边慢悠悠地走过来,张牙舞爪地姿态让林子浑身直啰嗦。

“算了,启程。”还好,有樊篱及时出声,制止了启程喋喋不休的指责。

林子感激得朝对方一笑。发现樊篱的脸色红润了许多,无论精神和气色,都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只是被纱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左手,看上去不免有几分触目惊心。她的目光不觉向上移去,柳莎说他肩部也中了一刀,想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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