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断绝关系 (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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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遭任务下来,北镇抚司陈大牛也从小旗升成总旗,饶阿菩回到小院时,正好见着李渡舟与辛符羸端坐桌前饮茶。

李渡舟向阿菩笑笑,对放在书桌上的封赏努了努嘴;“女孩儿,没什么官职可升的,今上便赏了些金钗玉饰,都是你的。”

辛符羸哼了声,他心道阿菩这丫头不好打扮,那头上一直来都带这个小绒球,不曾变过,今上送她这些东西,倒不如银子来的实惠。

果真就是用那些哄妃子的手段打发阿菩,不过他腹诽归腹诽,面上不显,饮了口茶,道;“御赐的,收着吧。”

阿菩瞧不出喜乐,硬硬点了点头,后送走李渡舟,她晃晃悠悠地拿起宣纸,执着毛笔坐在门口,画着外面光杆大树。

辛符羸知道阿菩因魏明夷离开,心里不大好受,索性便由着她来。北镇抚司年后的案子,大约都是年前剩下的,两人事不大多,就那么消磨了一个上午。

下午吃过饭,阿菩心情好了些,开始跟辛符羸聊起小二哥跟她说的提议。

辛符羸听状,凝眸想了想,认同道;“你且试试看,毕竟你的能力我是认可的。”

没有哪个学生不喜欢被老师夸奖,阿菩当即红了脸,摆手谦虚道;“还是老师教的好。”

他伸手点了点她额头,眼里疼爱,闲聊一会儿,他忽然想起个事,跟阿菩提道;“弋良不在,你和大牛关系还算不错,往后要是不忙就多念叨念叨他读书,那李渡舟都愁成什么样了。”

“我先提前与你说一声,三月军政考后,四月翰林图画院也有个肖像考,前两日韩大学士请我去指导二三,我答应了,恐怕要有阵子不在北镇抚司,这期间你安安稳稳的,把我给你留的功课认真做完,再去忙你的事。”

“锦衣卫逢考试季,案子估计不会太多,你就偶尔偷着闲,做你想做的。对,还有啊,要是有人请你去别地帮忙,让他提前找我,我同意了你再去,别谁话都听,叫人骗去。”

阿菩听着,一边涮了涮毛笔,待墨色浅了几分,又在纸上轻点,一幅枯木寒鸦图就此诞生。

辛符羸站在她后面,品了品画,叹了口气,不管作诗还是画画,都是极易能看出作者心境的,这丫头,就那么难受?

当然,难受的不止饶阿菩一个人。南镇抚司里,弋良提着包袱,一脸想死地站在驯象所前。

远处大象“曝曝”的叫声不绝入耳,她仰头看了看昏暗的天,心头不断涌上从前与陈大牛,所言的那些雄心壮志。

她麻木走到自己的小单间前,想了半晌,顶了顶腮,最后还是觉得不服,扔下包袱,就要找魏明夷算账。

可还没等她转身,眼前门倏地打开,从里面探出一双手猛然抓住她胳膊,硬生生给她拽了进去。

“他爹的,谁敢……爹?”弋良像惊了的鸡,身上装备如羽毛般纷飞,什么腰牌啊,软甲小刀啊,都通通不要了。

她整理整理自己的发型,轻咳了一声,站得笔直,露出讨好的笑;“爹!你……怎么来啦,不是辞官了嘛。”

朱诤施施然捡起地上那个名叫弋良的腰牌,用鼻子重重哼出气,眼睛好翻上天的对她阴阳怪气:“你可真是好大的能耐啊,给你老子唬得团团转呢。”

弋良脸上笑得跟花一样,吐了吐舌尖,慢悠悠晃荡过去,攥住自个爹的胳膊,就那么摇啊摇;“爹啊,你生的闺女有本事,你还不开心呐。”

朱诤错愕地看向她,眼睛似铜铃,嘴巴能塞鸡蛋,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她真是要气死他不成。

他一把甩开她,在屋里扫了一圈,也没找到个趁手的东西,这个孽畜他打不死她。

看着像陀螺般的爹,弋良略有无奈,抱着手看着他背影,问道;“是爹让魏千户给我安排到这儿的?”

朱诤顿步,驯象所这个安排,倒真不是他嘱咐的,但魏明夷的做法是真顺他心,等他把姑娘安全逮回老家,看她嫁人喽,他便好好的颐养天年,休息休息。

于是他没好气的回她;“是又怎么样。等待一段时间,众人忘了你,你就跟我回原州。”

“好大个姑娘了,怎么那么任性妄为。你外祖母听了你这事,日日在老家担忧的睡不着觉,你好意思让她个老人那么担心啊。”

可弋良听了,却是一脸不愿,梗着脖子嚷;“你告诉外祖母干什么!你明知道她会担心你还告诉她。”

“你不做这事,我能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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