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再遇羿栩,冤家路窄 (第2/2页)

璧之身,莫晁,你记住了?”

花湛芳目光一凝,停了脚步,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珊榕郡主已不是完璧?摇头,否定了自己的推测。继续听……

“郡主娘娘,末将辞了官职,定会保护娘娘平安,娘娘不愿和广陵王有什么牵扯,属下自会让广陵王顾不上此事。娘娘…”

莫晁沉默了片刻才说:“娘娘何必牵扯无辜?”

屏住呼吸,花湛芳想听听发生了什么,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灼热的呼吸熨烫她的耳尖:“你在听什么?”

“听”这个字,在司徒羿栩的舌尖转了个圈出来,格外缱绻。

花湛芳反手捂住他的嘴,摇头示意他别说话,继续听珊榕郡主说话,丝毫没注意司徒羿栩把什么插进了她的发髻。

“我知晓你在教坊司有熟人,就是今日宴请到府里来的这位,把她送到广陵王床上,为我退婚拖延点时间。”

原来如此。

双手扣在门上,花湛芳从未想过会有珊榕郡主这般女子。

算计无辜之人,只为自己铺路,这难道就是上位者的特权?

哼,花湛芳在心底冷哼,害人之人必然害己。

门突然被推开,司徒羿栩搂住花湛芳的腰,抱着她一闪身去了柱子后面。

“郡主娘娘慎言,恕罪,末将不敢。”

默默点头,花湛芳觉得这男人若能一直坚持不牵扯无辜之人,倒也没有枉费贺娘子对他一片痴心。

莫晁出来的时候,脸色铁青,随他出来的还有珊榕郡主,郡主在他身后低声威胁:“你若不同意,我一会就去告诉广陵王,说你轻薄我,是你自己的前途性命重要还是一个叫教坊司的艺妓重要。”

清晰地看见莫晁的手握成拳,青筋凸显,好一会,莫晁才说:“郡主,末将为人将军晓得,公主要末将性命,只管拿去,末将早些年就是该死的人,如今把命还给郡主,倒也是死得其所。”

这算是拒绝的明明白白,花湛芳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转头问:“殿下,你可知贺娘子在哪里献艺?”

“在大厅。”

司徒羿栩低头,唇角擦过花湛芳的额头,把她做的伤疤蹭起了边:“你想去?”

伸手拨开司徒羿栩,从他的怀里出来:“殿下,我虽教坊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