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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跃,跳在它身上就是一阵抓挠。旺财在地上吠叫翻滚,接着口中吐出不少白沫。小花猫和黑毛猪见了不由得抽身后退,生怕沾染上些许。瞪着眼睛看了一会,见旺财躺在地上,全身僵直不动,似乎是死了。小花猫用鼻子嗅了嗅,向黑毛猪“喵”地叫了一声,便和它转身而去。

旺财等它们走后,翻身一滚,站立起来,如旋风一般往回路奔去,边跑边竖起耳朵倾听动静。原来它为求猫口脱险,方才乃是诈死。等进门后只是“嗷嗷”地叫唤,并不断在地上翻滚,既似撒娇,又似哭泣。苟泼嫂甚觉奇怪,检视其身,发现大小伤口不下二十处,后屁股还有好大一块淤青,更不知是为何物所伤,心下实有老大一个谜团。四处向人打听,正巧碰上家住隔壁的张大嘴巴,他刚从邻村访友归来,见到了事情经过,便一五一十地对苟泼嫂讲了。近一步探问,得知那咬伤旺财的小花猫和黑毛猪乃是靠山屯麻统家所豢养。苟波嫂自是满腔愤恨,当夜便怒气冲冲地赶往靠山屯麻统家去理论,誓要向对方讨还一个公道。她心知那麻统人虽老实,但他的浑家疯麻氏可是远近十里难缠难惹的人物,为人极其刻薄刁赖。当即拎起一把扫帚,便向麻统所居的靠山屯赶去。 。。

第七回 闷雷滚滚(2)

赶了一段路程之后,便来到了靠山屯。其时夜色已深,苟泼嫂提起扫帚连敲了好几家门都没有找对,不时听得里面传来犬吠之声和男女主人的喃喃咒骂。苟泼嫂忙向更夫打听,转过几条巷子,终于摸到麻统家门前。她举起扫帚照着大门就是一阵拍打,大叫大嚷道:“麻统,麻统,还不给老娘滚出来,难道要我去被窝拽你不成?”麻统听了惊骇不已,连忙披了件大褂,从屋中奔了出来。苟泼嫂一见到他,怒火就往上冲,张口便骂:“你这满脸麻子的大怪物,丧尽良心的贼汉子,终于敢从暖被窝里钻出来见老娘了,你做了什么亏心事了?”麻统被骂得一头雾水,心道:“我做了什么亏心事了?我能做什么亏心事?”麻统的浑家疯麻氏听得有人嚷呼,也披衣从屋中赶了出来,见了这等情状,心中满是狐疑。

苟泼嫂见她现身,气焰去了几分,用扫帚指着麻统道:“你这天杀的贼劈,该死的硕鼠,瞧瞧你背地里对我干了什么好事,简直猪狗不如!”疯麻氏听了这话,瞧瞧麻统,又仔细看了看苟泼嫂,面容突然转为冷寒,语声尖厉道:“麻统,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这贱婆娘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麻统还未说话,苟泼嫂便破口大骂:“放你妈了个臭狗屁,你瞧瞧麻统这脸盘,还有那副熊样子,老娘我能相中这个贼坯。当年老娘年轻的时候可是人称’豆腐西施‘,不知多少有钱俊俏的公子哥都争着拜倒在老娘的石榴裙下。”

疯麻氏冷冽生硬地道:“那你这贼婆娘跑到我们家来干什么?”苟泼嫂道:“你道老娘来干什么?你们家那只烂猫和那头臭猪,将我们家宝贝旺财连拱带抓地弄伤了。老娘是来讨个说法的。”麻统哭丧着脸道:“哪有此事,苟家嫂子是不是弄错了?”苟泼嫂道:“弄错了?别的能弄错,那猫抓和猪拱的痕迹能弄错吗?而且此事是张大嘴巴亲眼所见。又岂会有错?我们家旺财伤得特别厉害,能不能熬过今晚还很难说!”

疯麻氏冷冷一笑,道:“靠山屯养猫和养猪的人家多的是,那张大嘴巴说大话是出了名的,他说的话又岂能作准?再者你家旺财本是条癞皮狗,说不定是自己碰伤。你这泼妇倒反赖上了我们,妄想给你家那条人见人厌的东西榨回一点狗食。”苟泼嫂满脸暴戾之色,厉声吼道:“放你妈了个臭狗屁!你竟敢叫旺财癞皮狗?叫它人见人厌的东西?你他妈的是不是活腻了,要叫老娘给你来一场超度--”疯麻氏面色全变,也怒吼道:“你个贱妇贼婆拿个破扫帚就敢到这里来施威耍横,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姑奶奶是谁?还敢在姑奶奶面前自称老娘?就你生的那张狗脸吧,还敢嘲笑麻桶,呸,不知羞耻!”

苟泼嫂被气得三尸暴跳,七窍生烟,她双目尽赤,气喘吁吁地说:“我操……我操……我操你……”一口气接不下去,便咳嗽起来。麻统怕事情闹得不可收拾,忙在一旁打着圆场,道:“苟家嫂子,我看你真的是误会了,实在不行把’黑子‘和’阿花‘叫出来问问。”疯麻氏气呼呼道:“把两个畜生叫出来,给这贼婆子看,她不想折腾吗,姑奶奶今儿就陪她玩到底。”麻统连连点头,忙向后院的栏舍走去,不一会就赶着小花猫和黑毛猪行了出来。疯麻氏向着它们道:“阿花、黑子,你们两个老实回答,有没有咬伤眼前这个贼婆娘家的癞皮狗。”那小花猫和黑毛猪耷拉着眼皮,满是困倦之态。小花猫绕着苟泼嫂走了几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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