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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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板听他们说,却只是不理会,又指挥着伙计们多加了几块石条,方才转身抹汗,他一说话,却只是没好气,道:“两位也太小看咱们宁远的百姓,甭说现在没有女真人来攻城,便是来了,咱们这些男子也早就至城墙处协助大军守城了。”

“那怎地街面上不见行人,老板你又大门紧锁,还堆上石条?”

那老板叹一口气,自在张伟一边的桌上坐了,啜一口茶,方答道:“此事说来话长……”

张端见他慢条斯理,摆出长篇大论的架式,急道:“这位大哥,咱有话快些说成不?”

“快些说也成,很简单,城内兵变!”

张伟几人却正是带兵之人,一听说“兵变”二字,却是比常人敏感的多,周全斌双手一撑,立时站起,厉声问道:“是城内兵马要与那女真人里应外合?”

又问道:“有多少人马叛变,城内袁督师可是在弹压?”

张伟疑道:“老板莫非是在说笑,我们进城来那守城兵丁一切如常,这城内也没有厮杀声,如何便是兵变了?”

“我适才说了说来话长,偏那位大爷让我快说……”,见张伟等人神色不愉,那张瑞大有冲上来教训他的模样,便又急道:“此次兵变,到不是和那女真有关。实在是因为这城内军士三个月没有关饷,军士们自然是急了,虽说袁督师素有人望,可军士们家里有老有小,都等着关饷买米下锅,这么些日子不发饷,谁不着急?前日便有数十军士到袁督府前要饷,袁督师只说早就奏报了圣上,这何时关饷却是只字不提。城内军士都急红了眼,昨儿又有人去闹饷,袁督师便尽数捕了,捡了为首闹的凶的斩了五人,又急报了北京,到底如何处置却还没有下文。现下这城内军心不稳,咱们都怕大兵们急怒之下尽数反了,我们这些老百姓可不是最倒霉的么!谁还敢没事上街晃悠,家家都是闭门落锁,只盼着朝廷早点儿发饷,不然的话,这日子就没法儿过了。”

张伟三人听那老板说完,一时间只是面面相觑,这台湾兵士每月五两的饷银从未曾拖欠过,是以“欠饷”这种事情,在台湾的带兵将领心里竟然是全无概念。张伟却是心知肚明,晓得明末时朝廷根本不管军队饷银,故而带兵将领只得纵容士兵四处劫掠,到了南明弘光朝时,朝廷居然让江北四镇划地自征粮饷,使得原本听从调遣的四镇成为不折不扣的军阀,欠饷,在明朝已算不得什么新闻了。

周全斌疑道:“朝廷在天启年间便加了几百万两银子的‘辽饷’,怎地还会拖欠军饷?”

张伟笑道:“说是为了辽东战事征饷,其实朝廷用度不足,哪能把加派的银子都用在辽东,便是每年藩王的俸禄就得拿去朝廷一半的正斌,这还是打了折的。再加上官中用度,官员贪墨,能用在辽东的,十之其一罢了。”

那老板亦叹道:“这位爷的话可是说到点子上了。若不是这样,每年真把几百万

两银子交给袁督师练兵铸炮,甭说现在守住宁绵,便是打回沈阳和赫图阿拉,又能怎地?”

说罢摇头,道:“没用了,国家烂到根子上了!”

张伟听他如此说,便也不再搭话,只令那老板叫人准备好了房间,便与各人自回房歇息,自他而下随行各人都疲累不堪,也没人叫饭,自这晌午时分一觉好睡,一直到傍晚时分,方见各人打着呵欠次弟出门。张伟叫人送上热水,细细梳洗了,才觉得数日奔波的疲劳一扫而光,精神一振,腹中却雷鸣般鼓噪起来。便向张瑞笑道:“快,吩咐伙计做饭,吃完了咱们出去。”

张瑞听他说要出门,到是一楞,只是他一向听令惯了,也不多问,自去令人整治了一桌关外特色酒席,什么孢子肉,野参炖鸡,老烧刀子,一股脑儿端将上来,一时间那酒菜香气飘满整个店堂,张伟等人都饿的狠了,见了美食哪还客气,乒乒乓乓筷如雨下,立时便将满桌酒菜吃的精光。待各人吃饱,张伟抚肚笑道:“各人歇息片刻,随我出门!”

张瑞抹嘴道:“爷说上哪儿,咱们跟去便是了。”

周全斌笑道:“这会子出去怕是不妥吧?万一突然兵乱了起来,那可是太过危险。咱们最后在这店里等局势稍好一些,再做打算。”

张瑞斜看他一眼,道:“周大哥,你害怕不成?”

周全斌涨红了脸,怒道:“我怕什么?你这小子不知好歹,要是爷出了什么差池,你当你担待的起么!”

张瑞吃他一训,低头道:“我却是没有想到此节,是我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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