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2/4页)

“可是——”我喃喃。

“你还没准备好?”武大郎说:“朕已给这么长时候给你准备了,就算你还没准备好,朕也不管了。淑妃,不如,就今晚吧!不管今晚你愿意不愿意,朕就是要定你了。”

“可是——”我喃喃:“臣妾,臣妾,大,大姨妈——呃,就是那个月信,来了。”

我的“大姨妈”真的来了。

第14卷 第445章:不如,就今晚吧!(4)

因为武大郎每次找我“侍寝”,并没有强硬要我,只是抱着我睡。因此我的“大姨妈”真正来的时候,我也没有戴戒指。

武大郎收敛了笑容,看我:“真?”

我点头:“真。”

武大郎又再问:“是不愿意,还是真的月信来了。”

我说:“是真的月信来了。”

武大郎又再看我好一会儿,像在探索我这话真假。因为是真,我也坦然看他。武大郎突然转过头,骂了一句粗口话:“妈的!”

我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盯着武大郎。我并不是惊诧武大郎说粗口话,而是惊诧,一个古代人,怎么会脱口而出骂现代人才用的粗口话。

武大郎也不解释,他突然烦燥了起来——真不明白,他的心情怎么像了春天的气候,说变就变,刚才明明是好好的,如今,就晴转阴。武大郎真的是烦燥了,他突地一把抱了我,站了起来,又再把我放下,他说:“淑妃,你先睡!朕突然想起有一些奏折还没有看完,朕先去忙!”

我还没有说“嗯”,武大郎就转过身子,大踏步的走出房间。

这一走,武大郎一晚没有回来。

我一个人在椒房殿里睡着,也不是很安稳。

我甚至作了恶梦。我梦到我老了,白头苍苍,老态龙钟。而武大郎,比我早一步百年归西了。李瓶儿生的儿子,由一个小小的婴儿,变成了一个男人,他做了皇上。李瓶儿做不成皇后,但她生的儿子做了皇上,她理所当然的母凭子贵,成了皇太后。

而我什么也不是。

武大郎不在了,我从淑妃变成奴才。我跪在他们跟前,向他们行大礼:“臣妾拜见皇上!臣妾拜见太后!”

新皇上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说:“按照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淑妃娘娘无儿无女,又不是皇后,得给朕父皇殉葬。”

我像了灰孙子那样,不停地向新皇上磕头,身子哆嗦得像了秋风中的落叶,我战战兢兢地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我吓得魂飞魄散:“皇,皇上,上皇以前不是说过吗?不用臣妾殉葬的吗?”

第14卷 第446章:“达令”闯的祸(1)

新皇上一拍脑袋:“哎呀,朕忘记了。朕父皇生前极宠爱淑妃娘娘,也曾留下口喻,不用淑妃娘娘殉葬。”新皇上眼珠子一转,突然邪恶地一笑,说:“那就这样吧,淑妃娘娘,不用你为朕父皇殉葬了,你去做苦力舂米吧。”

一大堆穷凶极恶的太监涌上来,把我押下去,带到一个简陋黑暗的房里,给我剪了一个阴阳头,带上脚镣手铐,穿上罪衣裙。我使劲费力地舂米,累得大汗淋漓,但在旁边监管的太监,还嫌我动作慢,不停地用皮鞭抽打着我。

……

醒来,我一头一脸全是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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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达令”,和春梅走在未央宫的长长走廊上。

有人走过来,对我行礼:“奴婢拜见淑妃娘娘!淑妃娘娘安康!”

原来是如意。李瓶儿生了小皇子后,玳安又再把她调回未央宫了。玳安之所以如此看重如意,是因为如意能做得一手的好针线活,特别是打络子,用长针把线的一头钉在坐垫上,另一端用牙把主轴线咬紧,绷直,然后十个手指,夹着五颜六色彩线,往来不停地编织,又是挑,又是钩,又是拢,又是合,一点点的,编成各种栩栩如生的花鸟鱼虫。

武大郎身上配带着的各种装饰品——佩玉的穗子,香囊的坠子,头发上的绳子,几乎都是出于如意的手。就是“达令”身上的小背心,帽子,也是武大郎画了图案,玳安交给如意做。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如意的着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好感,当下笑着说:“如意姑姑不必多礼,快平身。”

如意又再施了一个万福,才站起来。

如意含笑说:“前些日子奴婢给淑妃娘娘打了几个打络子,一直找不到机会给淑妃娘娘送去,今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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