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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半句也不曾交谈,半个眼神也不曾接触过,除了快乐王知道他破坏了色使进献美人的计划,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吗?难道会是因为古墓里的那次?

我不由得心中一凛,那时我一心想帮助金无望脱困,反口诋毁那小人金不换来转移众人的注意力,办法也算是巧妙,并且也应该是成功的唬过了李长青等人,但我却忘了自己那样的举止,在真正的有心人眼中看来却难免有些不合理,一个从小生活在江南的富家千金,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对一个丑陋的男子另眼相看?

可当时除了精明的沈浪,连李长青等老江湖都没有半分怀疑之心,那还有谁会把一切都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我不由的看向沈浪,却见他也正自微皱着眉头,显然也一时未能解。沈浪当然是不可能的,那还会有谁呢?谁竟有这样的本事?

脑中突然似有一点记忆闪过,仿佛答案就在其中,可却偏偏一时竟想不起来。

于蝶看了眼金无望,咬了咬避开他的冷视,眼波冷淡的扫过我和沈浪,道:“当日你们是不是在沁阳的古墓里查出了他就是制造鬼窟之谣的凶手,并且将他制住,可后来却又没有为难他?反而还打算放过他?”

果然是和古墓有关!我和沈浪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这事于蝶怎么也会知道,金无望自己当然是绝无可能透露的,那又是什么原因?是否那日古墓中还有我们所不曾知晓的事情和秘密?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七章 以恩牵扯

当日金兄确实曾去古墓收集金银,只是后来却未能得偿所愿,一见于蝶一直瞪着眼睛看着我们两个,沈浪微微一笑,委婉的承认确有这么一段经过。

“他取不回高氏陵墓中的宝藏,再加上你们的手上留情,因此那酒使就诬陷他,说他其实早以暗中与你们勾结,意图背叛快乐王,改而投诚道江南朱家。那陵墓中也不是没有宝藏,而是早已被他先私自取走,为掩人耳目,才回来和你们和演出那么一场戏。”于蝶的冷声中带着点点的恨意,道,“此事原本已令快乐王极为不悦,再加上酒使又说色使之所以未能将两位美女及时奉献,原因也是因他为了朱七七而私自向你们报讯之故,因此快乐王更加盛怒,丝毫不顾及主仆之情,若不是后来想到还需他来破解兴隆山的宝藏,只怕当时就杀他了。”

于蝶详细的将过程讲了一遍,竟连我方才在心中所猜测的可能都一一讲了出来,甚至连我当日微合口唇传音入密的些微举动都讲得极其清楚。

“和我们勾结,打算投诚道我家?这样的故事也编出来?真是天大的笑话!亏那快乐王为一代枭雄,这种蹩脚的挑拨他也信?”

我又惊又怒又不平,我虽一直都希望金无望能离开快乐王,可对于快乐王如此轻易就认定金无望背叛了他,实在为忠心耿耿的金无望不值。难怪于蝶虽然认定金无望是被冤枉的,但对我却一直抱有隐隐的敌意。甚至对于是我们救她出来这一点也并不领情,原来竟是我的身份无意中促使了金无望的冤屈。

可是相对起造谣污蔑,酒使那个怪老头竟能将我的一举一动都观察的那么细微,并仅从我的几个动作中就猜测出我在暗地里帮助金无望,这一点更令我感到骇然和恐惧,难道那一日酒使竟一直隐身在暗处无声的窥视?

“不是他,是金不换。”金无望淡淡的道,脸上的申请看不出是悲是怒,原来我不觉间已把最后一句问题问了出来。

金不换?那日金不换确实始终在场,他如何折磨金无望沈浪看在眼里。而沈浪以英雄之礼待金无望,意欲放他走,以及我对他的教训,他必定也一一都瞧在眼里记在心里,后来他武功虽然被废,但心眼显然变得更坏,报复心更重,否则也不会和酒使一道出现在丐帮大会上,不但一定要我死,而且还想炸死大家。不错,酒使之所闻应该是金不换告诉他,而且过程必定已然经过了一番添油加醋。

“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我咬牙道,真后悔当时没有直接把他给处理掉,没想到还留下这么大的麻烦。

“还是不对,虽说古墓之中的情况金不换最为清楚,即便他未当场见过七七的真面目,但要从别人口中打听到当时奶妈那个击败他的少年便是七七,编造出这些谎言也是正常。可他后来已落入丐帮之手,不久就被丐帮弟子血祭亡灵,中间绝无逃脱可能,而那金兄与小弟见面传讯之时,小弟可确保当时没有其他人在场,倘若他一开始就埋伏在古墓之中,就算他从头到尾都不出声,小弟也必定早已察觉。”沈浪微一沉吟,立即提出异议。

不错,我立刻如被醍醐灌顶一般情形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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