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页)

回来,为什么还要参加商会?你和以蓁都应该好好在家休息。”瞿母面露不悦。

“还不是因为大家听到我交女朋友的消息,就起哄一定要见见以蓁,所以她是今晚的主角,不能不出席。”瞿亚任简单几句,就将她带离可能的险境。

儿子话都说得这么白了,瞿母当然也只能顺从,而两人的对话,就像云一般在樊以蓁的耳边飘过。

女朋友?她算是他的女朋友吗?

既然是演戏,那她是不是作作假就好了?

只是,她为什么不能像之前一样无动于衷,为什么会被这个“虚伪”的名号,压得有些喘下过气来……

樊以蓁僵直的脸上扯出一抹笑痕,她半句话也说不出口,心底某个地方正在隐隐发疼,而疼痛泛出的涟漪,愈来愈大、愈来愈大……

原以为纷乱的心思,在一个下午过后会得到平静,怎知所有情绪,在瞿亚任派人送来一件礼服之后,更纠结得像一团被扯乱的毛线球。

原来他是说真的,她今天必须出席一场商会。

樊以蓁随手撕开包装精美的礼盒,触目所及是一件高领、削肩的黑色礼服,剪裁大方且优雅,符合她保守的性格。坐在梳妆台前,樊以蓁不知道届时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面对他。

敏感地察觉自己的情绪,这似乎有些不对劲,但她又说不出究竟哪里不舒服,一切的转变,奸像是从几个关键字开始……

要演戏啊,别露馅了。

他说话时的冷漠语气、虚伪的亲密表情,令她的心沉甸甸且不舒坦。

“演戏”两字,像惊雷一样打进她的心口,她意识到自己的确该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她拿起蜜粉,轻轻刷过苍白的颊,扑上所有能让她看起来有精神的化妆品,毕竟,要演就得演得像样一些。

过没多久,瞿亚任便开车来接她了,在母亲笑眯眯的欢送下,她坐上他的车,听著车里回荡的悠扬音乐声,两人不发一语。

车子平稳地往目的地开去,直至驶进有座美丽拱门的宅所,触目所及是广大的庭园、绿色的植物以及炫丽的灯光等等……

车子停了下来,樊以蓁握住把手,隔著车窗看出去,觉得像是看著—场梦,宽阔的庭园里,许多人来回走着,角落摆放一排自助式的美食,现场有演奏着音乐的乐团,还有穿著华丽的绅士淑女……

“下车了。”瞿亚任替她打开车门,同样也是一副绅士有礼的模样。

樊以蓁有个冲动,想拉回车门,然后开车逃逸。

这是个与她完全搭不上关系的世界,富裕的生活环境、奢华的生活品质,品味卓越的男男女女……让她意识到自己的渺小,心里那一抹自卑感张扬的对著她张牙舞爪。

“樊以蓁,动作快一点,我今天有很多事情要谈。”瞿亚任催促道。

这几天在广州处理公事,有很多事务所内的事必须尽早进入状况,利用商会顺便交谊,是最方便、最省力的途径。

樊以蓁看著他,想著自己今天的身分,铁定是不能不下车……于是只能硬著头皮上场。

瞿亚任制式化地牵住她的手,带著她往会场走去,樊以蓁看著两人相握的手,心里有股莫名的空虚。

以前他们就算隔了张桌子,都觉得彼此很接近、很熟悉;现在,两人十指交缠得像是想一辈子拥有对方,这感觉却生疏得紧,真的像是在演戏。

她再次挫败的察觉,她讨厌“演戏”这两个字。

大家的眸光都带著好奇,却也很有礼貌的点头示意,优雅的笑容与绝佳风度,樊以蓁心想,她一辈子都学不到这样落落大方的态度。

瞿亚任察觉到她的僵直,想到这几天他刻意冷落她、不理会她,只是为了让她知道,他不喜欢她跟方正阳走得那么近,没想到她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还是一样跟方正阳打得火热,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发现到她的紧张,突然很小孩子气地记起这几天的新仇旧恨,记起了他在广州时,被她忽略的难堪。他松开她的手,也要让她尝尝那种滋味。

小女人微诧的看著他,还没开口就听到他无情的回答—

“你自己找事情做吧,我有些公事要忙。”

瞿亚任看到她眼中一闪而逝的惊慌,着实有些不忍,但他咬咬牙,逼着自己去记起被忽略的感受,撇下她转身就走。

再一次,樊以蓁被丢下了,她紧张的环视四周,不知道有什么事是她能做的?

少了他在身边,她似乎连走路都觉得别扭,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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