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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太后耐心听完他的长篇大论,忽然笑了笑:“除了这些,是不是还有谁也想叫你来为她求情?”

“这——”寒照的目光有些闪烁,拖延片刻方道,“二皇兄也曾嘱咐过孙儿几句。”

凌太后终于听到了意料中的答案,眼中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既然如此,那哀家就去和皇上试着讨一个人情。”

看着寒照如释重负的离去,凌太后心内开始盘算:芜王的案子定是萧家在捣鬼,若有差池,照儿在朝中的声望可就没了,不过还不到最后关头,就看这三部会审能审出个什么结果了。她冷笑起来,看来韩贵妃这个儿子倒是对那丫头钟情得很,韩家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视,虽然寒诀那孩子没什么要紧,但是照儿若也能得到韩家的支持,希望可就大了许多。本来她就在看着这件案子,这次就算卖韩家一个人情好了。

主意已定,她传下旨意:宣萧后晋见。

寒照步出安福宫的台阶,心里对祁落扬的机智佩服不已,因为今日太后的问话,几乎每一句都在祁落扬的预料之中。

芜王下狱之后,他急忙遣人悄悄探视,那人替芜王带话,请他把怜月郡主救出天牢。

芜王是他的盟友,他自然不能不救。于是他想向太后求助,但在临来之前,祁落扬却对他进他说了几句话,说那是太后听到话后定会有的猜忌和反应。他半信半疑,却还是记住了祁落扬让他谨记的回话。

没想到,他的话竟一丝不差。太后果真怀疑起自己的用心,还认为二皇兄也想救她。

可惜绝谷天女不再出现,不然他寒照身边有了祁落扬和天女这两个谋士,何愁大事不成?

掩饰住心头的得意,寒照坐进了轿子,能使天下贤者归心的,才是真正的王者,太子一派以为陷害芜王入狱就能让他元气大伤,可是,只凭一封信,就想扳倒他吗?微笑在嘴角扬起,他笑得无拘无束。因为,隔着厚厚的帘幕,没有人能看到他此刻的微笑,更没有人能看到他此刻的内心。

萧后余怒未消的坐在椅上,耳边回响的还是凌太后方才的吩咐:“怜月郡主毕竟是宫中女眷,还是关在宫里的燕门宫为好,那里本来就是关押宫中罪人的地方。如今案情不明,听说她在天牢里身染重病,你派人去看看。这事我已和皇上提过,如果是真,就把她迁到燕门宫看押起来。”

凌家的人,就没有一件事不和她作对的。还想把那丫头移到燕门宫,她怒极反笑。

终于,她听到了等待已久的通报:“曲小姐到。”

“千秋啊,你去天牢里见过那个丫头了?她怎么样啊?”萧后的脸上挂起婉约的笑容,她本想叫秀红去探监,没想到坐在一旁的曲千秋却自告奋勇,念及凌太后的吩咐,不让秀红前去恰好可以避嫌,所以她就欣然允诺,改派曲千秋前去天牢探视。

曲千秋想起自己刚才在牢中看到的一幕,那个口吐鲜血昏倒在地的女子的身影在眼前一闪而过,她低下头,嗓音温柔:“回娘娘的话,千秋去牢中看过了,郡主虽然消瘦许多,却没什么大碍。染病一说,似乎不太像……”

就知道凌太后又在小题大做借题发挥!萧后不耐的想道,对着曲千秋却是笑意盈盈:“这就好了。还劳烦千秋你走这一趟,想来你也乏了,快下去歇歇吧。”

“谢娘娘体恤。”曲千秋施了一礼,从容离去。

第十三章 与虎谋皮的方法(下)

“爷爷,那封书信真是方弧所写吗?”韩至泓急急迈入祖父的书房,神色间全然不见平日的沉稳。

自从知道那个人受牵连进了天牢,他就忧心如焚。想要见她一面,奈何天牢门禁森严,连要打听她的消息都很不容易。虽然祖父也受命协理此案,但祖父对此却缄口不言讳莫如深。忍耐几日,他终究忍受不住,前来开口询问。

“御史令雍大人都已有了定论,那封信必是出自方弧的手笔无疑。”韩咎不慌不忙的回答,目光从书本上移开,看了他一眼,“泓儿,此事与你无关,你怎会如此紧张,竟连进门的礼仪都不顾了?”

“是孙儿一时情急,失礼了。”祖父素来对自己要求严格,韩至泓自知行为有失,脸色微窘,连忙躬身补上一礼。

“一时情急?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呢?”韩咎话里的怀疑大于质问。

“这——孙儿只是觉得此事事关重大,所以想问个清楚。”韩至泓后悔方才的失言,只想遮掩过去。

“泓儿,你身为禁宫的侍卫统领,遇事怎能如此慌张?”韩咎看出孙儿的异样,疑心更重了,“你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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