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道你还有这个业余爱好?下班后专门考察咱们国家地下的墓葬学问?”

老古紧张的直摇头:“咋可能有这爱好呢,我是随便说说而已,当年搬迁时,小黄你可别瞎说,这问题不好开玩笑的,我也是听那些村民嘀咕的,连他们这些没啥讲究的人都不愿意把自家老坟埋在这儿,何况以前旧社会还讲风水呢。”

我想抬手去拍拍老古,安慰他一下,却发现自己还攥着张丽恒的手,忙不迭的赶紧松开,很是不好意思。

我清清嗓子叉开话题问老古:“老邓第一次跟你一起来时,怎么说的这片水域?他可是对水上水下都了解很多的老手了,我想他只要下一趟水就应该明白很多事情的,罗队在医院照顾老邓没来,你应该多少知道点情况吧?”

老古想了想告诉我说,邓教官去过石头山背后,回来后说背后散布着不计其数的小岛,纵横交叉的水道极多,整片水域跟个迷宫一样,很复杂的,要说什么特别出奇的发现,老邓并没有跟他说,都是和罗队俩人一起商量,现在叫他说也说不出来个所以然。

我看看逐渐有点想黑下来的天,暗自摇头,似乎很快要下雨了,今天还是算了吧,别下水了。

郑剑一直阴沉着脸,啥话都没有说,我走近他问道:“兄弟,想啥子呢?上头不是说咱们主要任务就是找那个黑匣子吗?你那个搜索黑匣子信号的仪器呢,搬出来瞅瞅吧,定好个大致的方位,哥们儿好下水去捞。”

郑剑不言语的看我一眼,压低着嗓门说:“天快黑了,明天再说吧。”

船上同行的都是郑剑带来的军人,我们说话的当口,已经放下几条小艇,在水面扼守住这两座石头山的水道,摆好了警戒的阵势,不久,湖面上飘起一片饭菜做好的香味。

没人有兴趣从湖里弄两条鱼来吃,我也是给那水里浮尸,闹的直倒胃口,简单的吃两碗糙米饭,就出来站在船头想事情。

看来,我们这么多人包括没有随船进来的鲁同春和罗队,这么多人之外,闹不好还存在一个暗中的司令部,悄无声息的指挥这次行动,就连张丽恒这个外表清爽俏丽的小姑娘,后头的背景也深不可测,因为她是被上头压下命令参与进来的,说不定就是部队安插在水产厅的卧底。

不管他们了,我得想想老邓这个水性精熟的老捞,最后带了七八个人居然失踪了,而且一回去就急匆匆的跑去开自己的吉普车,他要去哪里?他的船呢?

如果蹲在车顶上那俩脚印是属于老邓的,对,就是老邓的,我记得老邓给抬上救护车时,他当时脚上穿的是一种军靴,我当时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发现这种军靴是一种外籍的伞兵靴,靴底上头有数百个正反对立的橡胶斜坡,防滑性能一流。要说老邓是下水作业的人,从哪儿弄这么一双伞兵靴穿?那不方便啊,尤其是鞋带,系的乱七八糟,很匆忙的缠在一起,他这一趟到底碰上了什么事情?

老邓在车顶蹲了好久,我就假设有什么东西逼的他爬上去躲藏,那车下头的东西是一种不会往上爬的动物?还是一个四处寻找老邓的什么人?

等到后来发现老邓的时候,他跑到矮山上的树丛里又蹲着,还仰着脖儿往上看,对了,他为什么老是蹲着呢?难道本身已经受伤了?

再假设失事的飞机坠入湖水里,砸破了什么建筑,或者压塌了哪个岛屿,这些岛屿以前都是些山头,难道是山腹里藏了什么东西?老古所说的地震我就当是飞机爆炸好了,把水下埋的一些老尸给震了出来。

但是飞机的黑匣子又在缓慢的移动,不应该啊?

黑糊糊的水面下,看来隐藏了不少秘密,我充满了好奇,恨不得立刻就下水去一探究竟。

二十多年后的今天,我回想起来,如果当时知道自己将要面对怎样一种危险情况时,甚至可以说一只脚已经踩进鬼门关时,就绝不会有这种下水的豪情和冲动了,很可能立刻掉头就跑,因为这事儿前后纠缠我很多年,更是有过一段逃亡去内蒙和青海的辛苦经历,至于这些经历我会在以后可以讲的时候,都把它给原原本本说出来。

回到眼前,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该来的雨没有下来,湖面倒是起风了,四处黑洞洞的岛屿象一个个俯伏的怪兽,注视着我们的船,静静的在水面对峙。

既然想不通这一切事情的缘由,我索性暂且放下这些千头万绪,拉着老古闲磕牙。

郑剑不知道在自己的房间里鼓捣什么,吃完饭就一直不出来露个面,张丽恒小姑娘倒是走出来,加入了我们闲磕牙的阵营。

新安江水库打从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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