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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好。”吴世勋的态度依然亲切,接着稍稍停顿酝酿了一下,安慰道:“你的婚姻虽然对你的名声有亏,但只要夫妻和瑟,也能美满的。”

其实根本不要安慰,现在的吴世恭压根不反感这婚姻。可该有的态度也需要表一下:“小弟已经想明白了,牺牲我一个,幸福我全家。”吴家的雷锋一下子显了出来。

听了吴世恭的回答吴惟忠的脸色也缓了下来,这孩子能够想通就好。确实如此,吴世恭这孩子是为吴家牺牲了。于是吴惟忠也对吴世恭说:“这两天你就在家中安心养身子,国子监也不要去了,国子监祭酒已经答应了让你肄业。”

听了老爹的话,吴世恭一愣。肄业?接着反应过来,在当时,肄业就是毕业的意思。你说好好的毕业就毕业,乱改成肄业做什么?吴世恭他不知道,他的埋怨很没意思,从历史进程来说,恰恰是肄业改成了毕业,而肄业成为了另外一种含义。

“明白了,侯爷。”吴世恭点头答应道。

“这次成亲为父也不亏待你,给你一个庄子和两个铺子,还有给你媳妇打得两金两银四套头面。好好休息,准备大婚吧。”吴惟忠也是化了大手笔,四套头面光是金银的分量就折合银子五百多两,而其他庶子庶女成婚最多一个庄子,一个铺子就到顶了。关键是不想在阳武侯薛濂面前丢脸。可以解释说自己是为了交情所以送个儿子入赘薛家的,不是自己没有钱娶不起媳妇。说到底,这也就是吴惟忠自欺欺人罢了。

听了老爹的话,吴世恭感觉真是太好了,本以为这次结婚真的是围着报纸玩裸奔,没想到还有这么多……,感觉上好象是传说中所说的嫁妆吧。吴世恭有些喜出望外。突然眼角看到绣竹在做手势,急忙打蛇随棍上,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禀告侯爷,这次成亲住女家,儿子没有熟悉的人服侍不习惯,是否可以让绣竹和书墨跟随伺候?”

吴惟忠思索了一下,绣竹她知道,书墨依稀想起来就是那个背主逃跑的小厮,本想把那小厮打发到庄子里去种田,既然吴世恭喜欢,就算了吧。吴惟忠挥挥手说:“随你。”

吴世恭转头望向大哥吴世勋,这事关键是吴世勋的态度。书墨的死活关我何事,我要的是绣竹。吴世勋当然知道自己妻子的陪嫁大嬷嬷的想法,可刚才又看到吴世恭和绣竹滚在一起,估计绣竹早被自己的弟弟收了房,因此也不愿意在自己弟弟面前做恶人了。随即也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多加休息,养好身子要紧。”吴惟忠说完这话,带着吴世勋离开了。

绣竹低着头,拼命憋住喜悦,生怕自己发出笑声再次得罪侯爷。忍了好久,才满面笑容地抬起头。望着吴世恭似水柔情。可感激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到吴世恭一脸坏笑地说:“做人要有颗感恩的心,用金钱感恩就不必了,反正少爷我刚刚发了笔横财,你就亲我三下作为感谢吧。”

绣竹小脸一沉,举起手想打吴世恭,却又想到刚才被拉进床的情景不禁有些害羞,一跺脚转身出了屋子去了外间,心中恨恨地想到:“少爷再这么油嘴滑舌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他了。”

可吴世恭在身后依然令人讨厌地叫道:“那么两下也行,就一下吧。哈哈哈。”

第五章访客

绣竹果然贯彻了不理睬吴世恭的诺言,接下来无论吴世恭怎么逗她,她都撅着小嘴一言不发,搞得吴世恭都有些无趣。吴世恭正纠结着是否就厚着脸皮道一次歉时,门口来了一个家奴,说有一个叫孙呈秀的书生来拜访他。心想:正好可以缓一下绣竹的情绪。于是,吴世恭连忙叫家奴把孙呈秀迎接进来,自己也到门口去迎接。

孙呈秀是吴世恭在国子监的唯一一个好友,更是吴世恭十七年生命历程中的唯一好友。前文已经说过,这世的吴世恭是个十分内向的人,甚至性格上有些自闭,所以基本上没有朋友,可在国子监读书的时候,也不知怎么的,和孙呈秀同学看对了眼,成为了交情很深的好友。

当时的吴世恭积极向上的,努力地想和那些优秀的、有希望能够考中功名的同窗靠拢。不过,由于他的内向,没有什么人理睬他,只有孙呈秀会很耐心地和他交流探讨,并且耐心地回答吴世恭学业上的疑问。另外,吴世恭也了解到,孙呈秀曾经也一只脚踏进了举人的大门(为什么这么说的原因在下文将介绍),这也是让吴世恭特别佩服他的原因。并且,吴世恭只是内向,又不是傻,孙呈秀是真心对自己好,吴世恭当然感觉得到。所以在冷漠环境中长大的吴世恭对孙呈秀特别感激,有些亦师亦友的感觉。

孙呈秀,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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