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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就是第三战区皖南特训处,院内囚禁着将近200名新四军被俘官兵和赤色嫌疑分子。这天上午,扫地工老王和往日一样,早早来到了院子里,佝偻着腰,默默清扫起地上的落叶和浮尘。他经过每间囚室门口时,总要有意弄出点声响,低头环顾一下四周,迅速从门缝底下塞进一个纸片。

傍晚时分,送粮的大车进了院子,镇上米铺的几个伙计跳下车来,把车上的米袋扛进伙房,干得十分起劲。但谁也没有注意到,走得时候少了两个伙计。

天黑了,汊水河驶来三条木船,不声不响地在镇边靠了岸。船上走下来30余人,领头的正是叶首志、陈水根和卫河。他们快速接近特训处的院墙,伏身躲进了暗处。

该换岗啦!岗楼上的哨兵朝院子里吼了起来。过了一会,一排房子的门打开了,走出两个懒洋洋的士兵,嘴里嘟囔着:站什么鸟岗,天天都睡不好觉,把这些叛军都拉出去枪毙拉倒。两人打着呵欠走到拐角处,黑暗中扑出了两个黑影,只听得“扑哧”“扑哧”两声后,就再没了声息。

过了一会,两人一边扣着衣扣,一边分头朝两边的岗楼走去,帽檐压得很低,嘴里仍然嘟嘟囔囔的。还没走到岗楼下面,上面的哨兵急不可耐地跑了下来,搓手跺脚,看也不看前来换岗的人,忙不迭地跑回了房间。

这两个换岗的哨兵却是夏玉林和李二林,他俩快速登上岗楼,抓起轻机枪下了岗楼,悄悄打开院门,打了一声唿哨,叶首志、陈水根领着大刀连战士们涌了进来。这时,扫地工老王的腰不再佝偻,昂首挺胸地领着叶首志朝内院走去,另一个地下党员领着大刀连直向顽军营房扑去。

大刀连这次来了50多人,他们拎着大刀冲进了特训处守卫排的住地,正在洗漱准备睡觉的士兵,突然被寒光闪闪的大刀逼住,个个呆如木鸡,惊恐万状。战士将他们一个个扒得光溜溜的,捆住手脚,用毛巾袜子堵住嘴巴,再用被子蒙上,反锁在房间里,还在锁鼻上绑了手榴弹,威吓他们说,门上拴着炸弹,窗子外面埋有地雷,想死的就尽管往外跑吧。(未完待续。。)

第34章 绝地营救

老王领着叶首志走到内院的一间屋子跟前,门口一个卫兵喊道:什么人?叶首志也不答话,急速靠近房门,未等卫兵抽出枪来,扬手掷出匕首,深深地扎进了卫兵喉咙。卫兵嘶嘶地喘着气,两手捂着脖子瘫倒在地。叶首志上前拔出匕首,踹开房门冲了进去。

特训处主任杜遇农正趴在桌上看一份材料,见有人不经通报便闯了进来,心知有变,伸手抓起桌上的电话,叶首志掷出匕首,将电话听筒击落。疾步上前揪住杜遇农的领口,将他抵在椅子上动弹不得,低声命令道:不要乱动,乖乖地把我们送出去。

几个战士散开搜查房间,翻箱倒柜,将新四军被俘人员名单、审讯记录、特训处来往电文信件等等,当然也包括钱财等物统统装进了麻袋,扛在肩上就往外走。

叶首志押着杜遇农走到院子里,李二林和夏玉林前来报告,特训处共有180名我们的人,已经全部营救出来了。叶首志叫他们立即转移上船。陈水根带着侦察员牵了6匹马走了过来,主动向叶首志解释说:这是特训处的战马,咱不要白不要。

卫河看见杜遇农脸色阴沉,眼珠子乱转,便扯开他的棉袄,掏出一颗手榴弹绑在他的后腰上,用刀在棉袄后腰扎个窟窿,将拉环从窟窿里穿出来,又给他扣上棉袄纽扣,将拉环攥在手里,轻声对杜遇农说:什么时候想死你就支应一声,让你尝尝炸断了脊梁骨的味道。杜遇农浑身一抖,无力地怂拉下脑袋。再也不敢吭气了。

大刀连战士把缴获顽军的棉袄都套在了身上。领着营救出来的人员登上了木船。等叶首志等人全部上船后。三条木船缓缓离岸,向北驶去。陈水根不知从那里又弄来了一条船,载上刚缴获的战马,让侦察员驾船跟在后面。

半小时后,在屯溪城边的新安江河口,遇到了徽屯戒严司令部的检查站。顽军拿着手电对着船一阵乱照,看到是杜遇农在船上,很客气的打招呼:哎呦。原来是杜主任啊,您这是上哪儿去啊?卫河用手捅了杜遇农一下,杜遇农清了清嗓子,面无表情地说:奉命押送叛军俘虏出城。顽军检查站丝毫没有怀疑,马上放行。

船队驶入新安江后,速度明显快了起来。叶首志问了这些被俘人员的情况,三个突围纵队的人都有,共有150多人,其中连排级干部40人,都是在石井坑分散突围时。打光了枪弹,又饿又累。昏倒在路上被顽军抓住的。在关押审讯期间都没有暴露真实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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