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4页)

奇,珍中之珍,施主们求之不得,在此吵闹何益?”

这老僧虽然端坐不动,但声同金石,一字一句,均显出内功火侯已至绝顶,在场诸人个个被吓得目瞪口呆。

惟有江雨舟不知利害,一闻龙符凤笛几字心头顿时一动,陡然忆起九州阎罗所说龙符凤笛得一可霸天下之言,身形一动,蓦地闪了过去,厉声喝道:

“大和尚,快说,龙符凤笛现在何处?”

“金粟壮髓,八魄益气,只可惜寒精易血,凶魂移性。如今劫象已生,看来武林中一场风雨已不可免了。”

这老僧话中隐含禅机,隐约问道出了八魄金粟虽有壮髓益气之利,却也有易血移性之弊。江雨舟既得其利,又岂能逃其弊?他的性格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有所转变。听了那老僧之言,他不禁冷冷笑喝道:

“大和尚,难道龙符风笛的出处你就不肯说么?”

他连受重创,若在常人早已奄奄一息了,可是,八魄金粟那股神奇的力量,竟在呼吸之间,把他身受的创伤弥平。他话声一落,双掌已疾似飘风般向老和尚抓去。他的举动虽然毫无章法,但此时内力、之强,已至掌动风生之境,凌厉之势,依然不可轻视。

通天教主和五湖一怪,全都看得暗暗咋舌。眼看一掌就要抓到,那和尚却突然沉声说道:

“符归四绝,笛隐深渊,有缘人自会遇上,小施主你急什么?”

话声中合掌一拜,顿时和风飘飘,把江雨舟推出一丈之外。

江雨舟神情一愕,突然冷哼一声:

“野和尚,今天暂且放过,三年之内我再找你算帐!”说罢,他身形一转,大步向寺外奔去。

那和尚叹息一声:

“流水光阴十六载,若施主有意,老衲再等三年何妨?”他说完双目一闭,敛眉无语。

五湖一怪和通天教主一班人看得心中惊讶无比,他们虽然都是些江湖上有名的人物,可谁也摸不透这古刹奇僧究竟是什么来路。

这一班人可不敢像江雨舟那般放肆,一个个蹑手蹑足,如同耗子见了猫一般,不声不响地溜了出去。

茫茫白雪之中,但见一点黑影,转眼消失在群山之中。

江雨舟一路奔驰,神智逐渐清醒,猛一抬头,这才发觉此身已在万山丛中。正不知出路何在,突闻耳畔传来一阵人声:

“大师远来中土,难道就为追寻这粒金粟么?’’

江雨舟一闻此言,顿时神情一愕。他尚未发现那说话之人是谁,耳畔人声又起,这一次音调雄浑,只听那人说道:

“灵台金粟虽是我轮回寺镇山之宝,老衲还不值得为它远赴中原,只是江湖传言说,当年冷残老魔骗来这粒金粟之后,用它摄取中原八煞的魂魄,加之以极地寒精之气,竟使这一佛门至宝变成了魔道

江雨舟听得魔道毒物几宇,顿时心头一震,暗忖:

“怪不得九州阎罗得而不服,原来……”

他思量未已,蓦觉人影一闪,但见从山崖后现出两个人来。靠左一个狐裘坠地,步履飘逸,是个卓立不群的儒者;靠右一个,赤红脸膛,身材高大,则是个身着大红袈裟的喇嘛。

第二章 东风无语夕阳愁

江雨舟藏身崖下石缝之中,听出那说话之人,正是这个红衣刺嘛。但见他话声一落,那儒者立即微笑道:“灵台金粟已是无价之宝,中原八煞的厉魄,更可助长练武人的功力,难怪中原高手群起而争之了!”

“先生只知其利,不知其弊;你可知道中原八煞均为狂傲不驯之人,精魄入腹,固可增功益元,却也能移情伐性,更何况极地寒……”

“极地寒精如何?”

“极地寒精渗入九经百脉之中,能使人血冷如冰,人性全失,愤世嫉俗,睚眦必报……”

那喇嘛说时双目闪动,威武迫人。江雨舟听在耳中,不由怒火上升,陡然欺身而出道:“该死的东西,你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江雨舟什么时候血冷如冰?”

那儒装老者见状神态从容,如同未见,可那红衣喇嘛却神情为之一愕道:“什么?难道……八魄金粟已让你吃了?”

江雨舟冷笑一声:“你不相信么?”

那喇嘛身形微动,如同鬼魅一般,一下飘到了江雨舟身边,反手一掌,就向江雨舟抓去。

江雨舟绝没想到这喇嘛身法之快,较之五湖一怪、通天教主犹胜

一筹,心头一惊,反掌用出了一招“阎王扛鼎”。

这一招虽是九州阎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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