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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年轻人会被碎尸的原因,这在科学界也是有据可查的,然而现今的科学却拿不出合理的解释。我在电视里看过一些相关的报道,很多截肢的人会在某一段时间忽然感到已经被截掉的肢体有很强烈的痛感,这种痛感有的是持续性的,有的是间歇性的,然而,他们所感到痛苦的那条腿或者手却早已经不在了。用现今的医疗手段并不能缓解疼痛,无奈只能用打止痛针的方式来进行缓解。

而且最离谱的是,很多患者不仅会有痛感,也会有其他的感觉(例如感到冷、热、痒等),最让人称奇的是,还有一些非常奇特的例子出现。

多半被截掉的肢体是应该被焚化的,然而也会有一些医院图省钱,将肢体随意当作医学垃圾丢弃。曾经有一个患者在做了截肢手术之后时常会感觉到那条明明被截掉的腿被冻得难以忍受,而后在他多次强烈要求下,竟然真的在垃圾桶里找到了他的断肢,已经被冻得僵硬了。秦一恒讲,这在玄学上是说得通的。我们在很多影视剧或是听过的传闻中都不难发现,很多活着时是残疾的人,或者死的时候被弄残的人,其魂魄为什么在死后还保持着残疾的状态,这是因为相应一部分身体的魂魄已经跟本体分开了。这样讲似乎有些烦琐,用个简单点的比喻,这就像是一个水泡被分裂一样。

第 017 章 我的生辰八字

这是我这辈子头一次看见实体的脏东西,或者说,头一次看见最像是实体的一个脏东西。我眯起眼睛,却只能看见一个站立的轮廓,着装、发饰、是男还是女,我却一样也分辨不出来。此刻,我也能感受到秦一恒的紧张,因为他站在我身边的气场也起了变化。然而,我们就这么站着对峙,谁也没敢动作。时间仿佛凝固了,我努力地想把呼吸调整平稳,无奈却越来越觉得胸闷。

过了几秒,也许是几分钟,总之,在那样的情况下,我对时间的概念一定是错乱的,正当我的神经已经绷紧到极限的时候,那个人影突然消失了。我听见秦一恒长出了一口气,而我的冷汗已经满脸都是了。秦一恒很快恢复了冷静,首先去包里找了个手电筒点亮了。做我们这一行的,夜里进宅子,通常是不会用手电筒的,因为手电筒的光线太明显,大晚上的,晃来晃去,反而会模糊其他的感官,何况我们做的本来就是一个阴晦的差事,多数的邪物还是惧光的。这惧光并不是光有驱散它们的功能,而是它们会本能地隐在黑暗里,这有点像人通常喜欢关着灯睡觉一样。

手电光扫过的宅子地面上,有很多脚印,已经很凌乱了,完全分辨不出究竟是我们两个的,还是其他人的。秦一恒捧着手电,向钟馗像一步一步摸了过去。

我生怕之前的那些人会在这时突然蹿出来偷袭我们,无奈手边也没有个趁手的东西可以防身,只能从秦一恒的包里掏出一根大香烛,反正黑暗之中这个东西看起来跟棍棒无异,吓不倒对手,起码也能给自己壮壮胆。

我在后面小心翼翼地跟着,眼见着秦一恒走到钟馗像前,却忽然愣住了。我见他不动了,也本能地停住了脚步,小声问他怎么了。秦一恒没搭话,竟然俯身蹲下去,仿佛在看地上的什么东西。

我距离他还有几步路,虽然手电的光线十足,但也的确看不清究竟是什么东西。我又小心叫了一声秦一恒,他的身子轻轻地颤了一下,忽然说了一声,江烁。

我以为他叫我的名字是让我过去,就一步一步地凑了过去,走近了才看见地上竟然是一个木板样的东西,似乎有一些年头了,抑或是刷了很暗的漆,反正木头的成色很不好,木板上竟然还有几行字。我定睛一看,脑袋忽然就“嗡”的一声,这上面怎么会写着我的名字和生辰八字呢?

秦一恒显然也被这块板子震惊了,半晌才回过头告诉我,这是一块棺材板,来源肯定不知道了,用棺材板写好了你的名字加上生辰八字,又压在这么邪的地方,具体是什么用途,他也不清楚,不过用脚指头想也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我一时半会儿没回过神来,秦一恒讲的,我虽然字字都听得真切,却一句话也没记住。我脑袋里恐怕已经成了提拉米苏,什么也想不清楚,只能点着了根烟狠狠地吸一口,然后靠在墙边缓了一阵子,才觉得头脑稍稍清醒了一些。

我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秦一恒看着我,忽然冒出一句,这房子我们必须得买下来,因为这个房子很早以前已经被你买走了。

秦一恒这句话说得实在太哲学,我窥不出什么道理,不过,看他的表情,我也能猜出一二,恐怕这次的麻烦大了。我叫他解释给我听,他用手电光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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