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页)

结,全都为了你,可恨你假装糊涂,故表天真,竟将我的一再示意屡加敷衍,轻忽推托,危蓉,如果你嫌我出身太低,我已奋斗了这么多年,且挣得了‘大管事’的职务,如果你认为我还不够忠耿,我这十几年的出力卖命莫不成只若牛肝肺?你、你没有理由不接纳我,没有任何借口来拒绝我--”

危蓉脸庞上如凝严霜,语气亦十分阴冷:

“我为什么要接纳你,为什么不能拒绝你?”

鹿起魁大叫:

“因为我死心塌地的爱你,毫无条件的倾慕你!”

危蓉生硬的道:

“但是,我不爱你,更不倾慕你,鹿起魁,在我的心目中,你仅是‘危家堡’的一份子、是我爹的得力部属,和任何一个危家的成员没有两样;此外,我并不认为你出身太低,因为我毫无考虑这个问题的必要,你出身的高低与否,和我有什么相干?对你再三再四的纠缠,不休不止的骚扰,我不错是有意敷衍,有意推托,难道你还看不出我的态度?想不透这是我在替你保留颜面?我的反应,已经给了你确切的答复,你犹要一相情愿的钻牛尖,简直就是作茧自缚,走火入魔!”

鹿起魁僵默了片刻,形容狠毒的低吼:

“事到如今,我是任什么也不管、任什么也不顾了,危蓉,你爱不爱我并不重要、接不接受我亦不关紧,总之我是要定了你,今生今世,你非做我的女人不可,作茧自缚也好,走火入魔亦罢,我是宁肯玉碎,不为瓦全,我若得不到你,无论是谁也休想得到你1”

危蓉愤怒的道:

“鹿起魁,你好不要脸,你要搞清楚,我不是寻常那种柔弱女子,可以任由你来胁迫欺侮,想叫我屈从,你趁早别做这样的美梦!”

狞笑一声,鹿起魁道:

“危蓉,我就先好了你,破你的身,夺你的贞节,等你变成残花败柳,看还跟我不跟?!”

气得浑身哆咦,脸色铁青,危蓉的声音迸自齿缝:

“你敢--鹿起魁,你敢!”

捋起衣袖,鹿起魁摆出一副“霸王硬上弓”的姿态,粗着嗓门道:

“我有什么不敢的?论功夫,你不如我,说体力,在你服下我那‘双更转魂液’之后,现下绝对还是全身软棉,四肢困乏,便让你跑也跑不动,而且事情已经有了开头,既有开头,就该有个结束,危蓉,我豁上了!”

不自觉的两手伸出做前拒之状;危蓉叫声如位调

“你这禽兽,你这恶魔,我宁可一死也不会叫你得逞……”

嘿嘿冷笑,鹿起魁好整以暇的道:

“危二小姐,你尽可抗拒,尽可挣扎,看我能不能得逞?我无妨再告诉你我的打算,活着,我便奸人,死了,我便奸尸,阴阳两界,我都叫你难保那三贞九烈!”

危蓉开始意识到真正的危险性了,姓鹿的所言所示,显然决非恫吓,看得出他已经铁了心打算硬干到底,可怕的是,在此紧要关头,危蓉竟没有任何渡厄解难的方法,她甚至连想都不敢再往下想。

绝望与沮丧的滋味,危蓉不记得她以前品尝过没有?至少,她现在总算尝试到了。

鹿起魁约摸也揣测到危蓉此刻的心态反应,体验及她那孤单无助的惶恐凄怆,越发淫威十足、火辣辣的气焰高张:

“危二小姐,你是自己把肚兜脱下来,还是要我来替你脱?”

危蓉双目泪光隐隐,颤着声道:

“鹿起魁,你不要作孽……求你看在我们相处十多年的情份上、看在我爹一向对你的栽培上,抬抬手放过我,我答应你绝对不将今晚的事泄露出去……”

鹿起魁邪声怪气的道:

“怎么着?危二小姐,你软了、萎了、怕了?不要跟我来这一套,我姓鹿的是软硬不吃、六亲不认,你要看得开,依顺着我,包管是彼此痛快,醉仙欲死,否则,吃昔受罪的可是你!”

身子抖了抖,危蓉悲戚的道:

“鹿起魁,你真这么绝情绝义、浇薄冷血?”

鹿起魁暴叱一声:

“脱!”

随着这一声“脱”,忽然有股细微风浪旋起,风浪就起自茅屋之内,凉飕飕的、阴冷冷的,触拂人身,有一种说不出的妖异味道。

鹿起魁先是一愣,接着,他由危蓉突兀间震骇惊窒的表情变化下明白发生了特殊状况,于是,他迅速抢步斜出,大翻转,目光瞥处,赫然看到一个人站在那里,一个满头银发、容颜冷酷的人站在那里!

不曾听到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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